許書閣說什麼都要親自下廚給榮錦棠做吃的,榮錦棠想讓他好好休息,但是卻耐不住他的堅持。
“今天是因爲我你纔沒有吃好飯,你現在正是特殊時期,一定要好好補充營養。”
看著許書閣走向廚房,榮錦棠一臉無奈。
“棠棠,我覺得咱們現在該走了。”克里斯沉聲說道。
“不行啊,現在要是走的話,哥哥會傷心的,要不你先回去吧。”榮錦棠笑了笑道。
“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把你自己留下來!”克里斯瞪著眼睛道。
“克里斯先生,我做菜有點慢你要是著急就先走吧,小棠在我這裡是最安全的。”許書閣笑著走出廚房道。
克里斯知道他是要趕人,但是他便不叫他得逞。
“沒關係,我反正也沒什麼事情,來這裡主要就是蹭吃蹭喝。”克里斯一副臉皮厚的樣子道。
許書閣點了點頭,轉身走回廚房,在他回到廚房的瞬間便拿起案板上的刀子使勁兒的劈了下去,他的眼眸中盪漾著一種清冷,一種執念!
“克里斯,你要是待在這裡就給我管好嘴巴!”榮錦棠看著克里斯厲聲告誡道。
“我知道了。”克里斯挑了挑眉沉聲保證道。
很快許書閣便做好了飯菜,看著桌子上熱騰騰的拔絲地瓜榮錦棠一臉驚喜。
“我最愛吃的拔絲地瓜!”她說著伸手就要去抓卻被許書閣制止。
“用筷子,很燙的。“
接過許書閣手裡的筷子不由得笑了笑。
她嫺熟的架起一塊地瓜,粘連的的糖拉出一條絲線,許書閣趕緊遞過來一碗水,她將地瓜稍稍的過了下水然後一口吃了進去。
“果然還是以前的味道。”榮錦棠品味著甜蜜綿軟的口感不由得說道。
“記得以前的時候媽媽不在家,你經常給我做好吃的,在我出車禍後,也是你一直照顧我,那段時間是你告訴我要堅強,結果我真的堅強的挺過來了,所以我希望你以後也要堅強好嗎?”榮錦棠說著,眼眶忽然一紅。
“你看看你,一想到以前的事情你容易多愁善感,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癌癥並不是什麼可怕的事情,只要我能活下去,就能一直照顧你,不是嗎。”聽著許書閣笑著說道將她摟在懷裡。
榮錦棠忍不住便哭了出來,克里斯一把將她拽起來。
“棠棠快吃飯吧,,你都一天沒吃東西了。”克里斯沉聲道。
吃過飯,榮錦棠幫著許書閣洗碗。
“哥哥,東方賀然之前的那件事?……”
許書閣臉色一變沉聲說道:“小棠,那件事是真的。”
“我知道是真的,但是——算了。”榮錦棠無奈地嘆息著。
“小棠,我知道你覺得我在這個時候這麼對東方賀然是落井下石,我承認我是嫉妒東方賀然,我不希望你跟他在一起,希望你能離開東方家族!但是那都是因爲我愛你,我不怕你討厭我,我只是怕你不知道我的心意。”許書閣放下手中正在洗的碗,他說著神情有些激動。
“小棠,你以前受到的苦,你自己都想像不到,所以你失意之後是我跟媽媽商量不要告訴你一切,我本以爲你會忘記東方賀然……”
“所以一開始你就知道一切?你故意不告訴我,看我矇在鼓裡?”榮錦棠雖然猜到,但是從他口中說出這一切她還是有些難受。
“小棠,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真的很開心你能來照顧我,所以現在我已經沒有奢求,只要你能過的開心,我就已經很滿足。”許書閣微笑著眼神滿是柔和。
“放心吧,你會沒事的,我——我該走了。”她沉聲說道。
“好吧,如果我說不想讓你走,你會留下來嗎?”
聽著許書閣的話,榮錦棠有些心酸苦笑道:“現在還是別找麻煩了。”
許書閣站在門口看著她離開,眼神越發幽暗起來,絆腳石他會一個一個的踢開,拿出手機給幾個熟悉的號碼羣發了條信息,是時候約那結果老傢伙談一談了。
很快短息便有了回覆,許書閣一改剛纔在榮錦棠面前病怏怏的樣子,整個人精神抖擻起來。
酒店的總統套房裡,還是上次的陣容只是少了戴怏,不過許書閣並不在乎嗎,因爲這次的主導者,是他!
“許局長,你約我們來幹什麼?”之前的局長現在的廳長沉聲說道。
許書閣掃視著幾個人,他淡然的坐在椅子上沒有馬上說話。
“這次找及未來其實是戴先生的意思。”
聽到這個名字,幾個高官臉色一變。
“現在戴怏已經回了泰國,我們跟他之間已經沒有關係!”檢察官沉聲說道,極力撇清關係。
“我當然也不想跟他扯上關係,但是那怎麼辦,咱們這些人在他手中都有把柄,你們之前做過的事情我之前做過的事情,都讓咱們身不由己。”許書閣沉聲說道。
“不可能,我們根本沒有留下把柄,我們做事都很小心。”一旁的女局長訕笑著說道。
許書閣心裡其實極其厭惡他們這種自以爲是的樣子,但是他們還有用,他必須容忍這幫傻b!
“你們是把自己看的太聰明還是把戴先生看的太傻?這個u盤有他存的音頻視頻,好好觀賞一下。”許書閣將u盤連接上電腦,笑著說道,他點開視頻,那是一個偷拍的角度,但是掌握的卻十分精妙將幾個人的臉全都收進其中。
“現在大家知道了吧,這段視頻要是公佈於衆在座各位可能就要在牢獄中見面了。”許書閣說著聲音越發的深沉起來,而另幾個人的眼神也越發凝重起來。
“你到底要讓我們做什麼?”有人不耐煩地說道。
“東方宗族。”許書閣沉聲說道:“東方宗族土生土長,在季西市紮根良久,對你們來說難道也是棘手的角色。”
“但是單憑我們根本不可能撼動。”檢察長沉聲說道。
“能不能撼動就看各位的本事了,之後的事情戴先生會自己動手。”許書閣沉聲說道,他知道已經事半功倍了,其實他根本沒見過戴怏,這些事也不是戴怏受意他只是利用戴怏的引子,免得這些人懷疑自己的動機,最後的時候也方便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