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浪子幾人,沒有一絲猶豫,沿著徐寒的身形,朝著黑夜中奔去!
遠(yuǎn)處奔來的二長老看著那熟悉的刀氣,臉上閃過一絲怒意,心中已是猜到是何人,可望著最先的那道身影,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浪子斷後,口中一聲大喝,巨大的刀氣一斬而下,身後追來的武者,心中大駭,不敢上前,一會的時間,徐寒幾人的身影卻是消失在衆(zhòng)人眼前!
“給我追!”遠(yuǎn)遠(yuǎn)的卻是傳來了虞南的暴怒之聲!
一路急奔,徐寒帶著幾人,朝著自己的住處奔來,門口的兩人根本就沒有發(fā)覺,幾人已是躍入了院中!
“你們先藏好!”奔入房中的徐寒,對著身後三人,口中一聲輕語。隨即將身上黑衣扯下,立馬朝著院外奔去!
徐寒奔出庭院,望著依然立在門口的兩人,口中疑惑道:“怎麼回事?爲(wèi)何府中這麼吵?”
“韓寒少爺!不用擔(dān)心,可能是有武者闖入府中被發(fā)現(xiàn)了!”看著走出的徐寒,站立的武者口中輕聲道,卻是沒有一絲前往的意思!
“我去看看!”徐寒口中一聲低語,口中一聲輕語,沒有一絲猶豫,身形朝著那聲響傳來之處奔去!
“韓寒少爺!等等!我們跟你一起去。”
身後卻是傳來的兩人急促的聲音,虞南可是交代過,要緊緊的跟在徐寒身邊,怎麼能夠讓他一個人離去。
“咦!虞叔!你怎麼來了,府中發(fā)生什麼事了?”纔剛剛躍出的徐寒,望著前方黑暗中走出的武者,口中急問道!
一臉鐵青奔來的虞南,看著眼前滿臉疑惑的徐寒,眉頭一皺,口中輕聲道:“有人闖入了府中,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武者?”
“沒有,我剛剛被那聲響吵醒,才奔過來的!”徐寒臉色平靜,口中輕聲道!
“這樣啊!”虞南口中一聲輕語,卻是朝著徐寒的院子走去,眼中滿是疑惑之色!
“虞叔!那蠢賊肯定不敢跑到我的住處,除非是化神境的武者,不然絕對躲不過我的感知!”望著直接闖入房中的虞南,徐寒口中傲聲道!
虞南眼光一瞥,沒有什麼發(fā)現(xiàn),卻是不便仔細(xì)檢查,轉(zhuǎn)身一臉微笑道:“倒是我擔(dān)心了,你的實(shí)力,我還是相信的,那你先好好休息,我到府中其餘地方看看!”
“虞叔!要我一起嗎?”徐寒望著滿臉和善的虞南,口中輕聲道!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我去府中其他地方看看就好了!”虞南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之色,口中一聲輕語,帶著身後的武者,朝著院外奔去!
徐寒立於門口,看著一一離去的武者,心中送了口氣,如今卻還不能讓虞南幾人知曉自己的打算!
“沒有?”門外趕來的二長老,望著走出的虞南,口中疑惑道!
“爹!你會不會看錯,我剛剛檢查了,他房中根本就沒有人,而且門口的守衛(wèi)也說徐寒纔剛剛出來!”虞南看著眼神慎重的二長老,口中低聲道!
徐寒這幾日一直在府中,根本就沒有出去,怎麼會跟浪子幾人相逢!
“那身形很是相似!”二長老回想著剛纔的身影,口中低聲道!
“烏漆麻黑的,你肯定是看錯了,其實(shí)就算是他又如何,已經(jīng)喝下了我們準(zhǔn)備好的毒藥,也就這兩天的事情了!”虞南眼中閃過一抹狠色,話語一轉(zhuǎn),口中低喝道!
“那道也是,只要他不離開虞府,虞德幾人已是無關(guān)緊要了!”二長老皺眉輕展,口中輕笑道!
兩人相識一望,眼中的擔(dān)憂之色皆是散去!
“你們給我好好看著,不許他離開你們的一絲視線!”虞南一轉(zhuǎn)身,看著門口的兩個守衛(wèi),口中低喝道!
“是!”
擔(dān)心發(fā)生意外的兩人,卻是還在周圍的暗中留下了幾名武者,隨即帶著身後的武者,朝著府中奔去!
即使虞德幾人已經(jīng)不重要了,可還是要做給府中武者看的,畢竟虞家的大部分武者,可不知道那被救走的就是他們先前的家主!
“哼!”徐寒感覺院外多了的武者波動,口中低哼一聲,隨即朝著房中走去!
徐寒走入房中,靈氣一掃,竟是沒有發(fā)現(xiàn)一道武者的波動,心中閃過一絲驚色,口中低聲道:“他們已經(jīng)走了!出來吧!”
咔嚓!
一聲輕響,牆角那鋪著的牀鋪突然旋轉(zhuǎn)開來,一個漆黑的通道出現(xiàn),接著浪子三人走了出來!
看著出來後,又重新合上的通道,徐寒眼中滿是驚訝之色,沒想到這牀鋪之下,竟有開關(guān)!
