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痛的嗷嗷叫,許乾銘一看打著女人的弱點了,連著又戳了幾下果然有效,女人的一雙眼睛均被戳瞎,並且變得更加不見了就不知道你在哪兒嗎!你那身臭味我還是聞得見的!”
從來不知幾天都不洗澡還有這壞處!許乾銘聞了聞衣袖:“哪有什麼味道?”變異傀儡的各種感官只會退化,還沒見過嗅覺特別發(fā)達(dá)的,並且目前支配變異傀儡大腦行動的病毒究竟是什麼來頭,許乾銘也一無所知,但眼前的女人絕對還有人性,還未被完全侵蝕,語言就是一大特徵!
這下可好了,樊法印沒找著,反而自己先遇到了禍害,許乾銘試圖拖延著女人的行動,儘量挽回她的良知,女人已經(jīng)無可救藥了,爲(wèi)的不是救她,而是儘量爲(wèi)自己爭取時間!
“醒醒吧,你還有做人的機(jī)會的,我知道這個病毒科學(xué)家不會無動於衷的,肯定有解救你的方法,如果你一再這麼吃人下去的話,恐怕就真的萬劫不復(fù)了!”
女人幾乎聽不進(jìn)任何話,不顧許乾銘的言語,剛剛許乾銘的打擊對她可謂是加快了變異,往另一個更加嚴(yán)重的方向轉(zhuǎn)去了!
也許許乾銘的打擊加快了女人的變異,她開始狂躁不安,並且更加憤怒,出手也變得狠了許多,尖長的指甲抓住許乾銘,許乾銘一掙,胳膊上被抓傷了幾道口子。血一滲出來,剛接觸到空氣,傷口就生疼。
第一次真正被變異傀儡抓傷,許乾銘這次算是直接感染了,傷口應(yīng)該會按照預(yù)期的那樣腐爛化膿,慢慢的自己就會變得跟眼前的女人一樣,成爲(wèi)真正的變異生物!
“感情就算上次沒感染,這次反而是真的接觸到病毒了!”女人依舊不依不饒,只是瘋狂地?fù)湎蛟S乾銘,本來許乾銘還慶幸也許上次是自己多疑了,都過去那麼久還沒發(fā)生變異,但是這一次女人對自己的打擊可真夠重的。
許乾銘既然都被咬了,索性丟了全部武器,直接與女人肉搏起來!恪守著從不打女人的原則,許乾銘是真的忍無可忍了!
女人如同一頭瘋狂的野獸,拚命抓撓著許乾銘,並且上嘴就咬,正在緊急關(guān)頭,許乾銘忽然一個使勁兒,就把女人的胳膊扭住,摔倒在地!
“擦!”許乾銘就彷彿突然間有了神力,可以跟女人打上一會兒,並且逐漸佔了上風(fēng),毫無格鬥技巧的許乾銘完全靠蠻力佔了上風(fēng)!
正在許乾銘準(zhǔn)備給女人當(dāng)頭一棒時,嘭!的一聲有槍響了起來,只見曹盼盼從一處草叢後衝了出來,手中還拿著槍,見女人已經(jīng)被打倒在地,才放心地跑了過來。
許乾銘見曹盼盼一來,連忙用衣服遮擋住傷口,忍著劇痛,用力扯出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哈,小親親又見到你了!來親一個!”許乾銘嘟著嘴就湊了上去,被曹盼盼閃開,轉(zhuǎn)身去看地上躺著的女人,疑惑起來,“奇怪,剛剛打到她哪了,怎麼頭上沒有子彈?”
“還說呢,你差點打到我知不知道!你剛剛那一發(fā)子彈偏得不能再偏!真不知道你怎麼能拿槍的!”許乾銘沒說一句話,身上的傷口就撕裂般地疼起來,只能儘量忍住不讓曹盼盼發(fā)覺。
“怎麼可能!我在部隊裡那可是神槍手!每次測試均是八環(huán)以上,剛剛要不是我及時打中了她,你還能好好站在這裡嗎?”
曹盼盼也有疑惑,剛剛那一槍有點緊急,是否放偏自己也不知道,只能小心地把女人的身體翻過來,檢查她身上的傷口。但是女人身上並沒有子彈的彈孔,正在曹盼盼疑惑時,許乾銘突然大喊一聲:“小心!”
嘭!
許乾銘一棍子敲上了女人的頭,又加了幾下,把女人的腦殼敲了個稀巴爛爲(wèi)止。
“嚇?biāo)牢伊耍 辈芘闻问謸嶂乜冢斑€好你剛剛手快,原來我真的沒打涅盤她,但是最後一顆子彈我確實打出來了,剛剛她是怎麼倒下的……”
許乾銘把棍子扔在一邊,語氣異常沉重,“剛剛是我把她撂倒的,你那一發(fā)子彈確實打偏了,但是我有罪惡感,她並不是完全的變異傀儡,還有人的意識,但是爲(wèi)了更加安全的生命,我不得不這麼做……”
曹盼盼以爲(wèi)許乾銘在自責(zé)什麼,沒想到是因爲(wèi)這個,“許乾銘,你擔(dān)心過頭了!這已經(jīng)不是人了,只要感染jl病毒超過十二小時,她的大腦就已經(jīng)完全被這種病毒所支配,已經(jīng)不是她本人了,並且上面通知我們的是隻要遇到變異傀儡羣就立即解決,因爲(wèi)只要感染上就沒救了!”
