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向東看到她的這副模樣就想要發(fā)笑,不然自己怎麼來的時間煲湯?不過很快就岔開話題說道:“碎魂的人沒有爲(wèi)難你吧?他們把你怎麼樣了?”
“他們能夠把我怎麼樣?”谷水煙並沒有將那件事情放在心上,劉向東看了也就放心了下來,看樣子谷水煙真的沒事。
“我耽誤的時間有些長了,本來打算去黴國救你的,後來就收到了你讓黑焰帶給我的消息,所以去打了幾場拳賽,多少有一點晚了。”說著有些抱歉的朝著劉向東笑了笑,接著說道:“如果碎魂的人對你做了什麼一定要告訴我,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
“你當(dāng)然不好欺負!”谷水煙笑看著劉向東說道:“都是你在欺負別人的!”
“哪有。”劉向東笑著迴應(yīng),有些奇怪地問道:“他們就這樣放了你?你有沒有看到那個人?”
“你沒有見到嗎?”谷水煙有些詫異,“勝利一百場就可以見到對方的,他沒見你?”說著開玩笑一樣的打趣:“該不會是對方看不上你吧?”
“這玩笑可開大了。”劉向東無可奈何的聳聳肩膀說道:“你應(yīng)該這樣說,他知道我看不上他所以索性就不見了,幫我辦完事情也就算是奉承我了。”
谷水煙聽到後愣了一下,半晌白了劉向東一眼說道:“我真的很難見到你這樣自我感覺良好到爆的人。”
“不難啊,你這不是見到了?”劉向東說著近前就在谷水煙的臉蛋上面輕輕親吻了一下,笑得十分玩味兒。
谷水煙臉色微微泛起紅暈,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慢慢走到旁邊拿到自己的包包打開拿出了一張黑色的卡片,開口說道:“這個是我在飛機上……”
“誰給你的?”劉向東還沒等對方說完就已經(jīng)衝過去將卡片拿在了自己的手中,上面的“玄月”兩個字讓劉向東一陣咬牙切齒,該死,那個傢伙盯上谷水煙了嗎?
谷水煙看到劉向東這樣的反應(yīng)也是愣了一下,緊接著就開口說道:“是我在飛機上面認識的一個人,怎麼?你真的認識他?”
“嗯,他和你說了什麼?爲(wèi)什麼將這個給你?”劉向東仔細的盤問起來,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重要,讓他的心中也開始揪緊了起來,不過下一刻就放鬆了,如果對方要動手的話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再說了,自己可是一直在等著那傢伙出現(xiàn)。
“他讓我告訴你他和你約定的事情從來都沒有忘記過。”說完谷水煙卻是有一些奇怪的詢問:“你們兩個約定了什麼事情?”
劉向東是超越兵王的存在,軍隊之中的無冕之王,在旁人眼中幾乎無法匹敵的存在,但現(xiàn)在……拿著卡片的手指在輕輕顫動著,就連情緒都有一些不受控制起來,並沒有回答谷水煙的話而是快速衝進了浴室之中,不管谷水煙的叫喊直接鎖上了房門。
“劉向東!向東!”谷水煙敲擊了兩下房門一時間不知
道發(fā)生了什麼,只能夠看著閉合的房門輕嘆口氣,聲音儘量的保持著平靜:“劉向東,有什麼事情你不要一個人承受,我一直在你身邊的。”
可是劉向東並沒有回答,他只是靜靜地待在房間裡面,手中緊緊地握著那片黑色的卡片心中一陣陣抽搐,這種生硬的痛苦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感受到了。
曾經(jīng)的約定?你真的沒有忘記嗎?可是爲(wèi)什麼……
劉向東緊緊地攥起拳頭,隱約中又聽到了對方正義凌然的話:“小東,我一定會把所有的壞人全都剷除掉的,你要不要一起?”
“好啊。”畫面中小小的自己和記憶外的劉向東漸漸重合,一聲“好啊”過後卻是另一種沉悶的痛苦,爲(wèi)什麼?爲(wèi)什麼那個人會突然說起這個?他……他不配!
玄月,玄月你到底要做什麼?如果真的想找死那就過來好了,如果真的想找死……劉向東牙齒咬得“咯吱”響,他一定會弄死他的,這是自己在父親墓碑前發(fā)下的誓言,殺了他!
劉向東強行讓自己的心神恢復(fù)平靜,平靜之後卻又是另一種緊張,玄月這個人和他以往面對的任何敵人都不相同,這是絕對能夠與自己匹敵的存在,或者說自己都沒有把握能夠勝得了他。
“向東,你,你不要做傻事啊,我要撞門了!”
外面谷水煙的聲音傳遞進來讓劉向東回過神來,然後慢慢地走過去打開房門,身後抱住了對方的身子,心中的痛楚似乎因爲(wèi)對方的溫度也消淡了不少。
“怎麼了?”谷水煙還是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開口詢問一聲之後心中更加的慌亂了,劉向東這樣的情緒真的很不尋常,這是發(fā)生了非常要緊的事情嗎?
