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只可惜,你是看不到那一天的到來了?!毕呢愗愇⒐粗嫿禽p笑一聲。
“你什麼意思?”夏子清一愣,立即追問道。
他有一種直覺,這裡面肯定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發(fā)生,而且跟今天皇上不讓他進(jìn)宮有很大的關(guān)係。
“夏子清,你以爲(wèi)削藩的消息,是怎麼傳出來了,怎麼讓世人皆知的?”
“那是皇上的身邊有內(nèi)奸!”夏子清說得無比地肯定。
“是啊,有內(nèi)奸,而這個人,就是你——夏子清!”夏貝貝眸光一厲,瞪住了夏子清。
“你胡說,我從沒出賣過皇上,這件事情,我從沒跟別人講過?!毕淖忧迓牭剿脑?,怒吼道。
怎麼可能是他!
“夏九娘,你要編謊言,也編個像樣點兒的,皇上是不會相信我背叛他的?!?
可是,爲(wèi)什麼他心裡有種隱隱的不安,這中間,難道真的出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要不然,皇上怎麼可能不見他呢。
“有一點,你還真說對了,皇上是不會相信……任何人的,而這個任何人,自然也包括,你——夏子清!”夏貝貝輕哼一聲,從椅子上站在起來。
“夏子清,你就像是這個蘋果,表面看著豔麗奪目,可惜,內(nèi)裡早已被果蟲咬得腐敗不堪。”
“夏九娘,你——”
“這一次,你再也沒有機會再禍害別人了,本宮也再不會給你這個機會?!辈唤o夏子清說話的機會,夏貝貝冷冷地說道。
“你……你想怎麼樣?”夏子清看著她,突然感覺,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讓他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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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不想怎樣,只是想……看著你身敗名裂!”夏貝貝最後說了一句,走到書房門前,推開房門離去。
“夏……夏九娘!”下一刻,夏子清才反應(yīng)過來,想要叫住她。
可是,當(dāng)他衝到房門口的時候,哪裡還有夏貝貝的身影,而院子裡明明有好些個下人,卻是半點反應(yīng)都沒有。
“你們都是瞎的嗎,有人闖進(jìn)院子,爲(wèi)什麼不將她拿下!”
他憤怒地對著院子裡的下人吼道。
就算身敗名裂又怎麼樣,他也要把夏貝貝留在自己的身邊,既然是身敗名裂,那就讓她永遠(yuǎn)陪著他!
“大人,您在說什麼啊,沒有人闖進(jìn)來啊?!笔卦跁块T外的夏子清的貼身隨從,奇怪地看著夏子清。
他就站在門外,什麼人也沒瞧見啊。
大人這是被刺激到了嗎?可是,皇上不想見他,又不關(guān)他們的事,何必跟他們發(fā)火呢?
“你們……你們沒見到有人出去?”夏子清心中一驚。
夏貝貝明明就是從這扇門走出去的啊,這書房門,都是她打開的,怎麼會沒人呢?
“沒,沒有啊。”隨從搖了搖頭。
夏子清咬牙,不再說什麼,轉(zhuǎn)身又將房門給關(guān)上了。
他要想想辦法,究竟該怎麼辦纔好,夏貝貝到了麗城,那他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而夏貝貝的那張嘴,他是真的領(lǐng)教過多次了,這一次,自己絕對不能再輸給夏貝貝,輸給東方煜,他要將這些人統(tǒng)統(tǒng)都一網(wǎng)打盡。
……
聖旨即刻下達(dá),四王收到聖旨,就是收到了皇帝對三府一荒的承諾,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就當(dāng)這事沒有發(fā)生過。
但心裡的疙瘩,卻是怎麼都消磨不去的。
以前對於國中有天災(zāi)人禍,三府一荒或多或少都會伸出援手的,可是這一次,天聖府自己遭災(zāi),不會伸出手來就不必說了。
可是,就連天尊府與域流峋,都沒有一句詢問的話,當(dāng)作此事他們不知道。
天元府雖然出了財力,可是,夏貝貝早與皇上就好了的,等從各地調(diào)撥上來銀款,她要一併結(jié)算的。
“說到底,朕半點好處都沒得到,卻讓三府一荒得到了最大的好處,是不是?”皇帝氣到不行,對著身邊的小福子問道。
“皇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削藩之事鬧得人心惶惶,您要是不安撫一下,只怕會鬧得更加不可收拾啊?!毙「W有⌒牡乜窟M(jìn)皇帝,在他的耳邊低語。
要是皇帝不安撫好三府一荒,幻夢國這天下,就得換個人做做了。
這一點,連百姓都看得出來,想得明白,卻是這個坐在高位之上的皇帝想不明白的。
“夏子清呢,近日怎麼沒見到他?”皇帝冷聲問道。
都是是因爲(wèi)夏子清,要不是他那張嘴,他怎麼會如此被動,被三府三荒四王拿捏住了把柄不說,還在太后和南宮貝兒面前,失了顏面。
“皇上,您忘啦,前些日子,您不是命奴才傳令四門守衛(wèi),不準(zhǔn)讓夏子清進(jìn)宮來嘛,這會兒啊,他進(jìn)不來?!毙「W犹嵝阉馈?
夏子清就是個禍害,要不是現(xiàn)在皇帝提起來,他是絕對不會主動跟皇帝提起夏子清的。
“哼,讓他清醒清醒也好,省得天天拿自己當(dāng)個什麼人物!”皇帝冷哼一聲,說道。
聞言,小福子微微擰眉,看著皇帝的後背。
皇帝這是還想利用夏子清什麼嗎,因爲(wèi)夏子清,他都丟了那麼大臉了,差點弄到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地步,居然還不嚴(yán)懲夏子清。
這可一點兒都不像是皇帝的作風(fēng)啊。
看來,皇帝是還想對三府一荒下手啊,要不然,一個夏子清,怎麼能讓皇帝如此忍氣吞生呢?
“皇上,要奴才說啊,您就該嚴(yán)懲夏大人,要不是他在外頭亂說話,哪有今日這檔子事兒啊。”小福子小聲地在他的耳邊說道。
“哼,小福子,你去給他提個醒兒,以後若是再有這樣的事,朕就留他不得了?!被实劾浜咭宦?,吩咐道。
說到底,夏子清雖然有錯,但也只是酒後亂言,並不是什麼大錯,以後讓他注意就可以了。
幾日之前,他是生氣,是恨不得將夏子清給千刀萬剮,但冷靜了幾天,他就想通了。
“是,皇上,奴才這就去。”小福子暗中深吸一口氣,應(yīng)聲。
他也暗自爲(wèi)太后娘娘捏了一把冷汗,幸虧當(dāng)初行事縝密,讓夏子清自己都會覺得是自己說漏了嘴。
要不然,皇帝再重新啓用夏子清的話,事情還真有可能敗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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