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蘇堤。
“哦……”
季南拉著周曉繆的手並不放開,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整個蘇堤看起來足足有2000多米,一眼望不到頭,從橋上走過,便可觀看西湖盛景。只是此刻是入秋十分,堤岸的垂柳桃花沒有生動明豔之美。
“若是趕上了春季來,春風怡蕩,鳥語啁啾,柳絲舒捲,桃花相映紅,便是如夢如幻的吧?”周曉繆睜大了眸子看向季南。
“嗯,是啊,若是你想來,明年春天我們就來舊地重遊。”
“好。”周曉繆笑著便點點頭,眼裡泛著格外的安心和滿足之感。
周曉繆看到橋下有人在遊船,不禁覺得好奇,便要掙開季南的手上前看一看,卻是被季南拽得緊緊的,她有些疑惑地道,“季南……怎麼了……”
季南的臉色有些尷尬,只是依舊牽著周曉繆的手不放開。
倒是旁邊經過的一個老伯,笑了笑,看著周曉繆臉上的怔然時,說道,“小姑娘,你大概還不知道蘇堤的典故吧,只要是情侶手牽著手不放開,從橋頭走到橋尾,便可長長久久,永不分開,你男朋友拉著你也是這個緣故呀!”
周曉繆又是呆愣地看向季南,卻見他的臉上難得泛出些不自然的紅色,覺得神奇,又覺得內心溫暖喜悅,不禁笑了笑,和季南的雙手交握著緊了緊,步子往前,“走吧。”
季南和周曉繆在橋上散著步,像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男的俊朗似天神,女的美麗似天仙,倒是真像般配的牛郎和織女,惹得遊客紛紛駐足拍照。
周曉繆感受著季南的沉默,又是笑了笑,“你從前不是從來不信這些的吧,怎麼今日裡倒是……”
季南有些尷尬,但還是有些傲嬌地說道,“我是相信熟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哼,歪理!”周曉繆有些不服氣,笑著說道。
有時候,幸福就像是突然來臨的一場甘霖,在經歷乾涸和痛苦中得以解脫,季南對周曉繆的愛就像是她人生裡一杯最合適的溫水,不偏不倚,供養著所有心底生命裡的成長,在滋潤的同時也慢慢盈滿了從前的勇氣,她覺得,大概是相愛了很久很久,久到了兩個人都這樣瞭解,這樣熟悉,這樣地依賴著對方,習慣著對方。
之後,季南和周曉繆又去了雷峰塔,還有斷橋,湖中亭的小島,拍了很多的照片,走累了就在街旁的石椅上休息,但之後還是因爲路程遙遠,季南就包了一輛觀光的車,只有他們兩個人,一路閒適。
周曉繆在西湖禮品店的門口買了一大堆的紀念品,像什麼西湖的油紙傘,明信片,還買了旗袍之類的特色服裝。準備帶回去給朱雨安他們。
當時的一把西湖油紙傘要賣到100多,周曉繆就睜大了眼睛,倒是諂笑的老闆朝著季南看了看,“一看你男友風度翩翩又是天人般的氣質,想必是願意爲你花錢的啦!”周曉繆聽到就不高興了,直接說道,“他可窮了呢,連吃飯都是要用我的錢。”老闆用很同情的眼神看了周曉繆一眼,心底覺得原來是養了個吃白飯的小白臉,索性就又給她便宜了點,周曉繆不滿意又是死說硬說地砍到了40塊錢,老闆才很是無奈地賣給了她。
當時季南的臉啊,黑得就跟個包公似的。
出門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