“這東西……”劉向東終於開口出聲,聲音帶著幾分的乾澀:“是我?guī)熜值摹!?
沒錯,師兄,如果還算的話。
玄月是一個孤兒,從小被劉向東的父親收養(yǎng),後來看中了對方的筋骨不錯收之爲(wèi)徒,而且後來也是好生教習(xí)沒有絲毫保留,但不成想玄月竟然突然就背叛了,打傷劉向東父親之後逃離了出去,甚至還將劉向東父親醉心創(chuàng)造的武學(xué)精要筆錄帶了出去。
背叛這種事情一向都是江湖所不齒的,劉家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家族,時代的軍伍世家雖然並沒有明確江湖地位,但就算他們劉家不承認是江湖草莽之輩江湖上面依舊有他們的一段傳奇,後來個個武學(xué)世家紛紛出手追擊,不料卻根本沒有音信。
說起來玄月只比劉向東大兩歲,倒像是劉向東的一個大哥哥,兩個人的關(guān)係一向都是十分親近,好的像是一個人一樣,沒想到到底還是要反目成仇,尤其是當(dāng)時玄月打在劉向東父親肋骨上的那一掌後來直接引動了劉向東父親之前的重傷,以至於不治身亡。
劉向東每每想起來就想要將對方扒皮抽筋,自己的父親明明對他那麼好,對方難道一丁點的情義都
沒有嗎?竟然就那樣的……既然玄月恩將仇報,那麼他也就沒有留情的必要,同樣一直追殺對方良久,只是很可惜每次得到消息都被對方遠遁。
谷水煙不知道劉向東一個人已經(jīng)想了這麼多,看著他失神並沒有打擾,等到劉向東重新收回心神纔開口詢問一句:“你師兄爲(wèi)什麼不自己過來?”
其實谷水煙是想要問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別的事情,這裡面一看就是有事情,只是劉向東不說的話她也不好太過逼問,只能夠眼巴巴的看著劉向東等待著對方的解答。
“我們兩個已經(jīng)決裂了,你知不知道他去了哪裡?”這次終於是又有了對方的消息,劉向東並不想放過這個機會,不然的話再想找到對方說不定又要等到猴年馬月了。
可是谷水煙卻輕輕地搖了搖頭,看著劉向東十分無奈的說道:“我不知道,對方身上的氣勢實在是太強了我並沒敢追蹤,而且當(dāng)時我也不知道你們兩個的消息,?下次看到是不是要追上去?”
“不!”劉向東立刻開口說道:“跑,下次看到他就快速離開,有多遠跑多遠,你不是他的對手。”
“可你們不是師兄弟嗎?就算是決裂了也不會這麼冷漠吧?”谷水煙看著劉向東有幾分不解的問:“有必要做的這麼狠?”
“當(dāng)然有必要。”劉向東眼神之中流露出極端的冰冷,“我恨不得他現(xiàn)在就死,我不會放過他的!”說著冷哼一聲,對於玄月再次失去了聯(lián)繫並沒有太過失落,畢竟這是早就已經(jīng)猜想到的事情。
不過劉向東也並沒有就這樣輕易的放棄,安慰了谷水煙之後又給耗子打了個電話讓他利用網(wǎng)絡(luò)方面找一下對方的信息,這種事情他不是沒有做過,只是從來都沒有得到結(jié)果,這一次其實也並沒有寄託多少希望,只是存著僥倖心理罷了。
劉向東這個時候已經(jīng)被玄月弄得有些心中煩躁,賴家同樣是煩躁的很,尤其是高文耀,幾乎差一點腦血栓就犯了,上一次那麼好的一個打擊機會竟然會失敗了,怎麼會是這個樣子?
“你們這些小輩做起事情來就是不靠譜,那麼多人堵截一個人都堵不住,如果最後不是劉向東回去肯定不會失敗,現(xiàn)在再想要動手就有點困難了,畢竟劉向東肯定會有所防範(fàn)。”高文耀直到現(xiàn)在依舊沒有半點落魄的樣子,以一個上位者的姿態(tài)指點江山。
“我們的錯?”賴永年有些不滿的瞪了他一眼,語氣之中存著些許的不滿:“劉向東是個怎樣的人你應(yīng)該知道,還指望我們能夠一舉滅殺他?如果真能殺的了他還用得著費這麼大的事情嗎?你自己沒用不要推到別人身上!”
賴永年的話絲毫不客氣,說起這件事情何崇光是和他站在同一條陣線的,立刻就開口說道:“對,這件事情不能夠怪我們,而且整件事情都是你謀劃的,當(dāng)時就算劉向東不過去鯊魚的人也會過去,你確定你能夠搞的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