“徐寒!你什麼時候來青雲(yún)城的?”看著房中的徐寒,虞安安口中驚喜道!
“有段時間了!你們都沒事吧?”徐寒看著一臉驚喜的幾人,口中輕聲道。
“沒事!徐寒!那老傢伙不知道你的身份?”浪子一瞥窗口,口中疑惑道。
徐寒如今可是香餑餑,已浪子對那人的瞭解,要是知道了徐寒的身份,肯定是想無妄門偷偷報(bào)信的。
“知道了???”徐寒眼中劃過一絲寒光,隨即將這幾日發(fā)生的事情,一一道來。
“可惡!沒想到二叔會變成如此模樣。”虞安安臉上閃過一絲黯然,口中低聲道。
不僅追殺自己,抓了父親,如今還下毒于徐寒。
“這老傢伙,有朝一日,一定要親手宰了他。”浪子一把將手中的面巾丟在地上,口中大怒道。
“哎!”虞南望著眼前的三人,口中一聲輕嘆,卻是無話可說。
“爹!都這樣了,你還爲(wèi)這虞家著想,可他們呢?誰在乎過你的生死。”虞安安望著一臉憔悴的虞德,口中低聲道,雙眼之中就是不滿之色。
“安安!先讓虞叔好好休息,接下來幾天應(yīng)該會有大事發(fā)生的。”徐寒眼神略一責(zé)怪的望著虞安安,口中輕聲道。
虞德應(yīng)該就是那種,一心爲(wèi)家族著想了武者,家族的利益永遠(yuǎn)在自己的安危之上。
“爹爹!”望著眼神黯然的虞德,虞安安口中輕聲道。
“好了!我也知道。”虞德看著眼前的女兒,口中說道,眼中滿是寵溺之色。
從虞南下毒的事情中,虞德已是可是猜到虞南的打算,見其竟是爲(wèi)了一己私慾拋下整個虞家,心中又是忍不住擔(dān)憂。
看著氣憤有點(diǎn)低沉的幾人,徐寒卻是對著一邊的浪子,口中急問道:“你們有沒有收到武道會的入場卷?”
“入場卷?什麼入場卷?”浪子一臉疑惑說道,眼中滿是不解之色。
“沒有?應(yīng)該不可能啊。”徐寒看著一臉疑惑的兩人,口中低聲道,隨即納戒中那張入場卷出現(xiàn)在手中。
心中好奇的浪子一把搶過,望著那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眼中略一思索,口中驚聲道:“你通過了選拔?誰給你的?”
“恩!食爲(wèi)天的武者。”看著一臉驚訝的兩人,徐寒口中低聲道。
浪子望著那泛著淡淡靈光的武道會三個大字,眼中卻是閃過一抹失望之色。
“恭喜!”浪子口中低聲道。
以浪子的實(shí)力,要不是在試煉之地被關(guān)了半年之久,完全是有可能通過選撥的。
“別急,你們的可能還沒有送下來,我也是前幾天才收到的。”望著臉色鬱悶的浪子,徐寒口中安慰道。
“對的!也許我們的晚點(diǎn),徐寒實(shí)力那麼強(qiáng),先收到,也是應(yīng)該的。”一邊的虞安安看著神情低落的浪子,口中柔聲道。
“這倒是有可能,徐寒你實(shí)力那麼變態(tài),肯定是先發(fā)你們的。”浪子眼中閃過一抹明色,口中大聲道,眼中不由的滿是期待之色。
“你們在說什麼?”虞德望著神情古怪的幾人,口中疑惑道。
試煉之地的情況,知道的武者不少,可只知道武道會的存在,卻根本就不知道,試煉之地只是武道會的初選,真正的武道會卻是在天州舉行。
看著一臉著急的虞德,虞安安隨即解釋道。
咋一聽這事情,虞德眼中滿是驚愕之色,這武道會竟還是整個大陸進(jìn)行的盛會。
虞南兩人朝著書房走出,卻見其中燈光大亮,一道人影坐於其中。
“大長老,你怎麼在這裡?”走進(jìn)的虞南,望著坐在椅子上一臉怒色的老者,口中奇怪道。
“哼!到底怎麼回事?”大長老站起身,望著走來的兩人,口中低喝道。
“什麼怎麼回事?”虞南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口中疑惑道。
“虞德怎麼會出現(xiàn)在府中,你們抓他回來的?”大長老望著臉色平靜的兩人,口中怒喝道,雙眼之中滿是憤怒之色。
要不是府中那巨大的轟鳴聲,引起自己的注意,自己正好趕到,卻是一眼就看出了場中的幾人。
“你見過虞德?”虞南臉上閃過一絲僵硬之色,口中低問道。
“都是一家之人,既然虞德已經(jīng)將家主之位讓出,爲(wèi)何還要如此?”大長老口中一聲怒哼,渾身強(qiáng)橫的氣勢爆發(fā)而出,望著場中的兩人,眼中滿是不善之色。
“大哥!這是竇莊的要求。”在那強(qiáng)大的氣勢之下,身後的二長老走出,口中無奈道。
聽著那熟悉的名字,大長老那爆發(fā)而出的氣勢一頓,卻是自動散去,發(fā)出一聲輕嘆,獨(dú)自朝著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