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耐的坐在沙發上,嘴裡啃著好吃的茶點,耳邊都是集團的小秘密,江月夜心裡好苦。
好在這場酷刑,只持續了將近二十分鐘就結束了。
最後,是邵御城以一句,“我知道了。”收尾結束。
他站了起來,看向仍舊低頭苦吃的江月夜,似乎是想要說什麼,但猶豫了片刻後,還是不發一言的離開了會客室。
他前腳剛踏出去關上門,江月夜後腳就擡起了頭。
邵千峰瞅了眼她手裡吃了一半的小餅乾,笑了笑,傾身過去,一把叼走,吃進了口中。
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著實嚇了江月夜一跳。
面上微紅,她連忙將剛纔拿著小餅乾的手背到了身後,“髒死了你!”
背在身後的手指上,似乎還殘留著他舌尖的觸感,溫熱,溼潤,帶起她心底深處回憶。
挑著眉,脣角噙著笑,邵千峰並沒有反駁她,反倒是趁機伸出手將她控制在了沙發上。
背靠著沙發,整個身體後仰,江月夜的眼睛眨了眨,“幹嘛?”
“吻你。”話音落下,他的脣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臉唰的熱起來,江月夜垂放在身側的手朝邵千峰的胸口推了推,“大白天的,別亂來。”
在這個地方,隨時都有可能有人進來好不好!搞不好邵總等會兒忽然又回來,她的老臉往哪兒擱啊!
“那晚上可以,嗯?”他輕輕的咬著她的小耳朵,溫熱的氣息打在耳廓裡,帶出酥麻的癢。
晚上當然也不可以啊!不要總是問這種早就知道答案的問題!
紅著臉,江月夜又推了推他紋絲不動的身體。
可邵千峰像是故意要逗她似的,不僅不離開,性感的薄脣反而還從她的耳旁移到了白皙的頸側,輕輕的吮了吮。
同時,他原本撐在沙發上的一隻手,也攬上了她的腰,將她往自己的身體上貼緊。
被他有一下沒一下的吻著,臉頰,頸側,然後是脣,再如此往復,江月夜喉嚨發緊,只覺得心跳快的幾乎要衝出胸口。
甚至,她的身上,還起了一層薄薄的汗。
終於,在邵千峰輕輕的咬了咬她的鼻尖時,她忍不住顫了顫。
緊閉的眼睛睜開,睫毛輕顫著,江月夜看向邵千峰近在咫尺的雙眸,是那樣的深邃,讓她不自覺的,就想要沉醉其中。
在他胸口堪堪撐住的雙手,輕輕的往上,攬住了他的頸項。
江月夜湊過頭,在邵千峰的脣上碰了碰。
片刻後,他炙熱的脣封住了她的口,舌尖霸道的撬開她的脣逢,橫掃口腔內的每一寸土地。
甜蜜**的氣息縈繞在兩人之間,久久不散。
……
從會客室裡出來的時候,江月夜的臉仍舊紅紅的。
她低著頭,不自在的扯著自己的毛衣下襬,腦海裡全是剛纔自己情迷意亂的聲音。
身體上,被邵千峰拂過的地方,到現在,仍舊有著清晰的觸感。
耳畔,還縈繞著他低沉戲謔的嗓音,“看著是平原,實際是個小丘。”
她偷偷的擡眼瞅了眼走在身邊的邵千峰,見他跟個沒事兒人一樣,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緒。
感受到她的視線,他還側頭看了過來,“怎麼?”
面上熱了熱,江月夜別過頭,不去看他,也不回答。
爲什麼明明他可以表現得跟沒事兒人一樣!
“吃了飯,帶你去個地方。”下樓時,邵千峰一邊伸手扶她,一邊跟她說道。
大約是在會客室那個深吻的關係,被他這麼一碰,江月夜就覺得心跳加速。她睫毛顫了顫,有些愣愣的擡眼看向他,“啊?”
“嘖。”低低的嗤了一聲,邵千峰掀了掀眼皮,掃視一圈沒看到有人,低頭湊到她耳邊惡狠狠的說,“你再這樣下去,是想我現在就辦了你嗎?”
心頭狂跳,江月夜紅著臉瞪他,“臭流氓!”
“不想我對你耍流氓,就別總露出這幅表情。”
江月夜:“……”可剛纔她沒露出這種表情,他也對她耍流氓了啊!他還摸了她的胸好嗎!
恨恨的低下頭,江月夜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似的,心裡的怨氣都沒法發泄。
兩人走到樓下客廳,楊允早已經離開,只剩下杜管家站在那,似乎在等著。
見到邵千峰和江月夜,杜管家笑著說,“午餐已經準備好,大少爺和江小姐是打算在餐廳裡吃,還是去別的地方?”
吃午餐?!江月夜眼睛都瞪大了,她剛纔才被迫吃了一層的點心好嗎!這會兒哪吃得下。
“就在餐廳吃。”勾起脣角,邵千峰拍了拍她的腦袋。
杜管家聞聲點了點頭,轉身朝餐廳去了。
“我吃不下了。”江月夜對邵千峰說。
“不吃怎麼長肉,你這小身板,硌得慌。”
“……可我真的飽了。”
她纔不信他不知道她有多飽呢!那一層的點心,可不是吃素的啊!
“這樣啊。”佯裝嘆了口氣,邵千峰故作一副忒可惜的表情,“那你只能看著我吃了。”
江月夜:“……”變態!
……
話是這麼說著,其實最後江月夜還是吃了不少。
因爲,邵千峰他們家的菜,做的太太好吃了啊!
光看賣相就已經讓人食指大動,更別提聞到味道了。縱然是已經七分飽,但江月夜還是忍不住把自己吃了個十成十的飽。
坐在椅子上消食,她別提有多尷尬了。
幸好今天穿的是寬鬆的衣服,要是緊身得,不得丟臉死啊!江月夜在心裡想道。
邵千峰坐在一旁,漫不經心瞅了她一眼,笑了。
他正要開口說著什麼,卻聽見外面傳來楊允的聲音,“長得沒有我半分好看,穿的也普通的不行,就一歪瓜裂棗,還敢在我面前……”
話到一半,頓住了。
她站在餐廳的門口,望著裡面坐著的兩人,臉色慘白。
尤其是,在邵千峰的視線,淡淡的朝她掠過來的那一下,她握著手機的手一個顫抖,伴隨的啪的一聲,手裡還在通話中的手機,摔到了地上。
挑了挑眉,邵千峰笑著問,“歪瓜裂棗?”
“我……不是……”楊允手心都冒著冷汗,她慌亂的看向旁邊的一個女傭,“我說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