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所謂的天照神社,我以後抽個時間去好好拜訪一下了。”楚少巖縱身一躍,消失在夜空中。
對於東瀛的古武,楚少巖並不以爲能威脅到自己多少。所謂的幻術和忍術,對付一般的武者或許有大效用,但在他敏銳無雙的視力和聽覺感官下,將無所遁形,淪爲下三濫的門道,不足爲慮。
當然這東瀛的古忍當中也並非沒有上乘武功,百年之前的東瀛武術也曾經輝煌過,但是現在武術在東瀛逐漸沒落了,上乘武功已經湮滅很多,所以神功護體的楚少巖有很大信心贏得與東瀛人的武學較量。
凌晨五點,楚少巖才悄然回到酒店,由於來去均沒有通過正門,也避過了攝像設施,因此除了幾個女人沒人知道他曾經出去過。
第二天,“近年來京府最大的社團火拼案”成爲全東瀛所有知名媒體的頭版頭條,其中還詳細地介紹京府知名竹內家族的相關情況,甚至猜測竹內家族可能產生的內訌……
……
第二天的大清早手機鈴聲響起,楚少巖連忙調到靜音,輕輕地將鹿靈幽的手腳搬開,走到浴室中接起一聽,竟然是樑佑爽那丫頭打來的。
“楚哥哥,我打擾你了吧?抱歉,你…現在…還在東瀛的京府嗎?”樑丫頭怯怯的問道。
楚少巖眼睛中貌似瞬間浮現一朵稚嫩的白菊,他語氣溫柔說道:“沒事,我已經起來了。我現在還在京府,可能明天就回去了。”
“對……對了,有一件事情,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樑佑爽的聲音極其羞澀驚惶,就如受驚的小貓咪般,此時畏畏縮縮的。
楚少巖一怔,柔聲道:“佑爽,你說吧。”
或許感受到楚少巖聲音中的鼓勵,樑佑爽道:“我媽媽……她最近很不好!”
樑宛若?楚少巖一愣,上次與她發生交集的瞬間浮現在腦海中,熟女那豐潤得驚人的嬌軀、那對聳立的雪峰,是那麼的印象深刻。
之後二人一直沒有再見面,樑宛若也不曾主動去過上官莊園,而他自己也一直忙於各種事務,甚至忘記了去打探她的近況;聽到樑佑爽的電話之後,楚少巖決定儘快返回江城。
……
之前在竹內家族不只是打敗幾個所謂的上忍而已,事實上楚少巖順手牽羊,從竹內家族密壇中搶到了幾樣寶貝。其中一樣很特別,讓楚少巖這種對財富並不敏感的人都愛不釋手,留戀不已。
這是一顆心形鑽石,之所以特別在於其色澤和體積,“紫晶之淚”——如果沒猜錯的話,這顆璀璨絢爛的巨型紫鑽就是在巴黎博物館失蹤的大名鼎鼎的寶石;而這顆寶石於1848年在南非發掘,曾經在俾斯麥、索爾茲伯裡侯爵、赫伯特?亨利等著名政治家手中輾轉。
後來這顆寶石流落到法國總統戴高樂將軍手中,戴高樂在卸任總統後將其捐給法國國家博物館,一直保存到1988年;不過後來在當年6月6日,法國國家博物館一場奇怪的電氣火災中,這顆被轉移走的寶石忽然失蹤後,從此就杳無音信。
萬萬沒想到,此刻這顆寶石竟然在東瀛京府的竹內家族出現,很顯然這顆無價寶石當年被轉運過程被盜竊後幾經倒賣,經過各種曲折的漂洋過海來到了東瀛,然後成爲東瀛京府竹內家族的鎮家之寶。
之所以對這個‘紫晶之淚’的絕色寶石愛不釋手,是因爲楚少巖認爲這顆傳奇寶石最適宜於送給一個人,一個他生命中最可寶貴最值得珍視的女人,她就是華鼎女神!她對他無盡的愛,值得他付出所有!
但這顆寶石如何帶出東瀛是一個難題,竹內家族在丟失鎮家寶石之後,以他們的餘下勢力和天照神社,想攜帶寶石通過安檢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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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臣真綾,你有走私出境門路沒有?”楚少巖找到豐臣真綾問。
豐臣真綾愕然:“楚君,你……有什麼問題嗎?”
楚少巖淡淡一笑默然。
豐臣真綾立即明白自己該如何做,頷首道:“我去安排。對了,我們倆一起行動嗎?目的地是哪裡?”
