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廣勝則是飛快的轉(zhuǎn)動著眼珠,心中構(gòu)思著救了楚少巖之後的計劃了,雖然他不知道楚少巖爲什麼會落水。但是他可以確定,楚少巖他們現(xiàn)在的狀況非常糟糕,如果楚少巖兩人不遇到他的話,指不定會葬身這大海之中;而如今他救了他們倆,相當於楚少巖欠他一條人命,而楚少巖身爲琉球府的地下世界第一人,救這樣一個人,帶來的巨大利益是無法想象。想到這裡,張廣勝笑了,黑暗中,他的笑容狡詐之極!
此時此刻,楚少巖沒有去想那麼多,他甚至沒有去看船上的張廣勝,他緊緊的抱著豐臣真綾的身體。
很快的,張廣勝的手下找來繩索甩到了楚少巖的身邊。
楚少巖一把抱起豐臣真綾,然後抓住繩索,朝上攀去。半分鐘後,楚少巖在張廣勝等人驚訝的表情中,爬到了船上。
當張廣勝等人看清楚楚少巖懷抱中的女人是現(xiàn)今琉球府的政府知事豐臣真綾後,他們原本驚訝表情變成了震驚!他們一個個都露出了一副活見鬼的表情,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四個大字!他們實在想不通,一向以鐵碗知事身份出現(xiàn)的豐臣真綾怎麼會在這裡出現(xiàn),而且還淪落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
在他們震驚地表情中,楚少巖冰冷的掃了張廣勝一眼道:“給我把船上的藥箱拿來!”
張廣勝的船雖然是搞偷渡的船,但是船上平常都備有日常用的藥物。此時張廣勝猛然聽到楚少巖的話,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給了身後的手下一巴掌道:“還他媽愣著幹什麼,快去給楚先生找藥箱!”
說罷張廣勝似乎看出豐臣真綾病了說道:“楚先生,這裡風大,我們?nèi)ゴ撗e說。”船並不大,總共分有兩個船艙,其實只有一個,是手下住的,至於那些偷渡的人都在放貨物的那個倉裡。
隨後張廣勝將楚少巖帶到了他所住的房間裡,和其他船手的房間相比,張廣勝的房間要大得多,房間裡擺放著一張桌子和一張雙人牀。
在楚少巖等人進入的時候,牀上躺著一個只穿著內(nèi)衣的**女人,這個女人臉上化著濃妝,內(nèi)衣也是極爲豪放,只是一眼楚少巖便看出,這女人應(yīng)該是來自於風月場所。
女人本來在睡覺,猛然聽到響動,忽然驚醒,一臉迷茫的看著楚少巖等人。
“穿好衣服下來!”張廣勝瞪了女人一眼,然後將兩眼發(fā)直的那些水手趕了出去。
“人家還沒睡醒呢!”火辣女人有些不滿的看了張廣勝一眼,然後隨意的伸了個懶腰。
看到女人慢騰騰的樣子,張廣勝心裡不由哆嗦了一下。因爲他感受到了一絲冰冷的氣息,氣息來源於楚少巖。
下一刻,在張廣勝和女人驚訝的表情中,楚少巖抱著豐臣真綾幾步走到牀邊,一把抓起女人。在女人的尖叫聲中,楚少巖將女人當垃圾一般丟了出去。
看著牀單上如此零亂,楚少巖皺了皺眉,隨後將豐臣真綾放了上去。
火辣女人被甩在地上全身一陣疼痛,頓時表現(xiàn)出一副潑婦的樣子罵道:“***,你甩疼老孃了!”
“給老子閉嘴,你這個臭婊子!”張廣勝聽到女人的話臉色一變,上去給了女人一個嘴巴子,然後對楚少巖乾笑了幾聲,拖著女人走出了房間。
與此同時,張廣勝的手下將一個藥箱拿到了門口。
“把藥箱放下,出去。”楚少巖看了一眼張廣勝的手下,輕輕說了一句。待張廣勝的手下出去後,楚少巖先迅速的解去了豐臣真綾身上的衣服。
看著眼前猶如藝術(shù)品一般的玉體,楚少巖沒有任何其它念頭領(lǐng),他拿著毛巾迅速的將豐臣真綾身上的海水擦了一遍,然後用被子將豐臣真綾包裹在裡面。
隨後楚少巖拿起藥箱,從裡面找了兩樣退燒的藥物,然後用礦泉水,將藥灌進了豐臣真綾的肚子裡。
做完這一切,楚少巖清晰的感受到,豐臣真綾的呼吸比之前均勻了許多,顯然張廣勝的出現(xiàn)暫時將豐臣真綾從死神的手裡奪了回來。
隨後楚少巖在豐臣真綾身邊守侯了幾分鐘,確定豐臣真綾已經(jīng)沒有生命危險後,退出了房間。
房間門口,張廣勝像是下人一樣,恭敬的等候在那裡,當看到楚少巖出來後,他連忙迎上去問道:“楚先生,豐臣…知事沒事吧?”說到知事兩字時,張廣勝的表情有些古怪。顯然作爲一個搞偷渡的船長救了地方政府一號人物的知事大人,這說出去肯定不會有人信。
楚少巖沒有回答張廣勝的這個問題,而是答非所問道:“張廣勝,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另外也告訴你的手下,如果誰不長腦子走了風聲,我會送他離開這個世界。另外通知你的人把船用最快的速度開到琉球府碼頭去!”顯然,楚少巖知道還是要去醫(yī)院才行。
“琉球府碼頭?”對於搞偷渡的碼頭靠過岸,畢竟他的船要去了那裡,就是相當於去跟政府自首了。
“楚先生……”張廣勝表情有些爲難。
“張廣勝,你既然知道里面躺的人是誰,你還怕那麼多?”楚少巖斜了張廣勝一眼道:“你把船停在那裡,我敢保證沒有人敢來查你!”
