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羽對酒一點不瞭解,雖然她在國外生活了三四年的時間,但是每日都在爲(wèi)生計奔波著,哪裡有時間去對這些東西瞭解,好在她有一點喝酒的基礎(chǔ)在,所以不至於一杯就倒!
伏特加這種在男人看來都是烈酒的種類,身爲(wèi)女人的她自然是駕馭不了那酒。
眼看著她要喝下那杯酒,宋子辰卻是坐不住了,忽然邁開了長腿走了過去!
嘭~
手一揚,便將她手中的杯子掀到了地上,發(fā)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見狀,秦飛羽疑惑的擡起了頭,卻正好看見宋子辰那高大的身影站在她的面前,眼底閃過了一絲笑意,不語!
“你……”
安晴氣的不行,眼看著有人壞了她的好事,滿臉怒氣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對宋子辰怒目而視!
酒吧的光線比較暗,她根本沒有看清楚來的人是誰,只是當(dāng)她站起來之後,看到宋子辰的那一張臉時,臉色頓時一變,緩緩地垂下了頭,小聲的叫道:“宋總監(jiān)!”
宋子辰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只是沉聲道:“走!”
秦飛羽也不反抗,仍由她被拉著離開,只是臨走之時,想起秦豪傑還在沙發(fā)上,這才轉(zhuǎn)而折回去,將他扶起,三人蹣跚著步子往外走去!
安晴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氣的狠狠的跺了跺腳,目光陰沉的瞪著秦飛羽,雙手不自覺的握成了拳頭,該死的女人,下一次一定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她!
此時吧檯上,上官玉也不知何時消失了蹤影。
安晴站在原地,此時一個長相小巧可愛的女人走了過來,輕笑道:“安姐,你怎麼了?誰把你氣的那麼厲害?”
只見安晴臉上的怒氣未消,對於那個女人的話也充耳不聞,只是狠狠的說道:“該死的女人,下一次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女人眼底閃過了一絲好奇,緊接著道:“安姐,是不是就是那個害你失去待在四少身邊的那個女人?”
此話一出,安晴總算是有了一點反應(yīng),轉(zhuǎn)過頭看了一
眼此時站在她旁邊的女人,重重的點了點頭!
“這種賤女人,就是應(yīng)該好好收拾一下,安姐別擔(dān)心,我會幫你的!”
女人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個極爲(wèi)可愛的笑容,可是那笑意看起來卻是十分的詭異!
聞言,安晴臉色一喜,頓時來了興趣,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看起來十分的可愛,可是那手段卻是極爲(wèi)殘忍,她的哥哥是南城有名的小混混,她自然也是不例外,從十五歲開始就在街上混出了名堂來!
一次偶然的機會,兩人有了交集,偶爾出來一起喝酒,兩人倒是十分的投緣,曾經(jīng)這個女人幫她暗中收拾了好幾個想要乘機接近四少的人,這樣一來,將兩人綁的更緊了!
“夢夢,謝謝你!”
安晴臉上的笑意越發(fā)的明顯,口中卻還是不免說了一句客套話!眼睛瞇了瞇,眼底閃過一絲狠毒之色,這一回,她還能夠跑得了嗎?
於夢卻只是輕鬆一笑:“安姐,客氣什麼,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三人出了魅情,攔了一輛出租車,秦飛羽先是將秦豪傑塞了進去,隨後自己坐了進去,將車門緊緊的關(guān)上!
直接把宋子辰關(guān)在了門外。
“喂,你讓我進去!”
宋子辰不滿的吼道,這個女人真的是太過分了,過河拆橋,是不是?
秦飛羽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不用了!你走吧!我自己能夠回去!”
開玩笑,她又沒有喝醉,怎麼會讓他送?
說完,秦飛羽便不停的催促司機,讓他快走,司機踩下了油門,只留給了宋子辰一個瀟灑的背影,氣的他在原地直跺腳!
見狀,秦飛羽嘴角一勾,眼底閃過了一絲笑意,只是看到旁邊睡得跟豬一樣的人,她還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此時,夜色茫茫,安靜的街道上,一輛銀灰色的轎車不急不緩的跟在出租車的後面。
跟了一路,若是對方不是一輛豪車,出租司機都要報警了,直到將人送到了小區(qū)門口之後,他才驚覺,
那輛豪車沒有繼續(xù)跟上了!
秦飛羽半拖半拉的將秦豪傑拽上了樓,根本沒有注意到暗處那輛銀灰色的轎車,直到看她消失在了小區(qū)中之後,上官玉這才發(fā)動了車子,往前方開去。
回到家裡,發(fā)現(xiàn)那個小身影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睡著了,隨手將秦豪傑扔到了地上,便將秦昊軒抱回了房間!
隨後洗漱之後,準備睡覺,只是扔了一張毛毯蓋在秦豪傑的身上。
第二天一大清早,秦豪傑悠悠的醒來,四周硬邦邦的地板,讓他一再皺緊了眉頭,猛地睜開了眼睛,卻一眼看到了天花板!
啊~
一道堪比殺豬一般的聲音響起,驚醒了房間中的兩人!
秦飛羽臉色不善的盯著門口,穿上拖鞋一臉不悅的走了出來!
“一大清早的,你叫喚什麼?”
秦豪傑見秦飛羽頂著一頭鳥窩頭走了出來,愣了兩秒之後,隨即反應(yīng)過來,哭喪著一張臉道:“姐,你還是親姐嗎?”
“不是!”
秦飛羽想也沒想的回道,揉了揉有些發(fā)疼的太陽穴,連眼皮都沒有擡一下!
“……”
秦豪傑頓時意識到這個問題就是一個坑,急忙補充道:“你怎麼能夠把我扔到地板上,竟然還只給了我一張毛毯,枕頭好歹應(yīng)該給一個吧……”
那絮絮叨叨的聲音不斷的傳來,讓秦飛羽臉色越發(fā)的難看,最終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道:“混小子,知足吧,沒有把你扔到門口,你就該謝天謝地了!還枕頭,要不要我把牀讓給你?”
眼看著秦飛羽的氣焰越來越高,秦豪傑幾乎已經(jīng)縮成了一坨,抱著毛毯,愣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一副受氣包的模樣!
一想起昨晚的事情,她還很生氣,一大清早的竟然還被吵醒了,要不是他,怎麼會又遇到那個女人呢,怎麼總是覺得那個女人無處不在?
“去做飯,然後把小軒送去幼兒園!”
秦飛羽見他不吭聲了,隨即吩咐道,有人怎麼能夠不使喚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