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茂和王清雙雙自殺,溫婉不知道自己做的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但是何莫笙安慰她,人死不能復生,不能把一切罪責怪與自己,可是蘇家和王家不同意,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爲了“情”字,他們要求彼此賠償。
這件事何莫笙就不管了,沒有想到這個富貴人家面對死亡的時候,滿腦裡想得都是錢這個東西,讓他們夫妻兩無語。
夫妻兩準備走想著趁天氣好的時候去太守那裡坐坐,那縣令居然挽留他們。
“將軍,我這裡有一件棘手的事情還請將軍幫忙解決!”
“不是最近沒有發什麼事,你想解決是何事?”何莫笙不解地問道。
縣令一時感嘆著,“是一年發生的命案,血腥殘忍詭異!”
“什麼事情讓大人著急了?”溫婉和何莫笙問道。
“在下無法承受這個大人的稱呼,倒是將軍和夫人稱得上是豪傑。這樣我就講講那一年前的命案,希望將軍能夠破解一下。”
“事情啊,還要從一年前的臘冬說起。臘月十二清晨,城西吳大財主的兒子結婚,意外暴斃,牆上寫了一個囍字。一個月之後,那裡發生另一個命案一個生病的老太太死亡以後,牆上出現了苦字,又在一個月死了酸的人,連續了四個月死了四個人,大家以爲兇手按照味覺殺人的時候,誰知道這個人不見了,就在昨天我們收到了這個兇手的來信,說他願意伏法,但是必須需要我們親自抓住他,如果抓不到他會選擇繼續殺人。”
“這個兇手的殺人動機真的讓人費解啊!”溫婉道。
“是啊。”何莫笙說道。
那縣令又道:“這個兇手下手快準狠,又擅長藏身的法術,洛陽城人口接近百萬,要盤查這樣一個人簡直是毫無頭緒,現在這個案子再不破就要驚動到太守那裡,我的官位保不住是小,這關乎大家的性命的事情我想還是管,只是下官愚昧,不知道怎麼查起,我出動了所有的全部力量,可是到了早上卻不知道這個人到底藏在哪裡。”
何莫笙嘆道:“此案真的是詭異兇殘,這樣的事情比在沙場上作戰還要難。”
“誰說不是嘛,若是兩位有好辦法還請指教一下。”
命案都發生在城北,何莫笙叫著縣令和手下人去那裡找一個客棧,何墨然就放在了衙門。他們就趕往了城北,想抓住著這個兇手。
來到城北這裡,何莫笙和溫婉去打聽這個死的幾個人的家世背景,都是白手起家
非富即貴的。有人傳言到這人都是爲了劫富濟貧,是英雄,但是沒有人發現這個人到底在哪裡出現過,又把錢捐給了誰?
“這案子的兇手是對生活比較厭世的人,想著用著味覺殺人又討厭著有錢人,這是仇富的年輕人或者中年人。”
“相公,我有一計,既然是針對非富即貴的人,我們就假扮從外鄉衣錦還鄉的有錢人,引他上鉤!”
這個計劃告訴了縣令,縣令派捕快們僞裝成百姓,向外發佈有一對年輕的夫婦在京城賺錢後回鄉看望親人。這個消息驚動了城北大大小小的人。正巧捕頭正好在那裡有一幢小房子,他們在那裡僞裝起來。
“相公,這次我們以身犯險不會遇到什麼困難吧!”溫婉發現自己爲了百姓又幹了一件蠢事,但她無悔。
一個翩翩公子和一個清新脫俗的女人回鄉的路上,一路有人觀察著。
何莫笙挽起溫婉的手,道:“這次我們再次身陷險境,後悔嗎?”
