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馬情況!
衆(zhòng)人面面相覷,完全摸不著頭腦。
而時間並沒有因此而停頓,衆(zhòng)人震驚詫異的時候,那張鈔票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飄落大肚中年腳下。
大肚中年一愣,下意識的撿起鈔票,正要叫住許言,目光卻忽然一凝,看到了上面的字:別懷疑,你沒看錯,這錢就是我故意扔的,撿到了算你走運,別問我爲(wèi)什麼這麼幹,有錢就是這麼任性!
看完在這段話,大肚中年只感覺一股怒氣直衝頂門,臉色驟然變得陰沉,肥胖的身體都隨之顫抖起來,見過囂張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甩一張百元鈔票在他面前,說故意扔的,撿到了算他走運,有錢就是這麼任性,這是在拿錢羞辱他!
嬌俏女郎見他神色不對,一隻如藕玉璧,緊緊挽住他的手臂,飽滿的雙峰擠壓著他的肩膀,以柔糯的可以擠出水的聲音道:“親愛的,你這是怎麼啦?”
被女伴這麼一摟一問,大肚中年僵硬的身體,這才略微放鬆一些,不過臉色卻依然陰沉。
“你自己看!”大肚中年悶聲說了一句,將鈔票遞給了嬌俏女郎。
後者接過來看了一眼,然後嬌俏的面龐顯現(xiàn)出幾分愕然,旋既便氣憤起來,道:“親愛的,他拿錢羞辱你!”
現(xiàn)場的駱一飛江大年等人以及監(jiān)控前的吉旭一行人,一直在關(guān)注許言動向,見他將鈔票扔出之後,注意力就很自然的轉(zhuǎn)移到大肚中年跟嬌俏女郎兩人身上,自然也將兩人的神色變化收入眼底。
見兩人看了鈔票,表現(xiàn)出氣憤的模樣,大家心頭不由好奇起來。
“他到底在鈔票上寫了什麼?那對男女看了好像很氣憤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應(yīng)該不會是什麼好話吧!”
“他這樣真的能夠弄到錢嗎?”
“看下去就知道了!”
在所有人好奇的目光注視下,大肚中年終於有了進(jìn)一步反應(yīng),單見他冷然一笑。道:“就憑他。想羞辱我還早一百年呢,老子當(dāng)初在車展拿錢砸車模的時候,都幾十萬幾十萬的砸,他用一百塊就想羞辱我。我呸,老子這就拿出比他多十倍的錢砸回去。不就是有錢任性嗎,那就比比看,看看誰任性!”
大肚中年氣呼呼說了一句。直接從身上掏出一疊錢,得瑟的衝著許言瞥了一眼。然後啪嗒一聲砸在地上,“你扔一百,老子扔一千。比你多十倍,看你還敢囂張!”
做完這一切。大肚中年戰(zhàn)勝的公雞一樣,高昂著頭顱,伸手摟住嬌俏女郎的腰。道:“寶貝,把錢扔地上,咱走著!”
嬌俏女郎聽話的把錢扔了,身體像是沒了骨頭一樣,直往他身上貼,紅豔的嘴脣吧唧在他臉上印了一下,雙眼迷離道:“親愛的,你真是太帥了,我愛死你了,你看那個扔錢的,都被你驚呆了!”
“那是,拿錢羞辱我,他還早一百年。”大肚中年得瑟的說了一句,再次掃了許言一眼,見他愕然的望著自己,頭顱再次往上昂了幾分,宛如打了一場打勝仗。
見大肚中年中計,扔了錢還得瑟的二五八萬是的,許言就不由的搖搖頭,智商是硬傷呀!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也就是有這種人襯托,才更能彰顯出自己英明神武,不是嗎?
許言施施然的過去,撿起了自己的一百塊以及大肚中年扔下的一千塊,在手上拍了拍,然後朝著早已驚呆的衆(zhòng)人走去。
嘶!
直到這時,衆(zhòng)人這纔回過神來,倒吸涼氣的聲音此起彼伏,緊接著人羣炸開鍋的喧囂起來。
“天呢,我看到了什麼!”
“他居然真的搞到了錢,這也太不真實了吧!”
“他是怎麼做到的,那上面到底寫了什麼?爲(wèi)什麼那大肚中年會扔錢?”
酒店門口的駱一飛,江大年,張勝,劉宏偉,馬猛以及賓館裡的吉旭,杜大壯等等,所有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被許言的手段給震驚了。
在鈔票上寫幾個字,就能引得對方砸錢,這未免也太神奇了。
賓館裡,吉旭等人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監(jiān)控,看著許言朝人羣走去的身影,心頭滿是疑惑。
“他怎麼做到的,上面寫了什麼,爲(wèi)什麼大肚中年會扔錢?該不會他們認(rèn)識吧?”杜大壯幾人討論著。
“他們不認(rèn)識。”吉旭搖搖頭,迎著衆(zhòng)人詢問的目光,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用的應(yīng)該是激將法,只是是什麼激將法,竟會有如此效果,我現(xiàn)在也不清楚!
在吉旭說話之時,許言已經(jīng)走到人羣中,也毫不意外的引來衆(zhòng)人驚奇的目光,當(dāng)然驚奇中,也有深深的忌憚。
“許言,果然名不虛傳,如此手段,讓人歎爲(wèi)觀止!”張勝毫不吝嗇的讚歎。
“雕蟲小技而已!”許言道,嘴上謙虛,脣角卻得瑟的挑起。
“你上面寫了什麼,居然引得對方砸錢,給我們透露透露唄!”
許言迎著衆(zhòng)人好奇的目光,咳嗽一聲道:“我覺得咱們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驗證一下這次選拔的目的!”
一邊說著,許言舉了舉手上的錢,道:“現(xiàn)在,錢我搞到手來,你們大家推選出一個人,進(jìn)去開房吧!”
聽到他這麼說,人羣瞬間寂靜下來,衆(zhòng)人目光遊移,沒有任何一個人接口,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去嘗試,畢竟這次選拔的目的,大家還不明瞭,第一個上去的,很有可能成功,可更大可能還是被淘汰。
“難道就沒有一個人願意嘗試嗎?”許言再次詢問,依然沒有人回答。
就在他第三次詢問時,江大年弱弱的舉起手來,道:“許言,要不我去試試”
聽到江大年開口,駱一飛連忙阻攔,“笨蛋,你多什麼嘴,快把手放下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如果這次選拔考驗的不是賺錢,你貿(mào)然進(jìn)去直接會被淘汰掉!”
“我知道!“
“知道你還去!”
“現(xiàn)在大家都不願意去,僵持下去永遠(yuǎn)不可能知道結(jié)果,再說了我通過選拔的希望也不大,不如讓我?guī)湍銈兲教铰贰!?
江大年出發(fā)了,不顧許言駱一飛的反對,拿著一千塊錢走進(jìn)了東海大酒店,並不高大的背影,此時卻說不出厚重挺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