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要往遠處看的,你現在看到的輝煌只不過是過眼雲煙而已,不要被這遮蔽了雙眼。”
“從遠處看,你們早晚都是政府剿滅的對象,而我則高坐頂端,你要我看哪裡?”
少女臉上笑容十分好看,但是北陌確看的十分頭疼。
“這麼說也就沒意思了,有些事情你知道說出來就變味了,待在這裡確實什麼都好,但是往往什麼都好的就是不好的。”
“這些拋開不說,你帶的誠意確實是讓我很失望,我原本以爲你能夠給於我足夠的驚喜,看來我還是太高看你了。”
說完少女優雅的緩緩起身。
北陌也並未很好著急,只是開口說道。
“有時候過的好,也未必是你想要的,我給你個消息,那位大人想要染指的東西,我相信你也十分渴望。”
少女沉默許久說道,“有些東西不該碰,就是不該碰,只會招惹到禍端。”
“你不能碰,是因爲你活在陽光之下,而就像你說的我只是個死人,死人則沒有那麼多的顧慮了。”北陌笑著回答道。
“這是你的誠意?”少女冷冷說道,不知道爲什麼語氣反而變得有些冷。
北陌笑著回道,
“這不是誠意,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我可以無條件送給你。”
“你說的話不能代表什麼,你還沒有拿到那東西,即使你拿到那東西,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接受你這份禮物。”
“你自然有選擇不接受的權利,當然我也可以反過來跟那位大人做一筆交易,我相信在丟失希望後的那位大人,一定會很和藹可親的。”
北陌微笑著回答道。
“你所做的事情就是用你那小身板撬動一個龐然大物,我很期待你會不會粉身碎骨,等你拿到你所說的東西在來見我。”
說完那個少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都出來吧。”北陌突然開口說道。
只見從後面走出七道身影,希紋笑著開口說道。
“我們在外面打得那麼辛苦,你一個人跑到這種地方享受可不是什麼好的行爲。”
北陌沒有回答希紋的話,而是開口說道。
“比我預計回來的時間還要短,雖然不錯,但是我相信你們應該也知道對手的實力吧。當然那些只是一部分而已。”
雪夜開口說道。
“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只會讓對方更加的小心。”
北陌站起來說道。
“有意義,你們所展現出來的實力越強,對付的反應也就越激烈,對於他們來說也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加速開發死靈墳地,二抽掉更多更強的力量來對付我們。”
“而不管是哪個結果,我都覺得挺不錯的,好了你們回來了我們該上路了。”
北陌說完就拿起黑色斗篷一披,走了出去。
特伯恩勒表情有些憔悴,如果算起來從事情發生到現在,他都沒合過眼,而各方面得到的消息也都是一個比一個糟糕。
據回饋的資料現實,那份泄露出去羊皮卷,本來打算用錢贖回來,結果魁舉行的黑暗拍賣會直接被洗劫了。
另外一個更糟糕的消息傳回來,被派去的七刑者,潰敗迴歸。
從得到消息來看,這些事情應該都是同一夥人所爲,而對方的資料也成功得到了,但是看的特伯恩勒兩眼發黑。
都是一羣通緝要犯,除去武力抓捕,其它都是廢話,偏偏這武力抓捕還失敗了。
看著桌子上擺的照片,特伯恩勒就感覺十分棘手。
這時候只見那個穿著軍官的少女直接打開房門走了進來。
“我說你,不給出個方案,一直待在房間裡面做什麼。”
特伯恩勒頭都沒擡起來,聽聲音就知道是誰。
“我說琳迦小姐,我在做什麼你最清楚,我能得到的資料,你也能夠得到,你說我做什麼?要不你給出個方案。”
“哼,我都不知道大人花費那麼大的代價養出來的都是什麼人,關鍵時刻沒什麼作用。”
特伯恩勒嘴角抽搐說道。
“站著說話不腰疼,不只是他們失敗,從得到資料,當初他們一夥人洗劫了魁的地下交易場所,魁的三大頭領全部出動了,沒有什麼作用,但是這並不可怕,真是讓人在意的是,沒有人會想到三大頭領中,那個被成爲魁的人也動手了。”
琳迦也是一愣,最後說道。
“結果該不會是。”
特伯恩勒直接無奈的說道。
“沒錯結果就是失敗了,對方不只是全身而退,還帶走了魁組織一個人,就是這個女的。”
特伯恩勒把紅月的照片扔在桌子上。
琳迦看了看說道,“很普通的人,從七刑者回饋的消息,這個紅月的女的,實力雖然還可以但是跟其它的成員比起來差的多了,之前如果不是旁邊那個巴曼,這個女的早就被拿下了。”
“不普通,你看看這份信息。”特伯恩勒打開一份特殊信息函,裡面都是特殊符號組成的代碼。
琳迦似乎看的懂,但是越看越狐疑。
“魁組織要求我們一定不能殺掉紅月,他們要活的,這有點違背常理。”
“關鍵是大人答應了,而魁組織也將派出大量的人員跟我們一起追捕,但是出於一些問題,我們只能各自做各自的事情,現在情況就是這樣的。”
特伯恩勒直接說明情況。
琳迦想了想說道。
“我覺得我們的反應是不是有些過激了,死靈墳地就在那裡,就算是我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他們參與進來又如何。”
特伯恩勒聽完琳迦的話說道。
“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大人不這麼想,你要知道多久了,有幾個人敢忤逆大人的意思?更不要說還把手伸進來。”
就在這時候,一條黑色訊息直接傳了進來。
而且不斷彈出警告框。
特伯恩勒直接停止交談,點開那條訊息。
很簡單一條訊息,死靈墳地西側被不明的人突入,現在請求支援。
特伯恩勒最擔憂的事情最終還是發生了,如果發生在往常並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在那位大人因爲種種原因崩經神經的時候發生這事情,完全是壓垮駱駝最後一跟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