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到自己的舉動徹底顛覆了幾人的看法,甚至是包臨!
“師妹你……”
不可置信的包臨,此時的自己好像伸出雙臂抱住眼前的人兒,她的舉動在自己心中徹底的征服,哪怕是死在裡面都是值得的。
“別廢話,我問你譚姿呢?”
二人爭鬥,他出來,那麼譚姿呢,不會是死在裡面了吧?她不是有避火珠的嗎?
“我和她打鬥的時候,她雖說有避火珠,可是也還不是我的對手,最後逃走了。”包臨很簡單的回答著。
伏涅吟不是傻子,她覺得這中間好像不對勁,他說的未免他太簡單。
“如此簡單?”
“當然,你不是看到我沒事的嗎?”再次表示很是肯定,包臨不明白她究竟是如何想的,但是自己絕對是如實回答。
“好了,快看看鏢局吧,已經燒的差不多。”
蕭音皎的一句話換回幾個人的雙眼,當伏涅吟和包臨看向那他們剛剛掏出來的火場,已經在好心百姓下,和谷縣令的指揮下熄滅,可是已經燒的完全認不出來。
失去了原來的樣子,現在在晚上黑色下完全是一個顏色。原來偌大的鏢局,已經整理好準備再次重振,可是因爲譚姿的報復,現在化爲灰燼,伏涅吟一時之間真的是難以接受。
雙手握緊拳頭放在身體的兩側,甚至是微弱的指甲刺進肉中都沒有感受到疼痛。她恨自己,這都是因爲她的關係,譚姿是爲了報復自己。
“譚姿,不要讓我再遇見你,否則我要你陪葬。”狠狠的說出她此時心境中的決定,譚姿讓她重振的鏢局華爲灰燼。
“我們本來還有地方,可是現在,全部沒有了。”已經得到包紮的朱立走過來,看著面前燃燒殆盡的一切,雲海鏢局徹底的消失在面前,消失在他們的面前。
一切連日來的辛苦全部白費。
“沒關係,我們一切重新開始,也一定能行,師傅當年不也是嗎?”包臨聽到朱立的話,他一邊安慰副著伏涅吟,一邊示意朱立不要再說。
包臨的話音剛落下,蕭音皎已經轉動輪椅來到伏涅吟的面前,他坐著的身高正好可以握緊她的手腕。
伸出手掌,握緊她的手背,從而將正在悲傷中的她解脫出來,看到她的手掌心已經有了血色出現。
“放心,本王安排人再建造一處一模一樣的雲海鏢局來,幫你重振鏢局生威。”
他的話語沒有得到伏涅吟的迴應,因爲此時的伏涅吟她,雙眼瞪大,癡呆的看著面前燃燒之後剩下的東西。
完全沒有聽到蕭音皎的話,更是沒有一丁點的感受,對於蕭音皎的溫暖手掌心,她的冰冷竟然沒有感受到一點的溫度。
而回應的是朱立興奮的話語,“太好了,只要有翼王的幫助們相信很快便可以再次重振雲海鏢局。”
“不需要。”
一道冰冷的聲音決策了一切。
“爲什麼?”蕭音皎不明白,她爲何會如此冷漠的回答自己,否決他的意思?“我們只見有必要分的如此清楚嗎?”
是的他們只見不需要分的如此清楚,已經是有婚約的人,可是伏涅吟就是不想要他如此傾盡一切的幫助。
因爲她還帶著滿是愧疚的面對他。
“需要,回去吧,我累了,這裡的一切等天明再來決定。”
她沒有勇氣再在這裡呆下去,於是走到衆多站在一邊停下來的百姓和官兵面前,伏涅吟低頭深深的彎下腰來。
“謝謝你們,謝謝你們出手,伏涅吟一輩子銘記在心,感激不盡,有任何需要幫助的,主管招呼,伏涅吟一定赴湯蹈火彙報大家。”
“不用,大家都是鄰居應該的。”其中個一位手中還提著水桶的百姓回答。
緊接著是官兵們,還有其他的百姓一一表達了他們的安慰。
得到大家話語的同時,伏涅吟感受到一絲絲的溫暖,至少大家都還願意幫助她,人間的溫暖存在,這點比什麼都重要。
告別了大家,在蕭音皎他們沒有做好準備下,她已經快步離開,在前去紫竹院的方向。
“伏姑娘很傷心。”雖說伏涅吟她剛纔沒有任何的表現出來,但是徐傅君感受的出來,此時的伏涅吟,她是悲傷的。
“就你知道,我倒是看到她的冷漠,二哥都說幫助她,竟然還不要。”蕭尋意對於伏涅吟的心情是不瞭解,但是她分的是不是太清楚,以至於根本不給二哥的面子,臺階下都沒有。
他這是在爲翼王覺得不值得是嗎?想到此處,徐傅君覺得他們只見的兄弟情深還真不是一般的深厚。
“我說的是實話,這是女人之間的直覺。”說話間徐傅君擡起下巴得意的對著蕭尋意,表現出她的心思縝密。
“知道你厲害,那你能否預知,接下來伏涅吟會有如何的打算呢?好讓我們的二哥做好準備。”
看她說起了大話,於是蕭尋意帶著爲難口氣詢問她,其實他還是很想知道伏涅吟接下來的動作,既然不要二哥的幫助,難打她能自己搞定一切嗎?
