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握著劍的手，哆嗦起來，抖動得連衣袖也泛起了波浪。

葉驚雲也是不敢置信的擡起頭。

臉上的黯然的表情被難以言喻的不解代替。

他看看風子都那幾乎絕望，卻堅決不露出難堪的表情。

心底不知什麼滋味，很奇怪。

本來他該乘機好好嘲笑他的。

但是他現在什麼都說不出來，因爲他發覺，他竟然對風子都也產生了一絲同情。

或許不是同情，而是同病相憐吧！

因爲商小小的決定，並非因爲愛或不愛。

在她心裡或許愛情這種東西還比不上商國。

所以即使他贏了，這也令人高興不起來，她並非選擇的是自己。

風子都抖了抖脣，很久才能平復胸口那種錐心之痛。

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聲染著奇異的蒼涼和絕望，聽得人不忍。

只覺得這樣的笑聲就像是一道譏諷，對他自己的譏諷。

商小小小手指一顫，緊緊握住衣袖，壓下心中那種不忍和心痛。

看到他這樣難過，原來自己也不是那麼不在乎的。

刺傷他的同時，她也刺傷了自己。

“你說你選擇他。”

風子都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笑得更加古怪。

笑著笑著他的眼眸卻泛起了怒氣，滔天怒海，洶涌澎湃。

他咬緊牙關，不露出一絲痛苦。

笑容裡多麼一抹無可言語的陰狠，甚至可以稱得上殘忍。

“你選擇他，這種答案我絕不接受，你只能選我。”

他傲慢而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以不容置疑的口氣，說出自己的決定。

哈哈，難道以爲他會是什麼善茬嗎？

以爲他會因此而默默的忍受，只在背後痛苦，卻人前祝福她嗎？

他從來都不是這樣大方又體貼的人。

更不容許自己所愛之人，被奪走。

她只能屬於自己，她是他的。

所以即使要痛苦，也要拖著她一起痛苦，他絕不容許她屬於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