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陵走後,酒店裡的服務(wù)員很快送來了午餐和一個簡單的醫(yī)藥包。
醫(yī)藥包許言舞不懂,所以她連看都沒有看便將它扔到了一邊,反倒是那份精美的午餐,或許是因爲從昨晚到現(xiàn)在都沒有滴米未進的緣故,當那服務(wù)員一端上來,許言舞很快便將它如風捲殘雲(yún)般吃了個乾乾淨淨。
水足飯飽後,剛好,放在牀頭櫃上的電話響了起來。許言舞沒見過那東西,於是一動不動任由它瘋狂的囂叫著,直到那服務(wù)員過來收拾,聽到鈴聲,這纔拿起了話筒。
許言舞長舒一口氣,對於這個陌生的世界,她不知道的太多,所以有時候她寧願不去動,也不去想,也只有這樣她纔會覺得安全。
“許小姐,是位先生找您。”
服務(wù)員的聲音非常的甜美,可是偏偏,當許言舞聽到這幾個字,突然覺得那聲音是何其的討厭,於是下一秒,她便冷冷開口道:“跟他說我不在。”
“許小姐,這……”服務(wù)員便沒有按住話筒,所以許言舞這一句話無疑通過擴音器已經(jīng)傳到了電話裡。
許言舞不懂,見這漂亮姑娘依然尷尬萬分的看著自己,只得惱怒萬分奪過她手裡的電話朝裡面吼道:“姓藍的,你煩不煩?”
一句話吼下,電話裡果然很久沒了動靜。許言舞冷哼一聲,剛要掛斷,突然間,那話筒裡傳來一個十分平靜的男音:“言舞,我是林之渝。”
“林之渝?”許言舞愣住,隨即腦子裡條件反射般的想起昨天被他當街拋下的狼狽,目光一冷,那握著話筒的指尖立刻變得泛白:“你找我做什麼? 不是讓我滾麼?”
“言舞,我……”電話裡的男音聽到這句話立刻變得支吾起來。
許言舞冷冷一笑,想起那時的恥辱和絕望,啪的一下就把電話扔在了地上:“當本將軍是什麼? 揮之則來呼之既去?林之渝,你太當自己是回事了!”
一番氣惱,又耗去了她許多精力,連帶她腳踝上的傷口處也疼的厲害起來。
“該死的藍陵,這藥到底要怎麼弄?”疼痛難忍下,許言舞只得無奈的將那扔到一邊的藥包撿了起來;
其實藥包裡的東西很簡單,就一瓶碘酒,一包棉籤,還有一卷紗布以及一些消炎藥;不過這些東西對於從古代過來的許言舞來說,簡直就是一本天書。
所以,當她看見那些東西時,微蹙的秀眉幾乎能擰出一個川字來。最後,她研究了許久,終於決定將那藥片擰成粉,然後給自己換藥。
其實換藥也很簡單,她是槍傷,只需要每天消毒清理即可,可是許言舞不懂,於是當那個猙獰的傷口展現(xiàn)在自己面前時,她便下意識般的依照以往自己在行軍時處理傷口的方式,將那整瓶碘酒倒了下去。
“啊!”
這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發(fā)出來時,剛好林之渝提著手裡備好的藥箱站在了門口。
當聽到裡面?zhèn)鱽磉@麼一聲慘絕人寰的驚叫,林大少爺二話不說,擡腿便是狠狠一腳踢開了那扇房門:“言舞!言舞! 你怎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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