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小幽輕輕的拍了拍文成武的胸膛,能非常細(xì)微的感覺到那觸動,文成武慢慢醒了過來。
時間也差不多了,走進(jìn)廁所簡單的洗漱一番之後,文成武拿著小幽早已準(zhǔn)備好的早點走在了去往學(xué)校的路上,邊吃邊拿出了手機(jī)來給若溪打了一個電話。
“若溪,現(xiàn)在你在文藝大樓左側(cè)的涼亭那裡等我一下,反正今天你也不需要準(zhǔn)備什麼。”這一接通電話,文成武就興奮的說道。
雖然覺得這有點奇怪,不過若溪還是應(yīng)允了文成武,答應(yīng)現(xiàn)在就去涼亭那裡等待著。
待文成武走進(jìn)學(xué)校,也來到了涼亭之際,若溪已經(jīng)在那裡等著他了,這一見到文成武,若溪便直接問道:“怎麼了?怎麼突然把我叫到這裡來?”
文成武二話沒說,拿出一瓶藥酒來便在若溪的面前搖晃了幾下,隨後更是激動的說道:“你相信嗎?這一瓶藥酒,可以讓你的腳傷在幾分鐘之內(nèi)就好起來,這樣的話今天的校慶你便可以如期參加了!你想不想試試?”
“不可能吧!我這腳傷比之前還要嚴(yán)重,幾分鐘就能讓我復(fù)原?這東西有那麼神嗎?再說了,小梅她們都排練了兩個通宵,才勉強(qiáng)把隊形給練下來,這……”
“這一次校慶對於你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你就忍心它就這樣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嗎?再說了,我文成武什麼時候有晃點過人?我說這東西有效,它就有效!”文成武故意將嗓門兒給提高了一下,擺出一副憤憤的表情。
果然,若溪有點不好意思了起來,她覺得自己剛纔的話語有點過火了,且說道:“那……那好吧!試一試,把藥酒拿給我吧!”
“不行,這得我來幫你擦!趕緊的,時間可不多了,現(xiàn)在把你的腳傷弄好,你跟你的姐妹們還有一點點的時間做最後一次的練習(xí)。”文成武立馬就蹲了下來,伸出手來就像面對著一個好基友一番渾然沒有絲毫“男女授受不親”的忌諱,摸向了若溪的腳去。
這一被觸碰到腳踝,若溪當(dāng)場整個人就坐在了涼亭的石椅上且臉色瞬間紅潤了起來,沒等到自己開口說說話什麼的,文成武已經(jīng)將若溪的鞋子給脫了下來。
“阿武,還是……還是我自己來吧!被別人看見了,不好的!”
“這有什麼不好的?我是你的好哥們兒,我?guī)湍悴聊_怎麼了?那些傢伙就愛扯犢子!別動,一會兒就好了!”文成武一邊開始沾著藥酒擦拭著若溪那受傷的腳踝,一邊滿不在乎的說道。
沒過多久,小梅等人從文藝大樓下來之後,這一瞟見立馬就著眼於旁邊一男正在爲(wèi)一女擦拭著腳踝的畫面,不禁捂著嘴偷偷笑了起來,非常識趣一般的走開了。
而就在這時,若溪的正面視線裡慢慢映射出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來,隨著這名男子的身影越發(fā)的靠近,若溪的臉色也隨著越發(fā)尷尬了起來。
“是楚軒啊!你也來看校慶的嗎?不錯,待會兒可是也有我的演出哦,保
證閃瞎你的眼睛!”文成武連頭都沒有回過去,便已然知道了身後站立的人是誰,且如是的說道。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楚軒也是淡淡的笑了一下,這個斯文如冰的男人好像並沒有一點的醋意,而這一出,卻是搞的若溪那一張原本就白裡透紅的臉蛋兒更加赤紅了起來,簡直都熟透了一般的紅呼呼!
不時過後,當(dāng)文成武將藥酒收起,整個人重新站立了起來,臉色也不由得激動的說道:“試一試,看看現(xiàn)在腳還疼嗎?”
經(jīng)由文成武這麼一說,若溪象徵性的動了一下腳踝,見並沒有絲毫痛楚從腳踝傳來,若溪不禁臉色一驚,瞬時整個人也站立了起來,再一次試探性的踏了幾下腳,令若溪跟楚軒都驚訝的是居然非常的自然,腳踝處也並沒有絲毫的痛楚。
最後,若溪更是高高跳了起來,當(dāng)自己穩(wěn)穩(wěn)的落在地上之際,右腳恍如從來就沒有受過傷一般的,感受不到絲毫的痛楚。
“天哪!阿武,你這藥酒真神了!快給我看看,這到底是什麼神物,居然這麼神奇!”若溪簡直不敢相信,世上居然有如此神物。
“不行!這可是我家秘傳的東西,可不能讓你知道了!好了,趕緊去跟小梅她們匯合,做最後一次的彩排,然後爲(wèi)校慶做最後的衝刺吧!”
