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能陪我一起去練習(xí)舞蹈嗎?畢竟已經(jīng)快到時間比賽了,我想再練練,可是沒人陪?!比桨擦沾┲簧戆咨拈L裙,頭髮隨意散下,露出一股莫名的撫媚。
殤以沫歪了歪頭,瞇著眼睛莞爾一笑:“可以呀!”說完還特麼順勢拉上了北辰寒澤,她這叫配合,某人不是挺希望她拉上北辰寒澤去的嗎?
可是某BOSS極其不願意,陰霾著一張俊臉,但是又不可以用霸道的方式攔下他的沫兒,沫兒還有傷的呢!扯到傷口他可不負(fù)責(zé)。
而南黎川和沐絕塵就被殤以沫華麗麗拋棄了,兩人互相搭著對方的肩膀去樓頂思考人生去了。
來到練舞房,還真不是一般的大,也很空曠,地板挺乾淨(jìng)的。殤以沫自來熟地對著練舞房輕輕地勾起脣角,很久沒來了,這裡還是老樣子呢!
北辰寒澤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還很彆扭拿出紙巾擦了N+1次才放心地坐下。沒辦法,潔癖問題。
冉安琳換好了舞蹈服,紮起了頭髮,露出自信的笑容,練習(xí)她用來比賽的舞蹈。
越練就越進(jìn)入了狀態(tài),這個混雜舞蹈,融入了街舞和芭蕾舞的元素,但是又時常慢時??鞎r常大幅度,給人一種忽冷忽熱忽快忽慢的錯覺,像是來到了秋天,但是又是距離冬天,彷彿又是來到了大海享受海風(fēng)一般。
一舞完畢,殤以沫緊皺著眉頭,歪著頭像是在思考著什麼一樣。
“跳的是很好,不過沒有太深刻融入自己的感情,中間幾個快速的轉(zhuǎn)換有點僵硬,差點就趕不上音樂,總體來說還算可以,就是感情這方面融入不多。”殤以沫換上一副嚴(yán)肅的表情,徹底驚訝了冉安琳。
北辰寒澤只是淡淡又寵溺瞄了一眼殤以沫,完全沒有看冉安琳。
“額,我只是建議,中間的那個擡手可以再用點力氣?!睔懸阅穆曇羰侵共蛔〉膰?yán)肅的威嚴(yán),又驚訝了冉安琳,她開始懷疑殤以沫到底是不是學(xué)過舞蹈的了。
“謝謝以沫,我會改正的?!比桨擦兆阕沣读撕脦酌?,反應(yīng)過來就歪著頭甜甜一笑,“我想比賽完拜月老師爲(wèi)師呢,她是上一屆的舞蹈女皇,我挺想學(xué)習(xí)‘極光’的?!?
喲,想拜我媽爲(wèi)師?殤以沫挑挑眉,乾脆就裝下去了:“???是那個很厲害的月馨嗎?”
剛好就起了作用,冉安琳心裡嘲笑殤以沫的無知,捂著嘴巴一臉驚訝道:“以沫不知道嗎?月馨可厲害了,也對,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嘛?!?
“是嗎?”她正在糾結(jié)要不要告訴冉安琳這個無知的小孩,月馨其實就是她親媽,不過想想,還是算了,畢竟她那麼熱情告訴自己月馨是上一屆的舞蹈女皇。
北辰寒澤深邃的黑眸閃了閃,嘴角輕輕勾了勾,他的沫兒還真是……不帶那麼玩的。
“還是月馨親自頒獎呢?!比桨擦盏难鄣滓婚W而過的嘲笑,連月馨這樣的大人物都不知道,殤以沫你還真是無知。
“那肯定是你奪冠了哦!”
殤以沫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在不停在嘔吐,不行不行,她想去廁所冷靜。
“謝謝?!比桨擦斩Y貌道謝,心裡其實已經(jīng)諷刺笑著,不是我奪冠那還有什麼人會比得上我呢?
到那時候,殤以沫我已經(jīng)會漂亮從你身邊搶回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