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莫名其妙穿到瑞王府已經(jīng)夠離譜,本以爲(wèi)自己在公孫禍恩師的幫助下可以安安全全的重返二十一世紀。可是誰都沒告訴她,自己回出現(xiàn)在美人圖的放置之處。當(dāng)然,這個還不打緊,打緊的是原本放在倉庫的東西現(xiàn)在竟然在某人的臥室,之所以說某人,是因爲(wèi)牀上覆轍的被子下究竟是誰她還沒有搞清楚。
不過細碎的聲音倒像是……商若水?搞什麼啊?雖然室內(nèi)的窗簾拉攏著,可是從透進來的光線可以明顯的感覺到現(xiàn)在還是所謂的光天化日,若水是有多缺男人了纔會在這種時候亂來?
因爲(wèi)跟商若水冷戰(zhàn)多日,加上前些天雲(yún)想衣在其中摻和,他們始終沒機會好好的把之前的問題談開。今天若不是他用強,若水還是彆扭的不願意正視她。
水半夏完全沒想到自己就站在這裡兩分鐘還沒引起兩人注意,雖說他們是蓋著被子,可是自己如此明顯的注視目光竟然沒讓兩人有所警覺。看來集團內(nèi)的人從上到下都有必要再接受訓(xùn)練,太安逸的環(huán)境只會招致滅亡。
“如果你們想在我面前表演好戲的話,我是不介意賞臉觀看,不過前提是你們最好把被子拿開,免得一會缺氧窒息還要我來救。”從聲音來判斷,她已經(jīng)可以確定跟商若水滾在牀上的男人是赫連爵。這就更好了,兩個集團內(nèi)的重量級人物大白天不做事反而混在這裡,自己回來的可真是巧。
原本想要等到公孫禍回到王府之後再借助美人圖的力量回到臺灣,只是思來想去,她實在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還可以維持好風(fēng)度。早一些離開也好,等到她找雲(yún)想衣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再回去跟他清算前賬也不遲。
這世上絕對沒有誰可以在算計了她之後還能若無其事的。公孫禍的行爲(wèi),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算計之列,他是欺騙,且欺騙的還是她的感情。
商若水先是以爲(wèi)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赫連爵卻是在第一時間由牀
上坐起,倚在臥室小吧檯邊的水半夏優(yōu)雅的揚揚手,“王子殿下,好久不見了。”赫連爵早在多年之前就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卻一直留在天使集團,說白了還是因爲(wèi)商若水。
“半夏?真的是你?”商若水喜出望外的看著穿著怪異的好友,“你怎麼穿成這個樣子?”她早就說半夏古裝扮相絕對豔冠羣芳,如今證明自己的眼光果然沒錯。
半夏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貴氣逼人的華服,有些懊惱的想著沒能換上自己那件洋裝。想是如此,可是嘴巴上卻絲毫不示弱的道,“我奇裝異服也總比你衣衫不整來得強吧。”也只有赫連爵才能讓若水有這麼失措的時候,唉。
聽到水半夏的調(diào)侃,商若水本能的低頭拉攏裙子的肩帶,“可惡,雲(yún)想衣是哄弄我嗎?他那天明明說你還要一陣子纔會回來的。”這話音才落下一星期不是嗎?
半夏揚脣輕笑,“聽你的語氣好像很不歡迎我一樣,臨時有點事情,所以我提早回來了。”至於在這邊待多久,那得看雲(yún)想衣的能耐有多大了。
看到水半夏的笑容之後,商若水幾乎是立時皺起眉頭,“你在算計什麼?”多年相處的默契讓她很容易的嗅出陰謀的味道。那天尹青鳥說半夏進來改變了不少,性子也不像從前那麼乖戾,可是她現(xiàn)在怎麼一點也瞧不出?
“放心,集團裡的事只要不離譜我都不會干預(yù),也希望王子殿下可以顧及到若水的身份,不要因爲(wèi)你們的兒女私情而讓集團倒閉就好。”她的要求說起來也不算高,只要集團能運營的下去就可以。
赫連爵扯了扯薄脣,“總裁的意思是說我們公私不分,影響到集團的運營了?”他相當(dāng)清楚水半夏有多難應(yīng)付,不過眼下確實是不要得罪她的好。雖然她表面看起來似乎與從前無意,可是眼中卻總有難以察覺的不悅情緒,直覺上,總裁大人的心情不是很好呢。
“是不是公私
不分我先不提,單是我站在這裡兩分鐘你們還一無所覺就足以證明你們的警惕有所下降。今天我沒時間處理你們,自己面壁思過吧。青鳥在哪兒?”她是很想直接問雲(yún)想衣在什麼地方,不過想也知道若水不可能掌握他的行蹤,只有見到青鳥才能找到雲(yún)。同時她也是真的想念尹青鳥了。
商若水不滿的揚眉,“你纔回來就要找青鳥,是不是也太讓我寒心了?整個集團裡最擔(dān)心你的人就在這裡好吧?”
水半夏露出甜美的笑容,“我當(dāng)然清楚你有多關(guān)心我,不過目前來說赫連似乎更需要你關(guān)心。你們兩個最好別再出私人狀況,不然我怎麼安心處理我的私事?”
赫連爵只差沒賞一記白眼給看起來甜美可人的水半夏,他就知道這女人再怎麼改變骨子裡也還是有著留著惡魔血液的。叫他們別再說狀況,好來精力十足的爲(wèi)她打理公事,她自己才能到一邊逍遙自在。
“青鳥跟蘇瑾夜一起,最近根本沒到公司上班。至於其他人,在雲(yún)想衣跟你搞什麼夢中相見的事情之前我召開過高層會議,順便也頒佈了新的員工守則,之後聯(lián)盟的那些傢伙就接近半罷工狀態(tài)了。”商若水咬著牙道。
水半夏愣了愣,“新員工守則?你是說那個什麼懷孕政策?”
商若水詫異的道,“雲(yún)想衣這都對你講了?真是消息傳達的夠遠了。”可惜傳達是傳達,就是沒人當(dāng)一回事。
“你那個政策一出,起到的效果應(yīng)該是大家都留在集團做牛做馬,怎麼會出現(xiàn)罷工的事?”哪裡出了問題還是她不在的這段時間大家都懷孕了?
商若水皮笑肉不笑的開口,“這些年從來不涉足亞洲事務(wù)的四少突然駕臨高雄,更在我的高層會議上語出驚人的說我不給時間,她沒辦法出去懷孕,跟著就給我玩兒失蹤。”這些人絕對都是她多年來慣的太多所以纔出了許多的毛病,一個個都敢跟她拍板叫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