聽到楚少巖這話張廣勝便釋然了,他救楚少巖說白了是出於利益方面的考慮。然而楚少巖讓他把船停靠在碼頭領(lǐng),這多少讓他有些爲難。畢竟他是搞偷渡的,若是日後讓警察盯上,那他的生意就沒法做了。
但是楚少巖的保證讓他徹底打消了心中的疑慮!甚至他還有些興奮!畢竟對於一個搞偷渡的人來說,可以大搖大擺的把船停在首都的碼頭領(lǐng),然後讓船裡的人大搖大擺的走下去,這絕對是前無古人的創(chuàng)舉!
“現(xiàn)在就去通知你的手下,另外把你的手機給我。”臉興奮的張廣勝道。
張廣勝先是一愣,然後飛快的將手機掏出來遞給楚少巖道:“放心吧,楚先生,我的那些兄弟保證不會走露一絲風聲!”說罷張廣勝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也不再多說,衝楚少巖笑了笑,然後朝外走去。
待張廣勝離開後,楚少巖撥通了徐大輝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徐大輝的聲音清晰的傳了出來:“喂,哪位?”
“徐大輝,我是楚少巖。”楚少巖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一些道:“你現(xiàn)在立刻開車帶人去琉球府碼頭找間環(huán)境幽雅的病房!”
儘管楚少巖的語氣已經(jīng)顯得十分平靜了,但是三聯(lián)分堂主徐大輝還是從中聽出了隱情。感受到楚少巖那股毋庸置疑的口氣,徐大輝識趣的沒問爲什麼,只是簡單的答了句“好的”後便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楚少巖想了想又撥通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你好,我是史平湖,請問是哪位?”電話接通後,史平湖的聲音傳進了楚少巖的耳朵。
楚少巖定了定神道:“史平湖局長,我是楚少巖。”
“楚少巖?哪個楚少巖?”史平湖有些不耐煩道,然而不等楚少巖開口,史平湖似乎想起了什麼,有些驚慌失措道:“你是……楚先生?”
“史平湖,我給你半個小時時間,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通知安全部長,讓安全部長派直升飛機和特種部隊去離琉球府東南方向50裡附近的海域搜尋三個落水之人!”
聽到楚少巖的話之後,電話那頭的史平湖一把推開了身邊的女人,額頭冒著冷汗道:“楚先生,您知道,我只是琉球府地方的一個警察局局長,通知安全部長的事情,我恐怕……”
“史平湖,上一任琉球知事豐臣正野先生現(xiàn)在掉到那片海域被海水沖走了!”楚少巖聲音冰冷道:“如果因爲你耽誤時間,無法將豐臣正野先生從那片海域救出來的話,你將要失去的不僅僅是警察局局長的位置,還有你的腦袋!”
楚少巖的話猶如一把重錘狠狠砸在史平湖的胸口一般,差點沒有讓史平湖窒息!
史平湖狠狠吐出一口悶氣,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道:“楚先生,那我這就去辦!”
“還有,打電話通知琉球府碼頭行。”楚少巖道:“另外,這件事情要保密,傳出去的後果你自己應(yīng)該清楚。”說罷不等史平湖回話,楚少巖便掛斷了電話。
想起豐臣正野那張慈祥的臉,楚少巖的心裡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一般,難受得要命。輕輕搖了搖頭領(lǐng),楚少巖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明白現(xiàn)在不是難過的時候。
電話那頭領(lǐng),史平湖擦著額頭的冷汗,忍不住搖了搖頭領(lǐng),心裡破罵一句:偷渡船?我們政府知事?媽的,誰能告訴這他媽算哪門子鳥事!
“親愛的,你怎麼了?”之前那個受到史平湖冷落的妖媚女人見史平湖臉色難看,忍不住用雙手勾住了史平湖的脖子勾魂的問道。
“一邊去!”看著往日裡對自己有著致命殺傷力的女人,史平湖卻是一點也提不起興趣,他顫抖的從手機裡找出一個號碼然後撥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