這個說法嚇了許乾銘一條,趕緊捂住狂跳的心臟,小聲嘀咕:“臥槽,還好沒給她看到傷口,要不然又被她放倒一個。”
許乾銘調(diào)整一下心情,大聲說道:“你們也太草率了吧!難道這病毒就沒有解救之法嗎?先前曾出現(xiàn)過那麼多的流行病毒,剛開始不都說是無效嗎?現(xiàn)在不連艾滋病都有藥了麼,我相信只要假以時日,這病毒也能得到遏制的!”曹盼盼白了他一眼,“反正目前沒有,你最好別感染上,否則我也幫不了你。”曹盼盼突然想起,大叫道:“你還說!你偷偷跳車跑出來,害我擔(dān)心,這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照樣沒命!”
許乾銘不敢說是自己完全憑藉自身力量打到變異傀儡的,否則曹盼盼一定會懷疑自己,“那多謝小親親了,爲(wèi)了感謝你,來親一口吧!”
曹盼盼一巴掌拍在許乾銘的嘴上,“跟我回營地就是對我的報答了!跟我回去,否則再遇到這事就不幫你了。”
許乾銘回頭看了一眼地上女人頭部濺出來的腦漿,趕緊和曹盼盼離開了。
“你怎麼把車停在這了?萬一車上的妹紙遇到危險怎麼辦?”許乾銘跟曹盼盼走了很遠(yuǎn)纔看到小貨車,離剛纔的事發(fā)地點差不多有上百米。
“哦,不爲(wèi)什麼。”曹盼盼第一次沒有辯解,只淡淡回了許乾銘一句,“還是先上車吧。”
許乾銘看到車廂內(nèi)留的武器,妹紙們都緊緊抱著手中的鋼棍,也就沒有多問。
默默開著車的曹盼盼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剛剛自己在草叢外面站了有超過一分鐘,許乾銘是怎樣與變異傀儡赤手搏鬥的,又是怎樣把變異傀儡撂倒在地的,還有最後怎樣把那女人的頭部砸碎的,這一切連貫而又暴力的行爲(wèi),根本就不是自衛(wèi)動作,而是進(jìn)攻!
曹盼盼分明看到了許乾銘不顧一切殺了那隻變異傀儡,不管是不是他求生慾望太強(qiáng),還是爲(wèi)了救自己,許乾銘身上展現(xiàn)的,是比訓(xùn)練有素的軍人還要強(qiáng)的戰(zhàn)鬥力。
曹盼盼只有一個想法,這個戰(zhàn)鬥力絕對不能流失!
夜幕降臨,曹盼盼開著夜路,一刻也不停歇,直接奔到了營地的所在處。
許乾銘遠(yuǎn)遠(yuǎn)的就能看見一個坐落在高山上的營地,這是由一個廢舊工廠改造的,外圍建造的有巨大的高牆,鐵門鐵網(wǎng)也比一般工廠的要高幾倍,門網(wǎng)上還有尖刺,只要手抓上去或站得近一些就會被那些長長的尖刺刺穿喉嚨。
外圍有類似保安的巡邏人員,還有高牆上站崗放哨的警員,曹盼盼把車開在了門外,停在了離門還有一段距離的路上。
“規(guī)定不能把車開過去,咱們得輕裝走過去,並且首先舉起旗子以示友方,表明咱們是自己人。”曹盼盼一切行動均很有規(guī)律,那個旗子有個特殊的五號變形標(biāo)誌,“這是咱們五號營地的代表,等一下你先別說話,進(jìn)門時會有醫(yī)務(wù)人員過來體檢,好好配合。”
“納尼!”許乾銘驚歎道:“這流程也太複雜了吧,我們不過是落難人員,是倖存者,又不是傷員,我看還是算了吧。”
“不行!”曹盼盼拉住許乾銘,“你幹嘛這麼逃避,先前偷偷逃跑,現(xiàn)在又躲避檢查,你一定有事瞞著我,以咱們那麼多年的交情,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的屎是什麼顏色,你前天吃的是什麼!”
“你怎麼這麼關(guān)注我啊。”許乾銘咧著嘴壞笑道:“我就知道你對我念念不忘,怎麼部隊裡是不是男人太少了,寂寞了想我了?”
“你放什麼屁!別轉(zhuǎn)移話題!”
“我沒放屁啊,我肚子空著呢,好久沒吃東西了,沒屁可放!”
眼看著曹盼盼一步步拉著自己往營地大門處走去,許乾銘見遲早紙包不住火,乾脆直接拉開了衣服,露出了傷口,“你看!”
只見許乾銘的胳膊上有幾道被抓傷的口子,有的已經(jīng)結(jié)痂,還有的比較深的還在流血,但都是普通傷口,看似正常。
曹盼盼雙手抱胸,“怎麼了,你又招惹哪個女人了?一看就是被哪個姑娘的指甲給抓傷的……”
許乾銘也詫異,傷口雖然很疼,但是跟平日被小刀劃傷是一樣的,自從被抓傷就再也沒看過傷口,流出的鮮血顏色也正常,除了傷口邊緣有些紅腫,一切都是正常現(xiàn)象。
曹盼盼看許乾銘驚疑的神色,猛地醒悟,“你被之前那個女人抓傷了?!天啊!乾銘,你感染了!”
“沒有沒有!”許乾銘拚命搖著頭,此時站崗的守衛(wèi)已經(jīng)看到了曹盼盼等人,曹盼盼經(jīng)常出入營地,已經(jīng)是熟悉的面孔,便連忙打開了營地大門,一旁早已準(zhǔn)備好的醫(yī)務(wù)人員也走了出來,看見許乾銘和幾個小姑娘是生面孔,就先摁住了許乾銘,暫時牽制住他。
“涅盤定了!”許乾銘無處可逃,曹盼盼也急了,怎麼之前忘了給許乾銘檢查有沒有傷口,實在太大意了!
“能不能等一會兒再給他做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