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聖笑了笑,也就不再隱瞞:“九天古劍,鎮(zhèn)ya萬方,自從我擁有其中的四把後,冥冥之中我就有一種奇異的感覺,感覺這九把古劍都是爲(wèi)我所打造出來的,所以我必須拿回本該屬於我的東西,只是我擔(dān)心人家未必肯給我?!?
始祖:“那你的意思是?”
天聖笑道:“明著要是不可能的,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偷。”
“偷?”所有人齊齊一驚。
天聖點了點頭,道:“如果他們都有你和雒妃一樣,那我也就不會想出這個辦法了?!?
聞言,始祖搖頭一笑,天聖接著道:“始祖,我想請你幫個忙?!?
始祖道:“天聖,你這麼說就見外了,有什麼儘管說便是?!?
天聖點了點頭,道:“我想請你幫我打聽到剩下的五把古劍藏身之處?!?
始祖會意,笑道:“這個沒問題。”
雒妃:“天聖,那我呢?”
天聖笑道:“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就同始祖一起吧!”
聞言,雒妃呵呵一笑,道:“還是算了,始祖師兄一個人就可以的?!?
天聖笑了笑,然後道:“榮城主,不知你有什麼打算?”
榮浩天笑道:“我自然是跟著陸伯伯了?!?
天聖點了點頭,道:“那好,你們就先去。”
雒妃道:“天聖,我要和你一起?!?
天聖搖頭道:“不必了,你和他們一起安全些。”
“不行,我就要和你一起。”
天聖:“呃?”
陸壓道君笑道:“天聖,既然雒妃執(zhí)意要和你一起走的話,那就讓他跟著你把,路上也好有個照應(yīng)?!?
雒妃:“就是?!?
天聖想了想,道:“那好吧!”
始祖向東破空而去,陸壓道君、沈萬鈞、榮浩天也駕馭著天空之城向西而去。
看著鯤鵬扶搖而去,天聖一陣感慨,隨後傳音道:“火神火鳳,你們二人同這隻鯤鵬相比,如何?”
火神笑道:“比不得比不得?!?
天聖驚道:“這是爲(wèi)何?”
火鳳
道:“鯤鵬乃神獸之王,我們又怎麼能和它相比。對了,你不是有一雙自由之翼嗎?在自由之翼速度發(fā)揮到極致的情況下,其速度也只不過是鯤鵬的一半,所以纔有‘大鵬一日同風(fēng)起,扶搖直上九萬里’一說?!?
天聖驚道:“這麼厲害?”
火神:“你以爲(wèi)呢?如果鯤鵬化身金身的話,即便我和火鳳聯(lián)手也不能把它怎麼樣?!?
天聖歎服道:“這麼說來,這鯤鵬豈不天下無敵了?”
火鳳道:“那也未必,我們這些神獸雖厲害,卻也比不過你們?nèi)祟惒皇牵恳荒堋f物之靈爲(wèi)人是尊’這句話豈不矛盾了不是,所以說:人才是萬物之靈的主宰?!?
天聖點頭道:“說的也是。”
見天聖呆呆的站著一動不動,一副茫然若失的樣子,雒妃微微一驚,喊了一聲:“天聖?!?
聞言,天聖回過了神來,微微驚道:“雒妃,你怎麼還在這裡?”
雒妃微微一愣,道:“你不是答應(yīng)了讓我和你一起的嗎?那我不在這裡又會去哪?”
天聖恍然大悟,趕緊呵呵一笑,道:“哦哦,不好意思,剛纔在想事情,忘記了。”
聞言,雒妃搖頭一笑,道:“那現(xiàn)在可以走了吧?”
天聖笑道:“當(dāng)然,當(dāng)然?!?
說完便往前走去,見此,雒妃微微驚道:“天聖,難不成你就這樣去?”
“要不能怎樣?如今我修爲(wèi)盡失,自由之翼完全呼喚不出來,也只有走路去了,怎麼,有意見?”
聞言,雒妃輕咬著自己的嘴脣,隨後笑道:“沒有?!?
“那就走吧!”
……
孤獨的心跳滴滴的響著,似啼哭、似冷笑……
在這個世道混亂、正邪難分的世間,誰敢真正相信誰?背叛、暗傷來自靈魂深處的陰暗又有誰看得透?你最信任的人也許有一天就是傷你最深的人,傷到撕心裂肺,遍體鱗傷,傷了心,冷了魂,涼到腳,讓你渾身再也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
你聽……
誰在哭?那砌砌的嘶吼,撕心裂肺。
誰在哭?那斷腸的哽咽,遍體鱗傷。
誰在笑?那猙獰的
笑臉,毛骨悚然。
誰在笑?那懊悔的憂傷,斷人心腸。
一個三面環(huán)山的谷底,但見谷底焦黑一片,不少房屋倒的倒,歪的歪,一眼看去,竟是廢墟,說不出的荒蕪,道不盡的蒼傷。
似乎,這裡曾經(jīng)被一場大火焚燒過!
一個破舊不堪、古老陳舊的房間裡,一位女子,一襲藍(lán)衣,靜坐於一張石桌前,桌上燈火閃爍不定,但見她眼中波光閃動,淚珠隱隱有流下之意。
夜,靜悄悄的!
黑暗中那莫名的恐懼、陰森深深籠罩著女子的周圍,彷佛無數(shù)厲鬼辛快的鳴唱,瘋狂低聲地咆哮著?;鹧骈W爍迷離飄忽不定,一塊無字的牌位立在正中間,詭異的氣息瀰漫在周遭。
終於,兩行晶瑩的淚珠還是順著女子的眼角流了下來。
“咚咚咚?!?
幾下敲門聲打破了夜的寂靜,將女子拉回了現(xiàn)實,趕緊用手輕輕的擦了擦淚水。
一老者推門走了進(jìn)來,走到女子的對面坐了下來。
女子輕輕的喚了一聲:“爺爺。”
老者點了點頭,開口問道:“見到他了嗎?”
女子輕輕點頭:“恩。”
老者再次問道:“那他怎麼說?”
女子的心一緊,並沒有回答,而是兩行淚水瞬間流了下來。
老者看了女子一眼,知道了答案,遂厲聲道:“那你怎麼不把他殺了?”
聞言,女子低低迴道:“爺爺,我……”
“怎麼?心軟了?下不了手?”
女子只顧抽泣著,也不說話。老者冷冷一笑,道:“你是不是忘記了族人是怎麼死的?”
女子抽泣道:“我沒有忘記?!?
“那你爲(wèi)何不殺了他?”
“我……我……”
“你愛上他了,對吧?”
女子一時間無言以對,只顧低低的哭泣著,任由淚水打溼著雙眼,以此來回答老者的話。
老者看了女子一眼,嘆息一聲,道:“爺爺並沒有責(zé)怪你的意思,只是想到數(shù)百族人們罔顧慘死在此賊子的手中,我就……孩子,你肩上的擔(dān)子不輕,爺爺只希望你好自爲(wèi)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