“我一個人單獨行動,目的地是華夏的江城。”楚少巖摸摸她的腦袋。
豐臣真綾甜甜一笑,擁著他的腰身,靜靜地傾聽著他那強有力的心跳聲。
……
第二天,豐臣真綾帶著朱綺霞等三女登上前往江城的飛機,她母親和堂姐妹、表姐妹前來送行,豐臣家的男性都不曾出面。
萬幸楚少巖不曾和她們幾個美女隨行,在機場幾個狗仔隊無意中窺見這位“京府第一交際花”,當即照下不少相片,刊登在小報上。不過由於隨行的都是女性,這些小報並沒有任何緋聞可資利用,不過感慨了一下豐臣真綾身邊幾位都是頂級美女,真不愧“人以羣分、物以類聚”云云。
楚少巖在悄然告別在日留學泫然欲泣的鹿靈幽後,在當晚踏上偷渡之路。豐臣家權勢果然無與倫比,一路暢通無阻,他很順利地登上公海區域的一條遊輪。這條遊輪隨即朝華夏的江城駛去,那裡是楚少巖的大本營!
……
回到江城後,爲慶祝楚少巖凱旋而歸,莊園特意舉辦了一場舞會。慶祝大會的舞男僅有一個,楚少巖被折騰得腳不落地,直到十一點多才脫身,隨著一直等在旁邊的樑佑爽,駕車朝樑家而去。
“我媽媽最近一直在折磨自己,經常夜半我會被她的尖叫聲驚醒,她做了很多噩夢。有時候她會叫著你的名字,只有那時她的臉上纔有微笑,楚哥哥,媽媽對你的感情很特別,你們之前發生過什麼事嗎?”樑佑爽怯生生的瞟了楚少巖一眼,弱弱的問道。
楚少巖苦笑一聲,那夜的記憶又再次浮現,自在湖老闆娘樑宛若那赤身的嬌軀,火熱又瘋狂的吻……
“媽媽說,要帶我去英國定居,而且正在和人談出售公司和酒吧的事宜。爲了這個事,我和媽媽之間爭執了好幾次。我不會離開的,好不容易纔回來…楚哥哥,你說我該怎麼辦?難道我真的必須離開?”
“離開,什麼意思?”楚少巖詫異的看了看她。
“就是…我一個人離開江城,自己去英國或米國,成全你和媽媽…如果那樣的話,以後我該叫你爸爸了……”樑佑爽澀然一笑,眼睛中溢滿了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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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少巖此時卻是笑了,揉揉她的頭髮:“胡說什麼呢?我是你爸爸,那你又該怎麼稱呼你那幾個小姐妹?難道是阿姨?”
“哧—”樑佑爽也忍不住破涕爲笑,隨即用手背拭去淚珠,白了他俏生生的一眼,“壞哥哥,人家傷心呢,還逗……”
女孩的嬌嗔風味別具,讓楚少巖的心跳竟然瞬間加速,看來這個曾經纖瘦的樑佑爽已經漸漸具有獨特的風情,出國這段時間她是長大了。
更能體現她成長的,還是她的雙峰,這個部位崛起的速度相當驚人,當年的飛機場已經幻變成傲然的小山峰,繼承了她母親的優良基因。
“楚哥哥,你說我是不是必須離開江城?”樑佑爽僅僅的盯著楚少巖問。
“你爲什麼一定要離開江城呢?”楚少巖反問。
樑佑爽的黑眸亮光一閃,臉頰忽然緋紅起來:“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和花紫蝶她們一樣,一家人一輩子都在一起?”
“咯吱—”車輛在路上扭動一下,此時差點和迎面而來的大貨車撞上,楚少巖驚詫莫名的抹了一把冷汗:“樑佑爽,這個問題能不能暫時不說?”
“嗯,到家以後我們一家三口一起商量。”樑佑爽似笑非笑的盯著他說道。
楚少巖忽然覺得這個稚弱溫順的女孩,其實是一隻紅豔豔的小辣椒,表面上美麗而溫柔,骨子裡嗆人得很。
大約四十分鐘後,楚少巖駕車進入小區,很不幸的是在電梯裡遇到樑佑爽家對門的那位“閒人馬大姐”,對方盯著楚少巖看,很驚詫的問樑佑爽:“這位是你的……”
“我男朋友!”楚少巖來沒來得及制止,樑佑爽已經驕傲的挽著楚少巖的胳膊說了出來。
“你男朋友?佑爽啊,你確定?”馬大姐眼睛簡直要爆出來,惡狠狠地盯了楚少巖一眼,轉頭再次問樑佑爽。
“當然啊,我男朋友我難道不知道?”樑佑爽坦然道,一臉甜蜜。
馬大姐道:“那……那麼不知道前段時間你不在家的時候,他來過,這個事情你知道嗎?”
“馬大姐,你說什麼?”樑佑爽臉色微微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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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佑爽,我看這個小白臉不對勁!你媽媽一個人在家的時候,他就跑過來你家,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佑爽,我說你們母女得小心啊!”
樑佑爽將楚少巖的臉色貌似有些不大好,連忙攔住馬大姐的話頭:“馬大姐,我想起來了,上次媽媽病了,是我託他過來照顧媽媽的,我們會自己小心的,再見!”
電梯“叮”的一聲開啓,樑佑爽連忙拉著楚少巖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