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姮終於忍無可忍,對他怒喝:“景扶,你不要太過分了!”媽的,老是玩威脅這一套,明知道她不上套,還總玩得這麼不亦樂乎!
衆(zhòng)人倒吸一口氣,心想著這女人簡直是不要命了!給她一個桿子就往上麻溜地爬,一點(diǎn)也不給人臺階下……可是這人不是平常人,這是九五之尊,這是當(dāng)今皇上啊!死定了,這個恃寵而驕的女人,死定了!
然而,被當(dāng)衆(zhòng)吼了的皇上,臉上未見一點(diǎn)不豫之色,反而笑盈盈地抱緊那個不怕死的女人,“阿姮,我可以給你最大的寵愛和縱容,只要你開心,不管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所以,不要總是想著從我的身邊逃走,可好?”
葉姮冷笑,“那你也該知道,只有從你的身邊逃走,我纔會開心。”
這話一開始聽著還會心痛,可聽久了也就麻木了,景扶溫柔笑笑,“阿姮,我也說過,永遠(yuǎn)都不會放手。”
說著,將她打橫抱起,俯首在她的額上吻了吻,“天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葉姮一再被他佔(zhàn)便宜,卻無還手之力,只恨得牙癢癢:“景扶,你他媽不許再碰我了!”
身後再次傳來倒吸氣的細(xì)微聲音,衆(zhòng)人算是徹底看清楚這位姑***地位了,那是比皇上還要可怕的主兒啊!
-
回到梨花閣,景扶抱著她徑直進(jìn)了寢殿,將她小心翼翼安置在柔軟的牀榻之上。
“到外面溜達(dá)了恁長時候,累了吧?”他隨身趴下來,湊近她,將她臉上的髮絲撥到一旁,柔笑道。
葉姮發(fā)現(xiàn)他八個月不見,臉皮蹭蹭長厚了好幾輪,且還學(xué)會了隱藏情緒,她跟他發(fā)脾氣,他就這樣風(fēng)輕雲(yún)淡笑著,她開出去的火炮就跟將石子扔到大海里邊一樣,壓根沒有任何的作用,不免身心俱疲,連跟他發(fā)火的力氣都沒了。
見她只翻了一個白眼,就沒再說話,他笑笑,翻身躺到了她身側(cè),伸手?jǐn)堊×怂?
葉姮全身的汗毛瞬間豎了起來,“你、你想做什麼?”
景扶深情地凝視著她,手掌在她的身上輕輕遊走,帶著滾燙的熱氣,“阿姮,我們是夫妻。”
“屁!”她直接爆粗,“誰跟你是夫妻?你、你不許碰我!不然我……我一定要你不舉!”
景扶失笑,翻身壓在她身上,俯首看她,好整以暇地問:“阿姮如何使我不舉?”
葉姮忍不住紅了老臉,卻還是強(qiáng)撐著怒斥:“我爲(wèi)何要告訴你?你識趣點(diǎn)趕緊下去,否則,我一定要你後悔一輩子!”
“可是我覺得,我現(xiàn)在若下去了,纔會後悔呢。”景扶笑笑,深深凝著她,眸光漸漸變得深暗,臉突然向她緩緩湊近,聲音嘶啞:“阿姮,我想你,很想很想。”
言罷,不等她反應(yīng),便突然覆上了她的脣,溫柔地吻著。
葉姮很想開**粗問候他祖宗,可又擔(dān)心一開口自己就算徹底失守,只能緊緊咬住牙齒,死活不讓他進(jìn)來。
景扶也不著急,只繾綣地吻著她的脣,帶著無限的癡戀,帶著說不出的思念,溫柔似水。
雙掌,開始在她的身上上下游走,輕撫著她玲瓏的軀體,慢慢地吻著她的脣,輕笑:“阿姮,我想要你。”
葉姮徹底暴走,怒聲咆哮:“要你媽!”
要是她跟人做那檔子事的時候,讓人當(dāng)頭這麼一罵,是什麼興趣都沒了。可是,她顯然低估了景扶的本事,他連不喜歡的女人都能照樣抱著**盎然地哼哼哈哈,她不過是問候了一下他的老媽,又算得了什麼?
就見這廝一點(diǎn)不爲(wèi)所動,反而趁著她張口的瞬間,迅速她口內(nèi)攻城掠地。
葉姮想也未想,直接就咬了下去。
可他卻料定了她有這個反應(yīng),在她咬下來之前,施施然退出去,毫髮無損。
葉姮見傷不到他,恨恨瞪著他,暗暗告訴自己,權(quán)當(dāng)被狗咬了一口!
可這狗兒,並不滿足只咬她一口,他想要的,是將她剝皮拆骨,整個吞食下腹。
“你住手!不許碰我!”感覺到他開始動手解她的腰帶,她臉色一白,徹底慌亂了,“景扶,你不許碰我,我、我月事來了!不能做這種事的,你馬上停手!”
聞言,他脣角一揚(yáng),“哦?那讓我瞧瞧。”
說著,手直接就往下伸,摸了上去。
葉姮感覺自己被雷劈了一下,石化了。然後聽見他附在耳旁,低低笑著:“阿姮,你這個小騙子。”
胃部涌起一股惡寒,因爲(wèi)恐懼與嫌惡,她的身體不由地輕顫,“景扶,你的後宮,要多少女人,有多少女人,想要宣泄的話,她們排著隊(duì)等著你去寵幸!你別碰我……別讓我恨你!”
“阿姮……”景扶擡起臉來,直視著她,眸底閃過一抹受傷,“你怎能叫我去寵幸其他的女人?縱使有三千的佳麗,也抵不過半個阿姮,我要你,只要你!”
“可是,我不要你。景扶,我早就不要你了!”葉姮看著他,眸中一片漠然。
景扶垂下眼睫,遮住紅了的眼眶,心裡就跟針扎一樣刺痛,卻仍勾了勾脣角,“沒有關(guān)係的。阿姮,我要你,不管到了天荒,還是地老,我都要你,只要你。”
葉姮咬了咬脣,聲音揚(yáng)起一抹嘲弄,“哪怕,我已經(jīng)成了其他男人的妻子?”
壓在身上的身軀驟然一僵,久久的,他擡起臉來,絕美的臉上一片慘白,眸底帶著不敢置信,“阿姮,你……”
憶及那個呆子,她的眸光不自覺變得柔和,“沒錯,我,已經(jīng)是別人的妻子。”
“妻子?”景扶怔怔地呢喃了一聲,突然笑了笑,卻比哭還要難看,但很快臉色又變得一片陰沉,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阿姮,你錯了!這個世上,除了我,沒有任何一個活著的男人能當(dāng)你的丈夫,沒有!”
葉姮冷笑,“景扶,這個世上,任何一個活著的男人都能當(dāng)我的丈夫,只除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