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奧托米亞所料,拉威爾這個傢伙,聽到了關(guān)於那個雪國的女子的事情,本來是蒼茫空洞的眼睛中瞬間迸發(fā)出猶如年輕人的光芒,雖然聲音仍舊是冷冷的,但是卻是止不住的激動,說道:“你什麼意思?”
奧托米亞故作玄虛的說道:“拉威爾老兄,你又沒有親眼看到她嚥氣,也許當(dāng)時只是暈過去了也說不定。”
拉威爾聽到奧托米亞居然是這麼說,便是十分憤怒的說道:“你的父親下手是什麼樣的,難道你不知道嗎?被他的到砍過的人,哪裡能夠有活口的!”
奧托米亞說道:“但是,如果是我的父親故意手下留情呢?”
拉威爾冷冷的說道:“老米亞將軍,能夠手下留情?你別開玩笑了,你的父親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別人不清楚,你還不清楚嗎?那是雪國的太子妃,他纔不會手下留情!”
奧托米亞故作鄭重的說道:“拉威爾老兄,當(dāng)時,殺掉這個女人,是國王的命令,我的父親當(dāng)時必竟是大將軍,總是不能夠違背國王的命令的,但是,你也知道,我的父親向來都很賞識你的,如果沒有這件事情的話,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在聖火國位分極高的大將軍了。”
奧托米亞繼續(xù)說道:“拉威爾老兄,你想想,自從你在我父親的部下做將軍之後,你,立過多少功,可是你卻一次都沒有求過我父親什麼。我父親在你沒有做爲(wèi)密工去雪國之前,就和我說過,說是,總是覺得愧對了拉威爾,所以,只要拉威爾有求,他一定答應(yīng)。”
奧托米亞說道:“所以說,當(dāng)時既然你已經(jīng)求了我的父親,我的父親自然是會放那個女子一條活路的,況且她還懷著你的孩子呢。拉威爾老兄,本來我的父親是想要告訴你這件事情的,但是,你當(dāng)時的情緒,實在是不宜多說。”
拉威爾聽到奧托米亞的話,雖然說,憑藉著拉威爾的智商,是絕對不會相信的,但是,也許是拉威爾心中的期望,被奧托米亞給說了出來,所以拉威爾寧願相信這是真的。
當(dāng)然了,奧托米亞既然是想要欺騙拉威爾,自然是會做足了準(zhǔn)備的,早在戰(zhàn)場上想要啓用拉威爾的時候,奧托米亞心中就已經(jīng)有了一個計謀了。
拉威爾雖然是難掩心中的激動,但是一時之間反而是不知道該如何作答,於是繼續(xù)等著奧托米亞的話。
奧托米亞說道:“拉威爾老兄,當(dāng)時的情況你是知道的,你那個時候那麼激動,我父親等到想要和你說的時候,你已經(jīng)和國王申請成爲(wèi)密工進入到密工部了,你也是知道的,密工部沒有國王的命令,是任何人都不能夠進入的,所以……”
奧托米亞繼續(xù)說道:“所以我的父親便去找國王陛下,可是國王陛下聽說了這件事情,也知道你們家族的人死的冤屈,但是他覺得你還有用處,不想就這樣對你失去控制,於是便是扣下了那個女子和你的孩子,拉威爾老兄,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
拉威爾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自己覺得自己的心情莫名的激動,什麼言語都不能夠表達自己的心情了,不管是真是假,總是奧托米亞是給了他一個希望,他寧願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只要這些都是真的,讓他付出什麼代價都可
以。
奧托米亞見到拉威爾不答話,便是繼續(xù)說道:“拉威爾老兄,我不是沒有證據(jù)的,我知道拉威爾老兄是一個謹(jǐn)慎的人,如果我沒有足夠的證據(jù)能夠證明,我是不會和你說這些的。”
奧托米亞言罷,便是從自己的袖子中拿出了一個玉佩,但是並沒有遞給拉威爾看,而是拿在自己的手中,說道:“拉威爾老兄,你看一下這個,你是不是認識?”
但是,在拉威爾看到這個玉佩的時候,奧托米亞又是迅速的收回到自己的懷中了。
因爲(wèi)這個玉佩,是奧托米亞在多年之前看到那個拉威爾心心念唸的女子佩戴的,但是隻是看了一眼,只是記住了大概的樣式,其他的,奧托米亞卻全都不記得了,所以奧托米亞這一次做出的這個假的玉佩,只是爲(wèi)了能夠讓拉威爾燃起希望而已。
奧托米亞心中清楚,這個玉佩是絕對不能夠給拉威爾看的。
拉威爾看到了這個玉佩,便是莫名的激動起來,這個玉佩,拉威爾看了一眼,便是覺得是從前在蕓兒身上看到的那個,只是這一眼,拉威爾原本是暗淡的,什麼都不在乎的眼中,竟然流露出了像少年一樣的光芒,彷彿是回到了最初動情的時刻一般。
拉威爾十分急切的說道:“給我,快給我!”
奧托米亞當(dāng)然不能夠給他了,於是只能作出十分憤怒的樣子,說道:“怎麼,拉威爾老兄,你這麼不信任我?”
奧托米亞說罷,便是裝作十分憤怒的轉(zhuǎn)身,做事要走,拉威爾仍舊是十分固執(zhí)的說著:“老弟,給我,你就給我看一眼!”
