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句話戳中心思的林星沫瞪大了雙眸看著秦越,怎麼都沒有想到,秦越居然早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於是林星沫連說話都開始有些結(jié)巴,“那個……你是怎麼知道的?我沒有表現(xiàn)得很明顯吧?”
秦越無奈地?fù)u頭,明明就在吃著蘇瑾的醋,還可以壓抑著自己的醋意,他可是無時無刻都在關(guān)注著她的情緒,又怎麼會不知道她的想法呢?
“那天郊外聚餐,你看著蘇瑾和我談話,眼眶都快要擠出眼淚了。我還能不知道嗎?”秦越伸出手捏了捏林星沫的臉蛋,無奈地?fù)u了搖頭。
林星沫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呢喃說道,“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想你和蘇瑾之間有什麼關(guān)係的,我只是……只是……”
林星沫只是個半天,都只是不出個所以然來。
秦越嘆了一口氣,幫著林星沫補全話語,“只是因爲(wèi)害怕失去我?”
再次被戳中心思的林星沫立即擡起了頭看著秦越,似乎不相信秦越居然能夠完全地看穿她的心思。
秦越無奈一笑,既然他已經(jīng)選擇了她,就會一直陪伴在她的身邊,又怎麼會再喜歡其他的女人?
“我要是喜歡蘇瑾,又怎麼會和你結(jié)婚?”秦越反問道,畢竟,面前這個有些容顏姣好,有些天真有些呆的女人,才適合當(dāng)老婆。
蘇瑾那樣的女人太過於強勢,太過於不懂得服軟,所以這也是秦越爲(wèi)什麼會從來都沒有辦法喜歡蘇瑾的原因。
反觀林星沫,雖然笨,但是他喜歡。
次日,餘一州比餘家上下誰都?xì)獾迷纾蛞顾郊业哪强蹋N父早就已經(jīng)入睡,相信還未看到視頻消息。
餘父看到餘一州已經(jīng)坐在餐桌面前的那一刻,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隨後確定是自己的兒子之後,這才坐到了餐桌的主座。
“今天哪裡來的閒情逸致,居然會陪我吃早餐?”餘父趁著管家上餐的時候,看著餘一州問道。
畢竟餘父早就已經(jīng)記不清楚,餘一州有多久沒有陪著他用早餐了。
餘父還注意到了餘一州的打扮,格外的正式,嘴角揚著淺淺的笑容,可是眉宇之中卻是略帶緊張。
餘母因爲(wèi)生下餘一州那一刻便難產(chǎn)而亡,餘父便獨自一人帶著餘一州長大,自己的兒子當(dāng)然懂得所有。
餘一州還是有些緊張,畢竟是要去莫家見莫如嫣的父母,心情有些雀躍,可是又格外的緊張。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居然會有這樣的一天。
“有事請求?”餘父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笑看著餘一州,似乎早就將餘一州所有的小心思看穿了一般。
餘一州鄭重地點了點頭,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我要準(zhǔn)備結(jié)婚了。”
“什麼?!”
餘父幾乎都沒有拿穩(wěn)自己的眼鏡,他不敢置信地看著餘一州,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之後,再次地詢問道,“是哪個明星?”
餘一州的身邊一直都圍繞著各類明星,餘父知道餘一州不過是隨意玩玩,也就從來都不干涉,不過現(xiàn)在居
然要結(jié)婚了?餘父自然而然十分地不悅。
“是莫家千金。”餘一州也沒有絲毫地掩飾,畢竟結(jié)婚這樣的事情,雖然他可以單獨就和莫如嫣去領(lǐng)證,不過他還是希望莫如嫣能夠得到餘父的贊同,他也希望自己能夠把所有最好的一切都給莫如嫣。
給那個他一眼就愛上的女人,所有最好的一切她都值得擁有。
餘父嘴角露出輕蔑的笑容,隨手拿起桌面上早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報紙,用著輕鬆的語氣說道,“你和莫家千金向來都沒有聯(lián)繫,又怎麼會突然結(jié)婚?今天難道是愚人節(jié)嗎?”
“不是。”餘一州無奈地?fù)u頭,看來平時和餘父開玩笑太多,導(dǎo)致餘父都有些不相信了。
不是?餘父放下自己手中的報紙,再次推了推自己鼻樑上的眼鏡,疑惑的語氣問道,“你是在說真的嗎?”
餘一州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他怎麼會用自己的婚姻大事來開玩笑呢?無奈之下,只好點了點頭。
餘父驚慌地放下了手中的報紙,完全地坐立不安,大聲地喚來管家,“老李!我那套前些日子定做的西裝你幫我找出來,我今天就要穿!”
那套西裝是餘父爲(wèi)了等待餘一州結(jié)婚那天穿的,當(dāng)時看到西裝的餘父還覺得這輩子怎麼都沒有辦法穿上了,可是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今天就有機會穿了!
