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麼一鬧騰,王子運終於在我的百般洗腦下,答應不再找體育老師的晦氣。
第二天,天矇矇亮,我就穿衣下牀了。因爲昨天的跑後“叛逆期”我十點不到就睡覺了,導致睡到今早腰痠背痛,差點還加腿抽筋。
這麼早起的似乎不止我一個人。
爸爸天天看早報,關心金融股市哪天能落下早間新聞。
王子運得去十公里以外的帝都學院讀書,不早起鐵定遲到,真不理解爲什麼他放著好好的校舍公寓不住偏要回家。
王子命呢又是出了奇的乖寶寶,除了爸和運兩個大忙人外,就數他沒事最積極。
天曉得每天跟他們一比,我整個人從不懶都變懶了。
愛做家政的老媽更不用說了,真不知道她每天到底有睡沒睡,是啥精神力,這麼早起來還這麼興奮。
瞧吧,她一看到我下樓,立馬就跑廚房,端來事先給我準備好的精心早點,讓我吃了好去上學。
“小愛,第一天上幻櫻還習慣嗎?”老爸將頭從報紙後面探出來,瞧著我問。
“習慣啊,有什麼不習慣的。不就是比以前學校大一點、條件好一點、古怪的人多一點,比起那些條件變差的學校來說,幻櫻可是好上千百倍呢?!?
我左刀刀、右叉叉,大口大口往嘴裡塞,壓根沒發現我的話有啥問題??墒锹斆鞯睦习衷觞N看都不會有木納的時候,立馬就發現問題。
“古怪的人多一點?”
“對啊,像豆牙菜千金一樣的啦,像狗狗和蒼蠅一樣的啦,像太監一類的啦!”我自說自話,壓根沒發現聽我說話的三個人滿臉迷茫。
“對了,老爸!”我突然神經八百的舉起叉子,高聲喊道:“你知道我在學校看到誰了?”
“誰?”爸爸四平八穩的端坐著,不像我這麼一驚一乍,可是沉著的眼中卻透著一絲好奇。
“我見到了孝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