包臨沒有再停下去,和朱立二人追尋當家的腳步離開。
剩下的時候,蕭尋鬱吩咐接下來的事情交給谷縣令去安排。自己則是和五哥五嫂子回去看二哥的決定。
“別爲難我,這個我又怎麼去知道,蕭尋意你別找事。”
死女人,不知道就不知道,還找藉口。
“好了,咱們快回去吧。”
……
飛雲山莊連著兩日來都處在一種恐慌之中。
因爲在花月失蹤一天之後大家在山莊之外和山莊內水流的銜接處找到花月的屍體。如此結果是誰也沒有想到,大家都以爲花月是出去山莊,畢竟在山莊中花月和夕月是可以不用告訴管家自由出入。
都只當是出去採購東西,因爲以前也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那從想,有人前來稟報說是縣衙發現像是山莊中花月的屍體。
當管家帶著夕月到那看到屍體之後他們否定了一路上的希望,希望這是假的,可是事情卻是真實的放在他們的面前。
路上夕月還在想,前一個晚上還看到花月沒有
休息,在忙著研究她的糕點,她喜歡做各色各樣的點心爲討莊主歡心。
沒想到第二日沒有找到人,卻是在又一日之後被通知去收屍。這樣的結果她怎麼能接受,她的妹妹就這樣被殺害,她還不清楚究竟是爲何?
“花月,花月……你醒醒,爲何會這樣,嗚嗚……”夕月帶著滿眼的淚水,搖晃著花月已經泡的浮腫的屍體。
只是兩日,花月的屍體在水流的沖刷下已經泡的開始發白浮腫,這樣的夏季沒有腐爛已經算是萬幸。
不過臉部也開始看得不清楚,如果不是她腰間的山莊牌子也不會有人找到山莊,知道山莊中花月兩日未歸。
“花月你別靠近屍體,會有屍毒。”司徒管家看到夕月激動的樣子,於是緊接著上前拉著予以抱著花月的她,告誡她別靠近。
“可是花月她死的好慘,究竟是誰做的?司徒管家你一定要爲花月找到殺害她的兇手。求求你!”
司徒管家此時很是爲難,沒想打這次莊主出莊沒幾日花月便遭到毒手,這叫他該如何是好?對於夕月的請求他更是爲難,他不是爲難報仇,而是根本無從查起,這到時爲難了。
“夕月先別說求不求的,花月的事情我一定會找到證據,安慰花月的在天之靈。”
扶著夕月到一邊去,這時候縣令正好也來,縣令知道這是飛雲山莊的丫鬟之後,便決定親自接待管家。
“司徒管家是吧?這是山莊的丫鬟嗎?”
縣令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對於這位縣令,司徒有所耳聞,貪官,只認識銀子辦事,不過這次他是在爲飛雲山莊辦事,相信他不會獅子大開口吧。
於是陪著一臉的凝重,“縣令大人,請問仵作對於屍體是如何判定的?”
“仵作呢過來,跟司徒管家好好說說。”
縣令招呼身後的仵作過來。
仵作是一個年近五十的花白鬍須的老人了,只見他微胖的身體走過來,走到花月的屍體旁邊,解釋道:“司徒關鍵你看,她的胸口有一個匕首刺穿的傷口,這是致命的地方,正好刺穿心臟,而且身上沒有掙扎的痕跡,看來是熟悉的人近身刺殺。”
聽到仵作的話,夕月心中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來熟悉的人究竟是誰?難道是山莊的人嗎?花月平時沒有和山莊中的誰結下怨念啊?
“看來這件事情之能是你們山莊中自己解決了,而且屍體還是從山莊的流水流出來的,司徒管家你可以回去看看你們山莊的水源。”
因爲是飛雲山莊死人,縣令特別要求手下的捕快檢查屍體的源頭,得到的結果是他們山莊內部流出來,看來山莊中殺機四伏啊。
“確定嗎縣令?”
山莊中沒有人注意到水源中的血水嗎?想到這裡,司徒管家看了看夕月,二人疑惑都很明顯。
因爲二人知道,在前一日早上,有一批送紅色染料的工人不小心獎染料掉在水中,然後理科關閉了出口的水源,至此水源的閘口還未打開。難道到是前一個晚上?
“難道那日早上的染料是有預謀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