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有我些困了。”
一歸府,她就忍不住的打哈欠,困的不行。
墨傾塵很是愉悅,薄脣微彎:“睡吧,今晚小野貓讓本尊很滿意。”
更滿意她清醒之後的反應(yīng)。
“那墨墨也要早睡哦!”她睏倦的揚(yáng)起笑容,“向陽先去睡了。”
說著剛要離開,墨傾塵忽而將她的拽了下身,面對著他,直視著他漆黑的眸子。
“怎麼了?”
他們距離的很近,幾乎要鼻子雙雙觸碰到,讓她忍不住的紅了臉。
然——
還在她疑惑之中,後腦袋突然的被強(qiáng)制的按著,眼前墨傾塵的俊顏在面前不斷放大,一個(gè)吻,印在她的額上。
慕向陽,完全處在吃驚之中。
吃驚的是此時(shí),墨傾塵微帶寵溺的笑容。
“這是給你的獎(jiǎng)勵(lì)。”
他的笑,無與倫比的絕色傾城,附著寵溺,比之平常的冰冷,此刻他已經(jīng)是盛滿柔情。
“去睡吧。”
“嗯!”她紅著臉,高興的點(diǎn)頭。
離開時(shí),踩著小碎步,整個(gè)人彷彿是飄了起來……
慕向陽一走,圖騰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尊主。”
墨傾塵的面龐再也不現(xiàn)剛剛的柔情,有的只是冰冷。
“如何。”
“屬下還未察到夫人中的是何種毒藥,只是皇宮之中德妃也喝了這種毒藥,她中的毒比夫人深。”圖騰停了停,又繼續(xù)稟報(bào):“德妃中毒深厚,之後在皇宮之中大跳脫衣舞,宮中許多太監(jiān)侍衛(wèi)都皆看在眼裡,太子手忙腳亂,皇帝大怒,現(xiàn)皇宮裡一片混亂。”
“哼。”他從鼻息發(fā)出一聲冰冷的哼聲。
輕蔑鄙夷。
“是麼,德妃也該送去冷宮裡候著了。”
圖騰看了眼他,立即恭敬的應(yīng)下。
“是,屬下即刻去派!”
水漠也不知從哪冒出來,跪在墨傾塵的面前稟報(bào)著。
“尊主,一切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完畢。閒王尹風(fēng)眠會在兩日之後出發(fā)去寶庫,皇帝也已經(jīng)知曉麒麟鑰匙就在閒王手中。”
“嗯。”
墨傾塵淡淡的輕哼,彷彿這些消息早已經(jīng)在他的掌控之中,面龐上沒有絲毫的愉悅,面無表情的。
——————————邪王大人,求放過!————————————
頭……好疼。
這是慕向陽睜開眼睛的第一反應(yīng),整個(gè)腦袋彷彿是被灌了鉛一般,沉重的不行。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起身。
燕兒早已經(jīng)伺候在此,看見她,連忙笑著迎過來。
“主子,您醒啦。要洗漱嗎?”
“有些渴。”
她沙沙的說著。
“好。”燕兒立馬倒了杯水,遞到她手中。
看著主子喝著水,燕兒有些欲言又止,後小心翼翼的問道。
“主子,您昨兒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從著皇宮回來之後,就完全跟變了一個(gè)似的。
讓她好生一陣擔(dān)心受怕。
“什麼一回事?”喝了水,嗓子總算是好受了一些,擡眸望著燕兒,有些迷茫:“我們昨兒不是一起去皇宮,然後把德妃給打了一頓麼。”
而且她也不擔(dān)心德妃會找她麻煩,她自己拿的三下濫手段,自己也受了,敢找她的麻煩,無疑將自己的陰毒手段給顯露了出來,德妃知道敦清敦重。
只是與知初哥哥——
她眸子裡有些涼意,烏黑的大眼眸裡彷彿蒙上了層冰霜。
森冷的淡漠。
以前的事情,就讓風(fēng)拂過,再也不會和以前有任何的掛勾,不論是人,還是事。
“不是啊,主子,您昨天……”燕兒有些急,說話結(jié)結(jié)巴巴的:“你昨兒當(dāng)著百姓的面,對尊主表白了!”
“不可能!”
她隨手揮揮,只當(dāng)是燕兒在開玩笑。
她怎麼可能會對墨傾塵那種變態(tài)表白,她又不喜……
不,不對……
怎麼記憶中,彷彿是有這種畫面?
而且是在一個(gè)巨大的戲臺之上,她傻呼呼的念著。
“我,慕向陽,芳齡十五。現(xiàn)已是墨墨的娘子。從此之後——”
“會遵守婦德,主表現(xiàn)以下幾列。”
“1、心中只有墨墨一人,不再看其他男子半眼,唯夫是從。”
“、照顧墨墨,不論他是殘是廢,只愛他一人。”
“、給墨墨生寶寶,爭取三年抱兩。”
“4、永生永世,只愛墨墨一人,其他人,都滾去死。”
在腦海裡說的人是誰?那個(gè)聲音是誰!?
是誰?是誰?是誰!!!?
不是她,絕對不是她!
她僵硬著,蒼白著一張面龐,瞪大著眼珠子,望著面前的燕兒,脣輕顫。
“燕兒,昨天的那一切,都是假,假的吧?”
“是真的,都是真的,主子!”
“……”不不不!
天惹,怎麼可能是真的!
她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情來,她是不可能會對墨傾塵做出那種事情啊,這其中一定是有哪裡不對!
肯定的!
此時(shí)她腦海裡出現(xiàn)德妃說的話。
“她再次醒來之後,只會把你當(dāng)成是最愛的人,到時(shí)你想要做什麼,就任你喜歡。”
她醒的時(shí)候……
自己心愛的人……
“墨、、、墨、傾、塵!?”她最愛的人是他!!?
不可能,這萬萬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大早就想念本尊?”
叫曹操,曹操到。
墨傾塵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依舊是十分俊顏,絕色無雙。
不知爲(wèi)何她突而想起昨夜裡那一個(gè)額頭吻,和著他寵溺非凡的笑容。
那是她在做夢吧?
墨傾塵,這等的邪王怎麼可能笑的那麼寵溺,溫和,不冷死她就算不錯(cuò)了。
不對她使壞就是一等一的好了!
墨傾塵鳳眸望著她,邪佞一笑:“一夜不見,態(tài)度又變了?”
牀榻上的人兒,迷糊的眸子,抓了抓腦袋。
“早啊,嘿嘿。”她看了看四周:“你起這早,來我房間做何,我還未換衣衫,要不你出去等一會?”
她眨巴著大眼睛,盡顯著無辜和茫然無知。
彷彿什麼都不記得,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燕兒在一旁默默佩服主子的名演技,竟然演的她都看不太出來,真是真誠至上。
可……
“嘖嘖嘖。”
“你可真是翻臉無情,昨夜與本尊歡-好,隔一夜就想一腳把本尊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