溫婉搖頭道:“我不會後悔,現在爲大家除掉惡人,我心甘情願。”說話間,兩人裝出恩愛的模樣,事實上他們真的很幸福。
何莫笙往溫婉面前站著,拉著她的手道:“現在我不能讓兇手看到我妻子的容貌。”
這樣,他們逃跑了那兇手不會輕易地去發現溫婉的身影。
他們要去的那家在城北的第三巷的第二間,他們進屋等著天黑,等著天黑,他們悄悄遵在對面的橋同旁,藉著極叢芍藥掩藏身影。
此時城北的人們都歇息看,燈火無聲無息都滅了。今晚陰雲閉月,暈乎乎的月亮光芒幽暗,何莫笙和溫婉就等著兇手的來臨。
溫婉壓低了聲音:“相公你覺得他回來了嗎?”
“有可能吧。”他悠閒地說著,拉著旁邊的芙蓉花,若有所思地說著:“今天冬天很暖和,牡丹還開著,冬天的芙蓉也開了。”
說話間已經是夜中,他們所在的房屋的院中,縣令暗號告訴他們有人來了。
在他們打暗號的時,那人已經輕功飛到屋內。
溫婉站了起來,然而何莫笙比她更快,一邊拉起她的手,飛身躍起跨過門檻,溫婉只覺得耳邊風聲凌亂,幾步已經逃過了那人,出了屋子,溫婉看到兇手正拿起一把匕首正在高高舉起向著他們這裡刺來。她大驚,此時的何莫笙腳飛到那個兇手的側腹上,將他狠狠撞到了一邊。
那兇手見行跡敗露,抓住一把匕首企圖
奪路而逃。溫婉跑過去抓住他的腳跟,她看見有藤野的花架子,順勢將花架子推在兇手的身上,那兇手被推到在地上,腳跟子流出血,那匕首正好被溫婉撿到,此時她用它頂到那人頭上,道:“別動!”
何莫笙站在那裡笑著看著溫婉,道:“娘子勇氣可嘉,就是舉刀的樣子不優雅。”
縣令那邊的人一擁而上將那兇手五花大綁。
大家嘆口氣,就坐等把他帶回去審審了,不但這樣,還有意挑戰官威。看著他們熬紅的眼睛,何莫笙道:“大家都回去休息,明天就審審他把。”
第二天,大家開堂審理了這個一年未破的懸案,證據都從他家收集出來全部都是殺害人們的血衣,他道:“沒有想到天朝還是有牛人的。”
兇手自知無法丁艾,只能供認不諱,並將這次事件說出來。他說“我自己命不久矣想著多殺幾個有錢人替百姓造福。”
那縣令臉色一變道:“有錢人怎麼得罪你了,是吃了你家大米喝你家水了?”
那人說道:“我本是鄉下郎,五歲時跟著父母來到了洛陽城的城北區,因爲父母生病被地主家趕了出來,餓死在了屋子裡,兇手被剛纔經過我家的和尚救下,做了一名俗家弟子並學會武功,可是我的味覺偏偏在那次遺棄中失去了,所以我恨所有的有錢人,他們沒有同情心憑什麼要活在這個世界!”
大家看著他憤世嫉俗的樣子無奈搖搖頭。
縣令道:“害你父母的是地主家,你應該用法保護自己,而不是善做主張的去找人報仇,這樣人人學習這樣天下不就是大亂嗎,更何況那個弟子害你又不是其他有錢人害你,你怎麼就不對人呢,張財主家有錢做好事,你都把他殺了,你真的是豬狗不如的傢伙。”
大家點點頭,縣令道:“依我看也不必等到秋後了,就現在,斬斬斬!”
“大人英明!”
一年前的血案就落下帷幕。衆人想著那樁案子發現血案的後果就是青少年的健康問題,這個社會沒有對窮人包容,以及對有錢人的態度問題。
溫婉站在那裡就跟一枝初春的柳條一樣魅力,他們沒有想到抓住兇手的居然會是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他們並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來的。
捕頭看著何莫笙和溫婉恩愛的樣子,不禁嘆道:“曾經我和我家娘子也是這般恩愛,只可惜,哎!”
溫婉嘆道:“看來大哥是有故事了。”捕頭點點頭道:“是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