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皇妃要造反!025 喜歡不喜歡
月滿樓
洛璞閒在替陶晚煙號脈的同時,臉色也變得十分的難看,額上甚至跟陶晚煙一般,居然慢慢佈滿了細(xì)密的汗珠,景夜還沒聽他說陶晚煙的情況如何,心中便已經(jīng)大叫一聲不妙了,
果不其然,洛璞閒剛放開陶晚煙的手,便換上了嚴(yán)肅的表情看著醉夏,“我問你,你主子方纔去了哪裡,”
醉夏狐疑地擡起頭,望著洛璞閒,被他眼底的憤怒震懾住,不由後退兩步,而後又低下頭,“陶主子剛纔不是被爺關(guān)進了地牢嗎,”
這話,讓景夜英眉一挑,表情僵硬地看向陶晚煙,
倒是洛璞閒,瞄了醉夏一眼,又緩緩開口,“七爺你且先出去吧,凝月姑娘留下來幫我,”
“我要看著她,”想也知道,景夜是不可能聽從洛璞閒的安排的,後來,景夜果真眸光一沉,深邃的眸子裡透出一絲精光,直直地望緊洛璞閒的眼中,
可洛璞閒的眼神更加的恐怖,帶著一種濃厚的威脅之意在裡面,好像是在問他,你是要出去還是要陶晚煙的命,
終於,景夜還是悻悻然地走開了,這個時候,就算陶晚煙肯和他說話,他自己都還不知道要說什麼呢,難不成說他不該打她,他不後悔打她,而是氣自己打了她,
爲(wèi)什麼要因爲(wèi)她的事情而生氣,
景夜坐在院外亭子裡的石凳上,目光沉沉,看不出他在想什麼,風(fēng)偶爾刮過,已經(jīng)掉完葉子的樹發(fā)不出沙沙的聲音,卻在風(fēng)掃過之時發(fā)出嗚嗚的抗議聲,
“爺,天冷了,回屋歇息吧,”添叔在衆(zhòng)人殷切的目光之中走進了亭子,這畢竟是已經(jīng)邁入冬天了,看景夜一個人在這裡坐著,大家心裡面都是不忍啊,
可惜景夜沒有得到陶晚煙現(xiàn)在的狀況,他是不可能離開的,想了一會兒,又對著添叔說道:“添叔,把霍紫蘭叫過來,讓她過來煮茶吧,”
添叔聽見這話兒,一怔,陶主子都這樣了,爲(wèi)何他家爺還有心情喝霍紫蘭煮的茶呢,實在令人費解啊,不過景夜是主子,主子怎麼說,他怎麼做就對了,彎彎腰,添叔恭敬地回答道:“是,爺,”
沒過多久,霍紫蘭便和她的幾個貼身婢女走了過來,後面跟著幾人拿著茶具和小爐,
月滿樓畢竟是景夜賞給陶晚煙的,可是他現(xiàn)在卻讓霍紫蘭過來候著,著大家心裡一衡量,自然之道誰在景夜的心中比較重要,就連霍紫蘭也是這般猜想的,
所以眉目間多了幾分驕傲和得意,對著景夜微微福身,便走到他身邊坐下,“爺,聽說陶姐姐回來了,怎麼樣了,”
這話問得是在不合適,景夜一聽,便怒視著霍紫蘭,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卻也表明了他責(zé)備她的意思,霍紫蘭才後覺自己逾越了,連忙起身跪在地上叩首,“爺,是妾身不懂事,所以……”
“紫蘭,”景夜一把將她拉起來,順勢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抱著她,將頭靠在他的肩上,“你我之間不需要這些虛禮,我也並沒有責(zé)怪你的意思,還不快快煮茶,”
字面上是有些責(zé)問之意,可是景夜的語氣中反而全是寵溺,
少頃,凌王府一手下匆匆趕過來,“七爺,已經(jīng)查出來了,”
“嗯,”景夜伸手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意思是示意他繼續(xù)開口,可是那人在看到霍紫蘭之後有一絲的遲疑,畢竟從沒有任何的時候,景夜是會當(dāng)著霍紫蘭的面處理公務(wù)的,
就是著微微的一遲疑,惹火了景夜,音調(diào)猛地提高,瞪著那人,“怎麼,霍主子不是你主子了,莫不是你還忌諱你家主子不成,”
霍紫蘭聽著景夜的話,心中一凜,又覺得他話中有話,可還來不及深思,景夜已經(jīng)伸手又將她抱緊他的懷中,“紫蘭是我的人,你們?nèi)蔗嵋娏怂?dāng)如同見了我一般,聽到?jīng)]有,”
站在亭外的衆(zhòng)人解釋一驚,卻又不敢反駁什麼,只好低下頭,道:“是,”
霍紫蘭這才鬆了口氣,又驚覺景夜現(xiàn)在這般照顧自己,必定是對她信任至極,往後要拿到她想拿的東西,那必然是更加的簡單了,臉上,不由泛起一絲得意,
“爺,據(jù)查,水中的毒和陶主子屋裡的毒是一種,我們懷疑是有人向陶主子下毒手,所以才導(dǎo)致衆(zhòng)多護衛(wèi)受傷,”
屋裡,凝月跺跺腳,臉上全是氣惱的神色,“那個什麼七皇子有沒有搞錯啊,我家小姐還在病牀上,他倒好,抱著美娘子在小姐的院子裡親親我我,簡直是……”
“凝月姐姐,陶主子不是不喜歡七爺嗎,那爺怎麼樣又和我們有什麼關(guān)係呢,”醉夏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反正都不喜歡啦,那爲(wèi)什麼還要去在乎對方做了什麼,又是和誰在一起呢,
“小夏你是笨好不好,我家小姐……要真的不喜歡七皇子倒好了,”
“啊,那就是喜歡啊,那不是……唔……唔唔……”醉夏的吃驚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凝月捂住了嘴,只能發(fā)出單音節(jié)的唔唔聲,醉夏驚恐地看著身旁這個看似嬌小,力氣卻大到驚人,性格粗魯?shù)讲恍械拇笱诀?,心裡不由暗暗生了意思敬佩之意,
什麼時候她能這麼厲害啊,
醉夏心中這般想著,卻不知自己並不比凝月差,
“你們兩個也要出去嗎,”忽然間,洛璞閒淡淡地話傳來出來,兩個丫鬟這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的立正站好,靜靜地呆在一旁,看著洛璞閒爲(wèi)陶晚煙扎針,在必要的時候提供非必要的幫助,
“先生,陶主子可好,”醉夏看著臉色比在寒潭時還差的情景,心裡不由一緊,真怕她會出點事情來,這樣的話,梨花樓就慘了誒,沒有了樓主,她們也不就是沒有了嗎,
“放心吧,我已經(jīng)壓制住她體內(nèi)的毒素了,”洛璞閒回過頭,遞給這兩個擔(dān)憂的小女子一個溫暖的笑容,“不過,以後要儘量控制她的情緒,尤其是大悲大喜,陶妃的身體不同她人,若是情緒過於激動,體內(nèi)的一切都會不受控制的,”
說著,洛璞閒將目光落在了陶晚煙的左臉上,那裡曾經(jīng)有一塊暗紅色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