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劉子易去往美國治療,霍御乾將陳譽從江城召回來,小思也跟著他來了安市。
“小姐,等我回去就將那貓兒給您送給過來,我也很是喜愛這貓,不過我婆婆……”小思說道婆婆,有些難爲的看著傅酒。
“好啊,沒事,本身就該我養的貓。”傅酒釋然一笑道。
那白色的加菲貓下午就被送了回來,慵懶高貴的踏在地板上,傅酒彎下腰喚了聲,“小九!過來……”
她蹲下,伸出手掌,沒想到那貓兒像是能聽懂般,搖著尾巴就朝她橫衝直撞過來。
傅酒臉上笑意盈盈,抱了一個滿懷,“沒想到你還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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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了一把小九的腦袋,毛茸茸觸感的從心裡就一股滿足。
這幾日,霍御乾所謂的追求,令傅酒有些略微失望。
他每日就是派人送來一捧花,中午會去接她一起去用餐,每天都是單一無趣的重複。
今日是傅酒的生辰,她心底還有些期待霍御乾會給她怎樣的驚喜。
天剛剛露出魚肚白的時候,傅酒起來了,她坐在梳妝鏡前,精心打扮了一番。
鏡中的人,膚色潔白無暇,似羊脂玉般純膩,輕描一雙柳葉彎眉,微微揚起的眉尾流露出著些許自信。
美豔的杏眸轉盼流光,藏著濃濃的深意。
脣瓣抹上了從國外買回來的口紅,顏色比口脂要深些,缺在整張臉蛋上添了些魅惑。
她身上穿著一件駝色的大衣,長度過膝,將她那修長而曼妙的身段,優雅的裹在其間。
那低調而奢華的色彩,高貴而溫婉的裁剪樣式,都不能將她那玲瓏有致的婀娜身材掩蓋殆盡。
門鈴響起,傅酒心一驚,連忙跑過去開門。
她以爲是霍御乾站在門口,臉上表情有些失望,又是來送花的士兵。
士兵見到今日打扮精緻的傅酒,眼底閃過一絲驚豔,“少夫人,少帥說午時他會來接您。”
傅酒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接過來那碩大的花束。
“謝謝你。”傅酒關上了門。
她表情有些不悅,將手中的花束放在桌子上,這幾日收到的花,花瓶已經裝不下了。
她無奈有一部分都揪了洗個花瓣浴,還有一部分她清洗乾淨了,想著自己是不是可以研製一下花酒。
傅酒無聊坐在沙發上,她想著霍御乾午時過來不過還是去帶她吃飯罷了。
唉,難道他不知道今日是自己的生辰嗎?!
就這麼鬱鬱寡歡的坐在沙發上,揪花瓣,喂小九。
馬上馬要午時了,傅酒猛然慌起來。
她連忙跑到梳妝鏡前,瞧著鏡中自己面容沒有太大瑕疵,她又補了補口紅,氣色一下子就提起來了。
這時,門鈴突然響了,傅酒慌慌張張的梳著頭髮,心裡一陣怒氣。
收拾好了不來,自己邋遢了偏偏要衝過來,真是氣死她了。
傅酒剛跑到客廳,又想起來什麼,慌忙又跑回臥室從衣帽間裡拿出來一頂駝色帽子,前面還帶著半遮臉的黑紗網。
霍御乾在門口按門鈴,遲遲不見傅酒,他納悶道人去哪了,不是告訴她在家裡等著嗎……
他整了整衣領,挺了挺背部,“啪……”門推開了。
霍御乾看著站在門口的傅酒,駝色的大衣包裹著她修長且嬌小的身子,面上的黑紗網遮住了半張臉,只露出秀氣的鼻頭,紅脣和一精巧的下巴。
“怎麼這麼慢……”霍御乾故作埋怨道。
“我剛剛……喂小九呢。”傅酒撇了他一眼,不自然的低下頭瞧著自己的腳尖。
霍御乾看透一切的眼神裡含著笑意,“走吧,帶你去吃飯。”
傅酒眼底滑過一絲失落,又是吃飯……
霍御乾寬厚的手握住她的手腕,拉著她走出來。
他黑眸微微一瞥,見她臉上沒有什麼抗拒,嘴角帶著笑,手上更放肆了,直接扣住了傅酒的手心。
雙手相扣,傅酒身體一僵,有些羞澀的看他一眼。
那罪魁禍首的男人一臉正氣的昂著下巴正視前方,好似不是他做的一般。
“今日帶你去吃一個特別的。”霍御乾開著車說道。
“去哪裡?”傅酒淡淡問道,她知道,不是西餐,那就是法餐……
“聽說是宮廷裡的廚子傳下來的手藝,相必好吃極了。”霍御乾說著,嘴角揚起得意的笑。
傅酒附和著他,“是嗎?那我有些期待了。”
這一家店不大,裝修都是保留了前朝的風格,霍御乾拉著傅酒進去,“客官,您來了……”店小二弓著腰請著他們。
“本帥之前預定的包廂,帶路。”霍御乾吩咐道,給店小二使了個眼神。
“好嘞,這菜呀都給你上齊了。”店小二領著二人上樓進了包廂。
大圓桌子上擺著幾盤菜,傅酒定睛看了下,西紅柿炒蛋,燉鯉魚,醬豬肉,清炒土豆絲,還有一盤油炸花生米。
她眉尾微微跳動,不可思議地看著桌子,她心道:難道是宮裡御廚做出來味道不同?
霍御乾得意洋洋的一揮手讓店小二出去了,他給傅酒拉開一個凳子,“坐吧,快嚐嚐這御廚的手法如何?”
傅酒還是忍不住問道:“你確定……這是宮裡面吃的東西?”
霍御乾眉毛一挑,很是自信道:“是啊,有什麼異議嗎?”
傅酒尷尬笑了笑,“沒有……或許……御廚能做出來不一樣的味道。”
她拿起筷子,看了一眼霍御乾,夾起來一小塊雞蛋,滿是期待的放進嘴裡。
嗯……很普通的味道,還有些許的硌牙,好像是雞蛋殼……
傅酒臉色有些難堪看著霍御乾,他菲薄的脣角勾起一絲弧度。
瞧著他這幅樣子,傅酒突然明白了,她硬生生嚥下去,“我想,御廚該不會是……你吧。”
霍御乾幽幽的眸底閃過一道光,語氣很是傲氣,“怎麼?好吃到直接能讓你猜出來是本帥?”
傅酒平復著自己激動的心情,她笑著道:“好吃。”
“全部都是你做的?”她緊接著問到。
霍御乾很是趾高氣揚的說道:“必然是,那魚可是本帥親手剝殺切塊煮的,本帥這雙只沾人血的,今日就爲你破了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