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纔剛剛挪了兩步,就聽見了那妖嬈的嗓音,淡淡的,低低的縈繞在了夏沫汐的耳際。
“沫沫是想著先被抽屁股,之後再老實的交代嗎?貌似,被打屁股的滋味,不太好受吧?”
威脅!!!
赤裸裸的威脅!!!
夏沫汐驟然停住腳步,可憐兮兮的望著一派優(yōu)雅淡然的歐洛,眉頭皺的都快要哭出來了!哼哼唧唧的說:“那天明明都已經(jīng)打過屁股了,難道洛哥哥還想跟我秋後算賬嗎?”
“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發(fā)生的經(jīng)過而已!這貌似,是在關(guān)心沫沫哦!怎麼能說是秋後算賬呢?”歐洛的笑容如沐春風(fēng),煞是好看。
可是,再好看,也阻擋不了那股子驚世駭俗的強(qiáng)大氣勢!
關(guān)心?
去他該死的關(guān)心吧!
說的真好聽!明明就是想跟我秋後算賬來著!
可是礙於他強(qiáng)勢的霸氣所在,夏沫汐只好乖乖地把那天發(fā)生的一切,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敘述了一遍。看著歐洛時而變換著的臉色,她心裡緊緊地捏著一把汗,就怕會出點岔子,惹得那並不寬大卻力道十足地巴掌摑到自己的屁股上。
把事情原原本本敘述了一遍的夏沫汐難得乖巧安靜地站在一旁,等著歐洛歐大人的發(fā)落。
歐洛嘴角勾勒出一抹妖豔的弧度,淺淺的笑著,眼神卻陰冷的可怕。
明知道自己不會喝也不能喝酒,還敢跟人家湊到一起玩喝酒的遊戲?膽真肥哈!
該死的還敢讓童樺英雄救美來著?
那個季嫣然難道是季家的獨生女?
還有那個該死的嚷著願賭服輸?shù)哪腥恕?
如果,他的判斷沒有錯誤的話,那個男人應(yīng)該就是高楓了!
歐洛沉思了一會兒,擡眸臉色難看的盯著夏沫汐問:“昨天把你強(qiáng)制帶上車的人,是不是就是那個男人?”
“額?”夏沫汐不明白歐洛口中的那個男人究竟是指誰。
“就是那個一直想要灌你酒,嘴裡說著‘願賭服輸’的男人!”
“洛哥哥怎麼知道?”夏沫汐詫異的瞪大了眼睛!不得不承認(rèn),她的未來老公還真是個神呢!連這都能猜到!
歐洛臉色更加的陰鬱了。“爲(wèi)什麼不說?”
隨著歐洛越發(fā)陰鬱的俊臉,夏沫汐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心裡暗道不妙!!!如果被他知道自己爲(wèi)什麼不敢說的話,不被他狠抽屁股纔怪!連忙陪著笑臉,尷尬的打著哈哈。
“額……我是想說來著,不是一直沒有時間嘛!”
輕哼一聲,歐洛原本陰鬱的俊臉霎時轉(zhuǎn)變,眼神帶著幾分隱含的凌厲之氣,嘴角輕扯,笑的絕美華麗,妖嬈傾城。
“沒有時間嗎?我看不盡然哦!”他妖嬈的脣瓣緩了緩,繼續(xù)說道:“應(yīng)該是,沫沫害怕纔對!”
夏沫汐瞪大了眼睛!聽著他繼續(xù)說下去。
“沫沫怕我知道這個男人的存在之後,會順帶著知道你是如何跟他們廝混到一起喝酒玩遊戲的!我的沫沫膽小,怕又被我抽屁股,所以,不敢告訴我!我說的對麼?”
nnd,這廝真的不是人!!!
夏沫汐再一次無比堅定的肯定,她眼前的這個妖嬈絕美,傾國傾城的男子,真的不是人!
哪個正常的人能在別人的隻言片語中,就把問題分析的如此的透徹?
“就是沒有時間說嘛!我纔沒有怕!”她死鴨子嘴硬就是不肯承認(rèn)!
“過來!”歐洛輕聲喚她。
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夏沫汐,渾身都麻木了起來,手微微探到身後撫上自己的屁股,只覺得屁股好似又在尖銳的疼了起來,一點一點傾入心臟,嚇得眼淚瞬間猶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順著臉頰,滾落到地上。
“嗚——洛哥哥!好老公!我錯了!我不想再被打屁股!屁股好疼的!!!”
“過來!不打你!”歐洛的姿勢沒變,手指還在嗒嗒嗒有規(guī)律的敲到咖啡杯上。
夏沫汐緊緊地攏眉,臉上滿滿的寫著盡數(shù)都是不相信,怕是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真的不打我屁股?”
歐洛揚(yáng)眉,“我騙過你?”
額……夏沫汐歪著小腦袋,仔仔細(xì)細(xì)的想了一遍,好像真的沒有騙過她!
“我不喜歡一句話說三遍!”歐洛似是有點不耐煩了,催促道。
一小步一小步慢慢悠悠的磨蹭到他的身邊,夏沫汐垂下頭,不敢看他。
歐洛伸手向著夏沫汐的腰肢,輕輕一覽,就把她圈進(jìn)了自己的懷裡,讓她圓潤的豐臀坐上他性感結(jié)實的大腿上,伸出兩根手指輕托起她的小下巴,把她低垂的腦袋輕輕擡起,對上她哭的略微有些紅的眼睛,憐愛卻帶著一抹不容抗拒的霸氣,扯開脣角:“沫沫是不是應(yīng)該跟老公檢討一下,自己究竟都是哪裡錯了?”
溫?zé)岬臍庀⒑现鴮凫稓W洛身上的淡淡青澀果香味,瞬間瀰漫進(jìn)夏沫汐的鼻翼,看似溫柔寵溺,實質(zhì)卻帶著不容抗拒的霸氣,讓她心底裡泛起一陣陣的驚慌,全身都冒起了冷汗。
這樣的歐洛纔是最讓夏沫汐害怕的!不會對她吼叫,不會對她兇,不會對她冰著一張臉,就只是笑著,絕美豔麗的笑著,甚至連眼底都洋溢著光芒四射的淺笑。可是這樣妖嬈優(yōu)雅的他渾身卻散發(fā)出一股子驚世駭俗的強(qiáng)烈氣勢,壓的她呼吸都變得不順暢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