雖然沒有親眼看看文成武手中的神物有點遺憾,但是若溪立馬將心情給跳轉(zhuǎn)到了最好,她馬上點了點頭:“我現(xiàn)在就過去與她們匯合!阿武,你自己也有節(jié)目,也得做好準(zhǔn)備!楚軒,你跟我一起過去,到時候我給你找個位置。”
在送走了若溪跟楚軒他們之後,文成武才狠狠的擦拭了一下額頭之上的汗珠。
小幽慢慢的將頭給湊了過來,也是蠻欣慰的說道:“阿武,你能在一個晚上就習(xí)得‘土行’一介,能成功的簡單控制陰氣的用量跟走向已經(jīng)算是不錯的了!而且,第一次實際運用就很到位,已經(jīng)非常不錯了。”
文成武也會心的笑了一下,順便也簡單的調(diào)息了一下內(nèi)心:“小幽,爲(wèi)什麼你要以藥酒爲(wèi)原因呢?爲(wèi)什麼不讓我說,我會氣功幫人療傷呢?”
“啪”的一聲,剛剛還是一臉愜意的小幽立馬暴怒了起來,一巴掌狠狠的揮舞而去:“你個二貨!用你那顆豬腦子想想,別整天就想著裝逼!用藥酒做幌子總比什麼氣功要好得多吧!”
這倒也是,不過這一大清早的就又被揍了一頓,想想也是醉了!這運氣也忒背了一點吧!
一掃而去剛纔的情緒,文成武也漫步走向了三年十班的教室。
週一,沈西高中迎來了校慶,這對於沈西高中所有的師生而言,都是一重大的活動,校慶更是在兩個月前就開始在學(xué)校裡外乃至附近都做了宣傳。
這一大早的,全體師生陸陸續(xù)續(xù)的來到了學(xué)校,今天所以的課堂全部停止,全身心的投入到校慶去。
因爲(wèi)是高三,所以得排在高一和高二的後面。又因爲(wèi)是十班,所以文成武所
在的班級被劃分到了後排最後靠右的位置,是整個場區(qū)都最爲(wèi)右下角的位置了。
這一走進(jìn)教室,便見著同學(xué)開始提起凳子就往操場上面走,看著他們個個都跟像是在搶一般的臉色,文成武也躁動了起來。
望了一眼四周,卻是沒有見到捲毛、向偉、向兵等人,就連他們所在的位置也不見凳子的存在,媽蛋,跑得還挺快的嘛!
走向自己的位置,文成武提起凳子也準(zhǔn)備著衝向操場,不過這一見著李少傑的凳子還在那裡,想了一下也一併給提了起來:“好小子,哥哥我今天心情好,也幫你提一下吧!”
走向操場之際,文成武還特意給還沒有來到學(xué)校的李少傑給發(fā)了一條短信:逗比,你的凳子我已經(jīng)幫你提到操場上來了。
好在,捲毛跟向偉、向兵這幾個傢伙搶了幾個前排,也給文成武、李少傑留了兩個位置,不時過後凌萱提著凳子也走了過來,文成武當(dāng)即一腳踢翻了身旁的捲毛,順時望去凌萱輕輕的說道:“班長,這裡!”
凌萱有點不好意思,不過隨即捲毛沒事兒一般的招了招手,凌萱這纔將凳子給放了下來。
早上八點,校慶正式開始!
幾乎所有的大型文藝晚會,都是以著校長像平時開校會一樣的要在全體師生的面前大侃小說一番,這一出也直接令文成武止不住的打哈欠,昨晚高強(qiáng)度的修煉即使是文成武也無法在只休息兩個小時的時間便完全恢復(fù)體力。
“這校長,真不知道他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話要說,這樣刷存在感是不是也太無恥了一點啊?”雙手無力的攤在兩邊,文成武翹著一根二郎腿的不屑的望去了校長,無奈的說道。
“當(dāng)然了,今天對於沈西高中而言是一個值得紀(jì)念的大好日子,身爲(wèi)校長當(dāng)然得做一番陳辭演講了,這是規(guī)矩。”一旁的凌萱依舊說話非常冷豔,就凌萱那完美的形象而言,即使身穿校服的她依舊還是沈西高中最爲(wèi)驚豔的存在。
文成武本想還要說點什麼的,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李少傑才姍姍來遲,見著這逗比的到來,文成武的注意力也隨著落到了此時滿臉疲態(tài),兩隊黑眼圈的李少傑。
很難想象,就李少傑這種傢伙居然也會有熬夜的時候?不然他怎麼會有那麼濃烈的黑眼圈?
“逗逼傑!你咋了?我見你,基本上就沒有遲到過!今天,你小子居然八點多鐘纔到學(xué)校,這要是放在平時,整個早自習(xí)都已經(jīng)過去了啊!”文成武將凳子給移了出來,示意著李少傑坐這裡。
坐下去之後,李少傑立馬閉上了眼睛,背靠著凳子開始小憩了起來,也不說任何的話語,就這樣仰著頭不理會任何人。
見此,文成武本想一巴掌狠狠的給這逗比來一下,不過卻是被凌萱給拉了下來:“好了,阿武!你就不要打擾他了,看他這個樣子,昨天應(yīng)該是在忙一些事兒,就讓他先睡會兒。”
文成武攤了攤手,並不在意的點了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