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看守所要是關押人超過24個小時,依然沒有什麼證據(jù),就必須要釋放,一方面剛子、三毛在外面找人,而現(xiàn)場也沒有痕跡,徐樂樂儘管進了醫(yī)院,手指被斷,但是剛子已提前去教室把手指給清理,警察沒證據(jù)也拿不了我怎麼樣,不過學校有個人就一直在看守所糾纏,這人就是閻王。 據(jù)說徐樂樂當初進校,給了閻王上十萬,所以閻王在升旗儀式上當全校學生面前,介紹了一番徐樂樂。所以我搞了徐樂樂,之前我和閻王之間也有過節(jié),這次他是鐵定想搞我,在看守所裡面跟那些民警把我在學校裡面打架的事情說了很多,說我是不良學生,希望看守所的警察對我多多嚴加管教。 當時我就在不遠處,這比一直在那裡說,我就想著,閻王,你給老子等著,不要以爲自己是個學校教導主任,就nb,等我回去不搞死你,我就不是陳友諒,我冷冷的眼神盯著閻王。 徐樂樂畢竟家裡有錢,花了不少錢在公安局這邊想搞我,不過我有王怡晨在背後幫我,而我和公安局局長之間也還有點交情,有這層關係保障,我知道他們拿不了我怎麼樣?最後多重調(diào)查後,本來我可以24小時釋放,不過閻王作爲學校教導主任從中作梗,我被判在看守所裡面管教一個星期。 對於這個判罰,我也認了,畢竟我也鬧出這麼大的事情,看守所那一個星期,過的很煎熬,我看到裡面不少犯罪的青少年被管教打,說也奇怪,這些管教不敢打我,估計是知道我是個混子頭頭,不想惹事吧。 記憶最深的一件事情,跟我一個牢房的男的,大概二十來歲,他剛開始看我新來的,不少人欺負我,就出來罩著我,很細心。晚上聊天的時候,我才瞭解他,叫陳凱明,因爲吸毒、販毒被抓緊管教所,進行勞教一年。 他人不錯,說話也很溫和,很難將他和一個毒販子聯(lián)繫在一起,不過和我們關係處的好,但是那些管教每天都會打他,原因我也不明白,可能是一種習慣吧,畢竟這些管教打人從來都沒有什麼理由的,那天,管教拿著鞭子準備抽陳凱明的時候,我直接上前,將那個管教的鞭子奪了過來。 當時看守所那幫囚犯都愣住,沒想到我居然敢搶管教的鞭子,一個個眼神看著我們這邊,管教看是我,當時沒說啥,讓我少管閒事,把鞭子給他,我說你這管教怎麼無理取鬧,想打人就打人啊? 管家瞥了我一眼,說你小子少給我惹事,不然的話連我一起打,讓我滾開,我聽這管教有點囂張,說話語氣怪吊的,直接過去,指著他,有本事你給老子把剛纔的話再說一遍,管教這時候急了眼,想平時自己打這些人,沒有一人還手的,所以他以爲我也不敢亂來,就說了一句,我說你給老子滾開。 話語剛說完,我上前,直接掄起拳頭將那個打人的管教給幹倒,當時那幫勞教所的犯人看到我出頭,而且打了管教,他們都擊掌給我叫好,估計是爲他們出了一口惡氣吧,此
時那管教被我打倒後,不服,起來,說現(xiàn)在去找人,讓我在這裡等著。 管教說完就起來,準備去那邊喊人找?guī)褪郑敃r陳凱明看我剛纔是爲了幫他,現(xiàn)在惹了管教,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兄弟多謝,你把鞭子給我,要是這些管教打你,我第一個上前衝上前搞,我說沒事,你搞我當然搞。 沒想到我和陳凱明說要搞這些管教,當時後面一大批人都站起來,走到我們身邊,說要搞大家一起搞,於是我們個個站起來等著管教從裡面出來,大約數(shù)分鐘後,五個手裡拿著電棍的管教從裡面衝出來,剛纔被我扯得那管教,指著我,說這小子剛纔扯我的皮鞭,媽蛋,真是不想活了。 那幫管教盯著我,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長得黝黑黝黑,很壯的管教拿著電棍指著我,說你小子給我過來。我斜了一眼,說你算什麼JB東西,讓我過去我就過去啊,臥槽。 那管教聽我說完,看我挺衝,於是拿著電棍,過來準備搞我,我即將握著拳頭準備開乾的時候,站在我一側(cè)的陳凱明突然拿著皮鞭,直接上前,對著上前的管教,就抽過去,皮鞭直接抽在他臉上,紅了一大塊,當時後面管教看他被打,幾人都衝上來,可是剛衝上來,我們這邊十幾個囚犯都跟了上來,準備和管教對著幹。 這幫管教看一下子上來那麼多人,就萎了,當時一個個彼此看著,不敢上前,說你們想怎麼辦,都是想造反,是嗎? 老子今天就是要造反,怎麼了?