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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擠出一些藥膏在手背上,輕輕的給她塗抹痊癒的傷處,細(xì)細(xì)的柔,下腹有一股慾望之火緩緩的升起,他忍著嚥了咽口水,按壓下去。
心寒享受的趴在牀丨上,許久,等他給她上好藥,她還沉浸其中。
“把這些吃了。”
“沒胃口。”
“想吃什麼,我讓人給你做。”施非焰嘆氣的站起來。
“那你做給我吃?”心寒扭過頭可憐兮兮的看著施非焰,清澈的瞳仁裡充滿了期待。
施非焰挑了挑眉,掀開脣瓣,犯難的俯視著她。
“我哪裡會(huì)做飯。別胡鬧了,乖,我讓廚房給你重做。”
心寒就是不依,耍著小性子只要他做:“其他人做的我都不吃,我只要你做的,就要你做給我吃!”
施非焰無可奈何的皺著眉頭,俯下身,伸手捏著她的臉蛋輕柔:“你倒是敢使喚人。好,我給你做!”
整個(gè)八號(hào)公館最大的頭頭繫著圍巾在廚房裡笨手笨腳的忙活是什麼樣子估計(jì)誰也沒見過。
心寒一掃昨晚的抑鬱,滿臉開懷的站在旁邊看著。
某個(gè)人人敬畏、在別人眼裡高高在上、呼風(fēng)喚雨的大男人,正圍著一堆食材不知道如何下手。
旁邊的廚師似乎比施非焰還變扭,恭恭敬敬的在一旁指點(diǎn)。
施非焰拿著菜刀切胡蘿蔔。
說來也奇怪,他平時(shí)玩起飛刀,那叫一個(gè)神刀手,怎麼拿起菜刀就那麼的變扭,一個(gè)胡蘿蔔丁被他切得四不像,心寒站在一旁咬著脣瓣笑得和花一樣。
心裡的氣總算順了很多。
捉弄著他報(bào)打屁股的仇。
施非焰吹著口哨,朝興災(zāi)惹禍的心寒挑眉冷哼,語帶威脅的說:“你是想吃我做的東西,還是想讓我在手下面前出洋相?破壞他們心中老大偉大的光輝形象。”
心寒努努嘴不吭聲。
整個(gè)人傻傻的站在他的旁邊,看著他難得笨拙的樣子,嘴角笑得合不攏嘴,忽然就覺得,這時(shí)光,真的好。
“焰,你也不是萬能的。”心寒樂呵呵的接過傭人遞過來的水果盤,用牙籤插了一塊蘋果,清清脆脆的拒絕。
甚至插了一塊遞到施非焰的嘴邊,他搖頭不吃,惡狠狠的瞪了心寒一眼,繼續(xù)和手底下的胡蘿蔔奮戰(zhàn)。
“萬能的,那是充電器!是人就會(huì)有身不由己的時(shí)候。”
施非焰忽然覺得胸口積聚起一股鬱氣,繼續(xù)臉色不善的詢問旁邊待命的廚師下一步該怎麼做。
等油下鍋,心寒就被趕出了廚房,按施非焰的說法,廚房裡油煙太重,傷皮膚。
其實(shí)哪裡來的油煙,分明就是怕自己看到他出醜的樣子。
心寒不情不願(yuàn)的拿著水果托盤走到院子裡的小涼亭坐下,小不點(diǎn)和傭人玩皮球玩的起勁,到處都是他咯咯咯的笑聲。
小不點(diǎn)看見心寒,屁顛屁顛的跑到心寒的身邊,三兩下爬到心寒的腿上,努著嘴巴說:“媽媽,你太能睡覺啦。爸爸都不許我去房間看你,你們是不是又玩遊戲?”
“……”
心寒含糊的沒和小孩子探討他的求知慾,專心用手裡的水果托盤打發(fā)小不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