奧拓米亞卻是勢必要把戲份做足的,於是便是作勢要推開木門,沉聲說道:“拉威爾老兄,你要是不相信我,我也沒辦法,總之,事情都是國王決定的,我們米亞家族對你已經(jīng)是足夠的講義氣了。”
奧托米亞說道:“說實話,拉威爾老兄,要不是國王陛下的命令,我是絕對不回來看你這一張臭臉的!”
奧托米亞說罷,便是等也不等拉威爾的回答,推開木門便要離去,可是卻聽到了身後拉威爾的聲音,拉威爾說道:“好!我答應(yīng)你!”
奧拓米亞的臉上現(xiàn)出了一抹笑意,但是卻是不能夠讓拉威爾看到的,於是便是急切的壓住了自己的得意,沉著聲音說道:“拉威爾老兄,我不勉強你,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大可以自己去問國王陛下,只是當(dāng)今的國王陛下可不是老國王的時候了,他可不是好對付的。”
拉威爾只是說道:“我答應(yīng)你。”
奧托米亞長嘆一聲,說道:“那還等什麼,拉威爾老兄,咱們這就走吧。”
拉威爾也不知道自己爲(wèi)什麼要答應(yīng)奧托米亞,其實拉威爾的心中並不是十分的相信,但是,拉威爾覺得,自己好像只是想要抓住這一個希望而已,只要有希望,自己的人生就能夠繼續(xù)下去,哪怕只是一個虛幻的夢境。
只要能夠讓蕓兒繼續(xù)出現(xiàn)在自己的生命中,就算只是別人給自己的一個夢境,他也願意在這個夢境中沉睡下去,永遠不要醒來。
而這邊的雪國的王宮中,雪國的國王,雪國的公主以及方雲(yún),正在和雪國的大臣們一起,進行著國會
研討。
方雲(yún)和雪國公主坐在雪國國王的下首,之下便是雪國的羣臣。
雪國國王坐在高高的冰雪雕砌的高位王座上,威嚴(yán)十足的看著寬闊的殿堂中的羣臣,威嚴(yán)的開口道:“如今蠻夷小國聖火國,賊心不死,在上一次與我雪國的作戰(zhàn)中失利之後,竟然又起了賊心,近日居然開始灼燒起我們的蒼茫山來。”
雪國國王說道:“我們雪國雖然並不是像大乾國那樣的大國,但是總是不能夠被這樣一個彈丸島國欺負了的!聖火國的那些戰(zhàn)鬥的伎倆,本王早就和公主還有駙馬見證過了的,也不過爾爾罷了,如今他們已經(jīng)在我們的術(shù)法戰(zhàn)隊的攻擊下退去了!”
“但是!”雪國國王加重了聲音強調(diào)道:“但是他們既然已經(jīng)做到了足夠的準(zhǔn)備,是絕對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愛卿們,考驗雪國的凝聚力的時候到了!”
大殿中的羣臣,都被雪國國王的聲音鼓舞,揚聲齊齊的說道:“臣等聽?wèi){國王陛下的安排!”
雪國國王也是振奮得說道:“好!好!要的就是咱們雪國的士氣,只要咱們雪國上下,君臣一心,將士一心,害怕打敗不了他們的彈丸小國嗎?”
雪國國王從高位王座上起身,振奮著說道:“龐隆大將軍!”
“末將在!”龐隆大將軍迅速的從隊伍中起身,來到大殿的中央,俯首說道:“國王陛下有何吩咐?”
雪國國王說道:“龐隆大將軍,咱們雪國的將士,向來都是由你訓(xùn)練的,如今大敵當(dāng)前,是見證你能力的時候了!龐隆大將軍,本王相信你,也相信你調(diào)教出的將士們,龐隆大將軍,本王相信你一定能夠揚我雪國的國威,打敗那些蠻夷!”
龐隆也是十分振奮的說道:“末將一定不辱使命!請國王陛下放心!”
雪國國王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說道:“將軍,本王的小婿,沒有什麼戰(zhàn)鬥的經(jīng)驗,本王想要讓他跟著龐將軍歷練歷練,不知道龐將軍願不願意幫本王這個忙啊?”
龐隆面露尷尬之色,說道:“國王陛下,駙馬乃是武聖的境界的高手,末將怎麼敢讓駙馬屈尊於末將的麾下呢!”
雪國國王笑道:“本王的小婿雖然是一個強者,但是,行軍打仗方面卻是絲毫不通的,有你帶著他歷練,本王放心。”
龐隆見國王是已經(jīng)決定好了的,於是也不便推辭,只好說道:“承蒙國王陛下信任和器重,末將一定不辱使命。”
雪國國王笑道:“好,那麼就讓本王的小婿做龐將軍的一個副將吧,龐將軍可要替本王好好的教導(dǎo)啊!”
“末將聽令!”龐隆鄭重的向雪國國王行了一個軍禮。
方雲(yún)見狀,也是從上位上走到龐隆的面前,深施一禮,說道:“副將方雲(yún),見過龐大將軍。”
龐將軍急忙扶起方雲(yún),說道:“不敢不敢,你我日後兄弟相稱便是了,我龐隆今日就妄自尊大一回,做一會駙馬的哥哥吧!”
方雲(yún)叫道:“龐大哥。”
“哎!好兄弟!”龐龍十分感激的看著方雲(yún)。
國會散會後,方雲(yún)和雪國公主回到駙馬府中,便是開始繼續(xù)研究如何對抗聖火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