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梓萱優(yōu)雅的坐下來,品嚐了一口杯裡的茶水,露出一抹讚許的神態(tài)。正宗的檸檬水,酸而不甜,甜而不澀,口感剛剛好。
打量了一下這個狹小的會議室,劉梓萱越來越佩服這家店老闆的品味。也暗自希望能留在這家西餐廳工作,這個環(huán)境實在太適合她的品味了。
這時,會議室的門開了,先前那個服務(wù)員說道,“何總,她就在裡面?!?
說罷,何志爵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劉梓萱不由得瞪大雙眼,看著同樣一臉驚訝的何志爵。
“何總,這位就是前來應(yīng)聘的小姐?!狈?wù)員疑惑的掃了一眼兩人,禮貌的介紹到。他們認(rèn)識嗎?
何志爵點點頭,盯著劉梓萱,對服務(wù)員揮了揮手,“好的,你先出去忙吧!”她怎麼會在這裡?
服務(wù)員低下頭,退了出去,順手也將門給帶上。這段時間來找何總的女人真多,前段時間纔來了兩個學(xué)生模樣的美女,今天又來了一個極品的美女,看來咱們的老闆真受歡迎。
關(guān)上門,何志爵一直緊緊的盯住劉梓萱,有些摸不清楚她怎麼找到這個地方來了?目的何在?
同樣,劉梓萱從何志爵進(jìn)門開始變仔細(xì)的打量著他,沒想到他是這家西餐廳的老闆。這些擺設(shè)真的是他親手設(shè)計的嗎?
“你怎麼在這兒?”沉默了半響,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說完,劉梓萱臉“刷”的一下紅了。而何志爵也握拳放在嘴邊,假意乾咳了幾聲。
劉梓萱抿了抿手裡的檸檬水,站起身來,清了清嗓子,“額,那個,何總是吧?我是來應(yīng)聘的!”不知道他會不會留下自己?
“咳咳,嗯?!焙沃揪粲行┎缓靡馑嫉淖吡诉^去,看著她面上的一抹嫣紅,心裡不由的想起那次公安局的那一吻。
何志爵的態(tài)度讓劉梓萱有點摸不清狀況,她禮貌的伸出手,自我介紹道,“我叫劉梓萱,你可以稱呼我爲(wèi)萱萱!”
“嗯,您
好。我是這裡的老闆,何志爵。你可以稱呼我名字也可以稱呼我何總?!焙沃揪羝沉艘谎蹌㈣鬏胬w長的手,躊躇了一下,便伸手禮貌性的握了握手。
“我是來應(yīng)聘的,請問你們這裡有什麼要求?”劉梓萱縮回自己的手,微笑道。
何志爵也勾起脣笑了笑,恐怕這是他們目前最爲(wèi)和平相處過的一次吧。坐在椅子上,示意劉梓萱也坐下,“在我這裡工作很簡單,眼能看,耳能聽,嘴能巧?!?
“我有這些能力,這個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眲㈣鬏嫘念^涌上一股幸福的滋味,能這麼靜靜的看著他,其實就是一種幸福。
何志爵聽她這麼一說,尷尬的笑了笑,放下老闆的架子,打量起劉梓萱,“沒想到,你居然能找到這裡來?”
“只是碰巧罷了?!眲㈣鬏姘櫫税櫭迹行┓锤泻沃揪粼捴械囊馑?。
“在我這裡工作可以,但是要改掉你那猶如狗皮膏藥的壞毛??!”何志爵靠坐在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
“你什麼意思?我說了,我只是湊巧在網(wǎng)上看到你這裡招聘,不然我纔不會來你這裡?!眲㈣鬏嬗行┎坏耍觞N可以這麼損人?什麼叫狗皮膏藥的壞毛?。?
“好好好,你別皺眉頭,搞得跟我欺負(fù)你似的?!焙沃揪糇鹕碜?,繞了繞手,一臉怕怕的樣子。
劉梓萱瞥了何志爵一眼,然後站起身,逼近何志爵,雙手撐在何志爵的椅子上,看起來像是將何志爵給圈在懷中。
“我告訴你,我的確對你有好感,但我也沒那麼下賤!請你以後尊重我!”一字一句,劉梓萱看著何志爵的眼睛,認(rèn)真的說著。
何志爵被劉梓萱突入而來的動作給嚇了一跳,這女人實在太不矜持了,知不知道這應(yīng)該是男人的動作?不管是男人的動作還是女人的動作,這種動作都太過曖昧!
瞳孔不由的縮了縮,何志爵一副不可置信的看著劉梓萱,她,她剛說她對他有好感,怎麼
可能?他們不過也就見了幾次面。笑話,怎麼可能會喜歡他?
想到這,何志爵伸手準(zhǔn)備推開劉梓萱,哪知劉梓萱剛好站起來。而何志爵的手不偏不癢的推在劉梓萱的兩團(tuán)“棉花”上。
劉梓萱忍住想要尖叫的衝動,迅速憋紅了臉,看似輕輕一摸便會滴血似得。剛纔她見到何志爵眼裡的嘲諷,知道他不相信自己說的話,便失望的起身準(zhǔn)備離開,哪知……何志爵居然會伸出雙手,還是不偏不齊正好抵在那個地方……
兩人就那麼保持姿勢的愣在那兒,突然一道手機(jī)鈴聲響起,兩人頓時從石化中甦醒過來。
劉梓萱尷尬的閃到一邊,拿起電話,看了看,便接通了,“喂喂,大姐嗎?有什麼事?”
“你去哪裡了?怎麼不見你在家?”劉梓茹焦急的聲音傳來。
劉梓萱眸光閃了閃,“我在外面應(yīng)聘呢,晚些再跟你聯(lián)繫!”
“哦,這樣??!好的,應(yīng)聘完了就立刻回家,我有事跟你們說?!眲㈣魅泔@然鬆了一口氣,耐心的囑咐著。
“嗯,好的,大姐。那我先掛了?!闭f完,劉梓萱便掛斷了電話,看著對面偏過頭去的去何志爵。
“嗯,那個,嗯,何總,你看我能在你這上班嗎?”劉梓萱有些躊躇的說道。
何志爵則是愣了一下,然後回過頭,盯著劉梓萱的那兩團(tuán)“棉花”。自己剛纔,剛纔,額,好像佔了人家的便宜,可爲(wèi)什麼她還能這麼鎮(zhèn)定自若的問自己工作的問題呢?
劉梓萱順著何志爵的目光看去,臉不由的更紅了!惱怒的瞪了何志爵一眼,“什麼狗屁君子?都是裝出來的!”
“你纔是裝出來的,裝什麼不好,居然裝清高!”何志爵想也沒想,就反擊回去??稍拕傉f完,自己便後悔了,尷尬的咧著嘴,不知是笑好還是不笑好。
他那句話實在說的過分,明明是自己不對,居然還怨別人。而且說了,女人最討厭聽的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