“快!我要穿這套去莫家見親家!讓他們等久了可多不好。”餘父無法掩飾自己嘴角的笑容,看著餘一州的時候,臉上完全笑開了花。
餘一州看著餘父忙裡忙外的模樣,並沒有上前阻止,畢竟他要結(jié)婚的確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餘父好久都沒有這般高興了,那也就隨他吧。
換好西裝後的餘父在鏡子面前仔細(xì)觀看著,時不時還問著身邊的管家,“老李,你看看我這樣穿去見親家可以嗎?”
在兒子要結(jié)婚這樣的大事面前,一貫在商場上縱橫的餘父竟然覺得自己像個小孩子一般。
管家看著餘父身上得體的西裝店了點頭,“老爺,你這樣穿去見親家一定行的!你就放心好了。”
餘一州走上樓,看著餘父還站在鏡子面前觀看,便無奈地?fù)u頭,徑直地走到了沙發(fā)面前坐下,嘆氣說道,“李叔,那麼多年了,我爸說什麼你都誇。”
管家低頭笑了笑,板直了自己的身子,正經(jīng)地說道,“老爺穿西裝的確很好看。”
餘一州自知自己再說其他也是多餘,便說道,“爸,你好了沒?都那麼久了,你還想耽誤多少時間?”
當(dāng)餘一州說出這些話的那一刻,心中都有些著急和緊張,畢竟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認(rèn)真對待的事情。
“走吧!”餘父最後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袖,便給了餘一州一個眼色。
雖然餘父表面十分地淡定,但是心中早就已經(jīng)樂開了花。
當(dāng)餘一州和餘父到達(dá)莫家的那一刻,莫父莫母早就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伯父伯母好。”餘一州率先打了聲招呼,畢竟可是要娶莫如嫣,當(dāng)然還是希望能夠給莫父莫母留下一個好
印象。
兩家人談?wù)摻Y(jié)婚的事情,完全可以用眉飛色舞來形容。
反觀主人公餘一州和莫如嫣,倒是乖巧地坐在一旁,聽著兩家父母談?wù)撝羌奕⒌氖乱恕?
自己的兒子要娶媳婦,餘父自然是最大方的那一個,“如嫣嫁到餘家後,將會得到我餘氏集團(tuán)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莫父莫母一臉驚慌地看著餘父,雖然同樣是名門望族,可是餘氏集團(tuán)的財力遠(yuǎn)遠(yuǎn)地在莫家之上,所以得知莫如嫣嫁入餘家會得到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那一刻,大家都驚訝了。
“餘叔叔,不用了。”莫如嫣直接地提出了拒絕,嘴角微微上揚顯得十分的得體,“你給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恐怕要將整個莫家當(dāng)嫁妝才行,我給不了莫家,那麼當(dāng)然也不能夠平白無故得到你的股份。”
餘父微微一驚,那麼多的女人擠破腦袋想要得到餘氏集團(tuán)的股份,可是莫如嫣偏偏卻不敢興趣。
餘一州嘆了一口氣,走到了莫如嫣的跟前,淡然地說道,“如嫣,你嫁給我之後,我所有的東西都是你的,更何況是這區(qū)區(qū)股份。”
如嫣?
餘父微微皺眉看著莫如嫣,疑惑地問道,“你說你叫什麼?”
莫如嫣不知道餘父爲(wèi)什麼會這樣問,便回道,“如嫣,我叫莫如嫣。”
衆(zhòng)人都好奇地看著餘父,不知道爲(wèi)什麼他會突然地念著莫如嫣的名字,難道莫如嫣的名字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餘父不緊不慢地從錢包中拿出了一張合照,照片上有餘父還有兩個孩童,一男一女的站在他的身邊。
餘一州認(rèn)得這樣照片中的男孩童,因爲(wèi)那人就是他。而另一個女孩童,他卻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記憶,那個女生是誰?爲(wèi)什麼會站在他的身邊?
“那是……”莫母手指著照片驚慌地說道,“那是我們家嫣兒啊!”
坐在母親的莫母當(dāng)然能夠認(rèn)出自己的女兒,無論是什麼樣子,那都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就算每一個人生階段,母親都記得自己的女兒的每一刻模樣。
莫父仔細(xì)地打量著照片,確認(rèn)照片中的少女就是莫如嫣孩童時期之後,這才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那是我們家嫣兒。不過……讓我好奇的是,你怎麼會有我們家嫣兒孩童時期的照片?”
餘一州和莫如嫣面面相覷,看著心情大好的餘父,心中不禁開始有些隱約地?fù)?dān)心。
餘父將照片塞回自己的錢包中,隨後放聲地大笑起來,“原來緣分早就已經(jīng)註定好了的。雖然來得慢了些,可是依舊是緣分啊。”
衆(zhòng)人紛紛皺眉看著餘父,完全聽不明白餘父在說著什麼。就連餘一州也一樣,皺眉看著餘父,心中不禁開始有些著急。
他今天可是來見家長的,餘父突然弄出這樣的一場,到底是爲(wèi)了什麼?
餘父看著餘一州皺眉的模樣,不禁無奈地?fù)u頭,“你真的不記得了嗎?看到照片也一點都想不起來?”
餘一州依舊是搖頭,難道他需要記得什麼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