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多, 八卦聲自然四起。
有人熱心地問起KEN,“這位先生很面生啊,你是小可男朋友嗎?”
KEN尷尬地笑了笑, 他也就是路過大廳, 就這麼自發(fā)地走進(jìn)來蹭飯了。
這會兒換我臉黑了, 這些人不看我的笑話心裡不安。我冷冷地看著他們, 邪氣的心裡頓時上涌。晨晨在一旁, 握著我的手小聲說,“別理他們了。”
我點點頭回握著她的手,美人在側(cè)我還管那些傢伙幹嘛?我到要看看, 他們能怎麼笑話我。
KEN也是自小在場面轉(zhuǎn)的人,他很快看出形式, 轉(zhuǎn)臉問我, “凡, 這些人真是你朋友嗎?”
“小時候的同學(xué)。”
他了解地點了點頭,笑著回道, “我是小可朋友,男朋友嗎?可能是沒資格了。”
馬上就有八卦的人接著問了,“KEN先生在哪高就呢?”
KEN笑了笑,“我也就一無業(yè)遊民。”
“哦,原來這樣。”一羣人笑得幸災(zāi)樂禍。甚至有人故意小聲說, “真是□□配青蛙。居然找個混混。”
KEN也學(xué)著他們“小”聲對我說, “誒?到底誰是混混啊!”
我笑道, “我唄。”
“混到你這樣也叫混混, 哦, 那我還是當(dāng)混混比較好。”KEN笑著不再理他們。
KEN和我在某些意義上說有些共同點,我們都是人羣中的異類。不被別人接受, 甚至不被自己父母接受。我們反叛的個性是相同的,所以我一被人攻擊,他會直接跳出來幫我。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換他遇到這種情況,我或許會斟酌一下,再幫他。
想想跟這羣人折騰也挺沒意思地,我笑著問晨晨,“你不是喜歡那些什麼音樂會嗎?KEN,最近有沒什麼音樂會的,幫忙弄張票啊。”
“什麼?”KEN瞪著眼,一臉兇像,“我在你眼裡就這麼點用啊。”
“當(dāng)然不會,大少爺你作用大了。對了聽說有個什麼鋼琴‘老’王子要來,你肯定有票的吧!”
KEN和晨晨同時叫了起來,“什麼叫‘老’王子!”
晨晨更是掐著我,臉直髮黑。我灰灰的閃開,感情這兩人都是那‘老’王子的粉絲。
“唉,程美女,你也喜歡裡查德。”
“是啊,我比較喜歡這類空靈的輕音樂。對了,叫我晨晨就好了。KEN嗎,你好。”
他倆越過我握了握手,熱絡(luò)地聊起了那位‘老’王子。那熱情勁,就差把我擠到一邊了。我笑著搖了搖頭,看著晨晨,這傢伙變得可真快,剛還把人當(dāng)情敵,這會兒就成戰(zhàn)友了。
她說過,她相信我的識人能力,能和我交朋友的人品都沒什麼問題。其實我朋友並不多,生意場上的,並不是真正的朋友。我的朋友大多是些單純簡單的人,甚至是小霍。
他倆聊完‘老’王子總算想起我,晨晨‘略’帶歉意地說,“小可,要不咱們一起去聽音樂會吧!”
“啊——”我畏懼地閃到一邊,“你放過我吧,要不讓KEN陪你去。”
“好哇!我願意!”KEN盯著晨晨兩眼立馬放出綠光。
“停!”我擋在他面前,冷冷地說,“你少做夢。我去!”
“嘿嘿……”我身邊兩人立馬發(fā)出得意的笑聲。唉,我灰灰地停下頭,感情我又上賊當(dāng)了。
就這麼一會兒,他倆已像多年的朋友,晨晨笑著問KEN,“你對音樂這麼瞭解,到底是幹嘛的啊。”
“哦,我就是一玩票的。”KEN很正式地遞出名片。
晨晨也學(xué)他正式地接了過來,她看了一眼驚奇地說,“哇,原來是老闆啊!”也不能怪晨晨大驚小怪,這年頭哪有老闆穿成KEN這樣,地痞還差不多。
我也驚了一下,“唉,你不是想當(dāng)歌手的嗎?怎麼改行賣歌手了。”
他得瑟地掠了掠頭髮,“我說小可,怎麼從你嘴你吐出的話就這麼難聽。我這還不是跟你學(xué)的嗎?人要現(xiàn)實一點,反正我一把年紀(jì)了都沒混出來,就轉(zhuǎn)型做幕後去囉。”
“呃。”晨晨又問起,“你公司不是在北京嗎?怎麼突然到我們這小城來了?”
“是啊,你這次你回來到底幹嘛的?還跑我們這小城來了。不是開演唱會吧!”
“不是。”KEN回得一本正經(jīng),“我聽說你有事,我回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嗯?”晨晨比我還熱情,“你跟她不是一行,能幫上她嗎?”
“哦”KEN撓了撓頭,笑著對晨晨說,“你不介意的話,我到可以騙我爹說小可是馬家未來媳婦唄。那老頭子應(yīng)該幫得了她。”
我從他倆人間鑽出來,嚴(yán)肅地提出抗議,“得了,我介意!”
“一邊去,不管你事。”KEN開玩笑似地拔開我,熱絡(luò)地繼續(xù)跟晨晨聊著,“晨晨,那裡查德音樂會的票我到時候送給你。對了,能把你的號碼給我嗎?到時好聯(lián)繫。”
“好哇!”晨晨熱情得就差把手機遞出去了。
我趕緊攔著,“等等,KEN你聯(lián)繫我好了。晨晨,別把號碼給這色狼。”
“切~~~”KEN和晨晨同時來了句,“小氣鬼。”
這頓飯因爲(wèi)有KEN的加入而變得開心起來,本來我也就是陪著她過來走走過場。晨晨最近被她老媽逼著參加這些鬼婚禮,想也知道是間接逼她早點結(jié)婚之類的。也不知道人們怎麼想的,不結(jié)婚會死啊。
牽著晨晨去停車場時,我倆幾乎是搖著手在走。她笑著問我,“你朋友蠻好玩的。”
“咳咳!”我繃著臉,鄭重警告,“小心點啊!我感覺有頭頂有點綠!”
她一臉懷疑地看著我,“切~我還怕呢?那個KEN對你好像很好呃,你們又那麼熟,他聽說你出事,還特地從北京趕過來……”
“放心了吧,誰能比得上你。”我抱著她,心中一片安定。感覺上我這樣的人再愛上別人的可能性爲(wèi)零。
“那當(dāng)然。”她得意地仰著臉,小眼向四周瞟了一眼,迅速在我脣邊親了一下。“走吧!”
我傻笑著開車離開,車轉(zhuǎn)彎時,我眼角餘光瞟到一個熟悉的面孔,他縮在車裡,眼中盡是不信的驚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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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霍!”我一推眼鏡指著她,絕對的柯南狀。
“嗯!”她一臉的事不關(guān)已。
我賊賊地小八,“他怎麼在那兒?找你的嗎?他什麼反應(yīng)?”
“我管他什麼反應(yīng)。”她一臉的不在乎。
“那他能接受你們的感情?”話說,我也發(fā)現(xiàn)我很八,八得都有些不著邊了。
“還好吧!又不干他的事。不過,說起來,他有些小男人,婆婆媽媽的。”
“嗯?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