陳凱明當時站過去,拿著皮鞭,指著這幫管教,吼道,那幫管教估計看我們有這麼多人,怕出事,所以當時也不敢上前和我們鬥,心裡琢磨解決辦法,最後他們也不敢上前,喊來獄警,過來控制我們這邊,那些管教都是怕死的傢伙,監(jiān)獄警察過來,當時看我們也沒打起來,那些管教就說是我們鬧事,監(jiān)獄警察本身就是站在管教那邊,所一聽說鬧事,就準備過來搞我們。 我當時第一個站上前,說有本事你動我們這邊一人試試?要是動了一個,我保證不放過你們其中一個。 我吼完,當時那幫監(jiān)獄警察裡面估計有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當時互相之間瞥了瞥,知道我是陳友諒後,就沒有上前,跟那些管教溝通,相互和解,最後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畢竟要是搞起來對雙方也不好。 那天晚上,我在看守所裡面,和這幫囚犯在一起慶祝,我剛進來才2天,這幫人對我就開始很尊重,說之前大家沒有一個人敢出頭搞這些管教,今天你是第一個,他們都佩服我。在一起夜談的時候,陳凱明問了我一句,問我真的是陳友諒?不會是高中洪新幫老大陳友諒吧? 問完,我點點頭,一笑,說我就是洪新幫老大,陳友諒,當時那些人都驚呆,一個個知道我是黑幫老大後一個個目瞪口呆。我說大家沒必要這麼看我,我進來和大家在一起就是一個緣分,大家一起要是出去,可以找我。我說完,已經(jīng)有不少囚犯說出去要跟著我混,
討口飯吃。 我一聽,笑了,說跟著我不光是討口飯吃,還要跟著我發(fā)財。聊完後,陳凱明跟我進了房間,我問陳凱明進監(jiān)獄有多長時間了,他說差不多有是十一個月了,還有一個月就應該要放出去。我就問陳凱明以前是不是搞毒品?在這塊經(jīng)營怎麼樣?畢竟曹肯兄弟走了,毒品市場一直都沒什麼起色,現(xiàn)在需要一個人接手,我問完,陳凱明瞥了我一眼,跟我說這塊他混了很多年,一些毒品好壞一看便知,而且也有一些渠道。聽陳凱明如此一說,我就問他要是出去跟著我?guī)郑姴活娨猓? 陳凱明看著我,說我就是一個山村裡出來的,我現(xiàn)在正在愁著要是一個月之後出去能幹什麼呢,要是諒哥願意收我,我陳凱明感激不盡。 我聽陳凱明如此一說,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大家都是兄弟,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有什麼事請大家之間都是相互照應。晚上我和陳凱明聊了很多,他是一個幹實事,能吃苦的人,打架也很,性格很直率,說話都是說一不二,不拐彎說話的直性子的人。 在監(jiān)獄裡就這樣帶了一週,馬上就要出看守所,出去前,我跟陳凱明說,出來就跟我說,到時候知會一聲,我去接你。 陳凱明點點頭,這次關在監(jiān)獄一週,認識陳凱明也算是上天給我的一個緣分吧,這人腦子很好使,是一個人才。我出去後,剛子、三毛、大比、小煜和思思都來了。 而看守所簽字之前,我還看到了一個女人,她是王怡晨,在看守所裡面坐著,我知道這段時間爲了我的事情,她肯定也操碎了不少的心,想著出去之後怎麼也要找個機會好好感謝感謝她。 從看守所出去,剛子、三毛、大比過來問我在裡面可受苦了?我說沒事,這些人拿不了我怎麼樣?小煜和思思走我跟前,一邊一個,說我瘦了,我笑了笑,說你們不在學校好好學習,到這邊來幹什麼。 思思和小煜嘟著嘴,說我不想她們,我咧嘴一笑,說怎麼可能不想呢,當天我就回了學校,我問剛子徐樂樂現(xiàn)在什麼情況,他跟我說徐樂樂現(xiàn)在斷了一個手指頭,其他問題不大,現(xiàn)在還在縣醫(yī)院裡面。 我說學校這邊呢?剛子跟我說學校這邊基本上都是在協(xié)助警察辦案,我今天放了出來,學校也不能拿我怎麼樣,不過剛子跟我說,閻王準備聯(lián)合學校領導跟教育局交涉,說還要把我送到看守所。 媽蛋,我一聽,當時就火了,看來這筆老子是真要搞他了,之前一直沒搞,想著他是學校教導處主任,給他面子,他這麼搞,肯定是徐樂樂家的人給了他不少好處,我想到這裡,就開始想辦法,怎麼應對。 畢竟他找了學校領導,去教育局裡面鬧事,對於還在高中讀書的我來說,要是教育局下來文件,要開除自己,我也是無條件服從,所以當時我連夜就開始琢磨應對的法子,晚上我坐在牀邊抽菸,三毛坐在我牀頭洗腳,我想了一天也沒有想到好辦法,就問三毛可有什麼想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