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有老前輩了。”慕輕塵嘴角揚起壞笑,邁步走到了洪天的面前,老者艱難的擡起手來,一指落下了慕輕塵的額頭。
慕輕塵的嬌軀轟然間一顫,她清晰的察覺到一股無形的氣流,涌入到自己的腦海的那一瞬間。
劈天蓋地的傳承徹底融入到慕輕塵的腦海中,連同鎮(zhèn)壓著洪天的天門秘籍也轟然間一顫,一道精光轟然間落在了慕輕塵的腦海中。
原來天門最正規(guī)的傳承,便是逆靈第二決,她之所以無法將逆靈徹底的修煉,正是因爲(wèi)她體內(nèi)還欠缺著天門的功法,唯有學(xué)會了天門的功法,才能夠開啓逆靈的第二決。
而若一開始便修煉天門的功法,或許之前便修煉了其他的功法,便無法學(xué)習(xí)逆靈,更無法察覺到天門傳承中隱藏的逆靈第二決。
逆獸爲(wèi)奴,若間第二決修煉到極致,便能隨意駕馭天地萬獸,甚至其他的契約獸,也能爲(wèi)自己所用。
但前提是修煉者必須是召喚師,這般剋扣的條件,慕輕塵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意外的符合。
她清冷的雙眸瞬間爆發(fā)出請冷的光芒,卻讓慕輕塵轟然間一顫,擡手間召喚之力居然開始凝結(jié)於指尖。
難道說逆獸爲(wèi)奴,便是將召喚之力轉(zhuǎn)化成契約之力,強行契約他人靈獸嗎,若與他人作戰(zhàn)之時,能將他人的靈獸爲(wèi)自己所用,無疑是必殺的一招,而若能修煉到頂尖,則能直接控制靈者爲(wèi)己所用。
慕輕塵清冷雙眸迸射光芒,剛回過神來,便感覺到大量的能量,一股腦兒瘋狂的灌注到她的腦海中去。
靠,整個腦袋徹底被知識撐爆,加上某女有些貧血,慕輕塵的腦袋一歪,直接昏迷了過去,任憑著洪天將大量的知識涌入到她的腦海中去。
洪天虛幻的身影望著慕輕塵快要昏迷了過去,老者無奈的搖了搖頭,發(fā)出低吟般的嘆息聲。
“哎,年輕人還是身體太弱了,這麼點承受能夠都沒有,知識都傳送的差不多了,也不知道這個丫頭能吸收多少,要不再給她傳送點老夫我的情感生活,省的她以後被人騙了都不知道,再傳送點美食的做法吧,每天強身健體的方法……”
慕輕塵口吐白沫,不過是接受個傳承而已,您老沒有必要這麼認真,連自家的幾房小妾也告知的這個清楚。
怪不得當(dāng)年被人誣陷死,不誣陷您誣陷誰呢,老頭,您還是太天真了。
天門之淵深處,慕輕塵嬌小的身影靜靜躺著,龐大的能量灌注入慕輕塵的體內(nèi),猶如海綿深深吸附入她的身體之中。
兩日悄然而過,資格賽召開的當(dāng)日,緊隨著兩件大事傳遍整個大賽。
傳聞蒼穹派掌門之子,奪冠的熱門選手冷醉子,有人看見公然在天門內(nèi)裸奔,豪放至極,隨後便不知去向。
傳聞玄天大陸八皇子渾身凌亂的衝出了主峰,便當(dāng)下立下誓言,絕不親近半點女色,簡直如同入魔,讓人不由覺得天雷轟轟。
不過傳聞最廣的便是,三皇子軒轅淵代表皇族,以正妃之禮,向寒家正式提出聯(lián)姻,更有人預(yù)測軒轅淵將在大賽之上,公開向慕家退婚。
夾雜著晨曦一縷塵埃,透露著空氣的清新,明媚的陽光直射通天神柱,折射的光芒猶如守護整個天門。
天門正中的空地上已經(jīng)人滿爲(wèi)患。
軒轅淵頎長的身影筆直,猶如一把鋒利的長劍脫鞘而出,他的身影落在了地面上。
身側(cè)天門的天驕弟子站立,兩百餘名天門的弟子進入資格賽,哪怕天門四大天驕尚在,卻隱隱有已著軒轅淵爲(wèi)首的趨勢。
軒轅冷玉伸了個懶腰,勾起迷人的弧度,“慕家那個小丫頭,居然沒來,不會是被弟弟你的訂婚氣著了吧。”
“與我何關(guān)。”軒轅淵冷漠的吐出,冰冷至極,哪怕慕輕塵沒來,這門婚事他也退定了。
冷玄夜率領(lǐng)著天門三位峰主到場,南玄滄南峰主要事在身,便沒有到場。
劍閣的弟子身影化爲(wèi)破空長劍,由劍閣長老率領(lǐng),各地落座,寒霜花輕揚著絕美的容貌,猶如是一朵嬌嫩含苞欲放的花朵,散發(fā)著迷人的身姿。
端琴月面色蒼白,站在了天門的弟子當(dāng)中,哪怕此刻身體的意識漸漸恢復(fù)過來,峰主也親自檢測了自己的身體,沒有異樣。
但她卻總感覺被什麼附身了一樣,那種渾身的難受,彷彿無數(shù)的螞蟻在吞噬著她的身體。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一定是慕輕塵在自己的身上動了什麼手腳。
慕哲逸跟慕袁還未入座,便被熱情似火的胡海給拉了過去。
胡海雙眼迸射出激動地光芒,聲音發(fā)出陣陣的顫音。
“恩人,就是慕小姐在哪裡呢,你們可曾知曉?前幾日在她那邊夠買了丹藥,療效絕對太好了,我還想要再買點呢。”
“什麼丹藥?”慕哲逸不由輕笑一聲,“妹妹有事情,暫時還不知道她的下落,你需要什麼丹藥可以問我,或許我這裡也有。”
胡海懷疑的望了眼慕哲逸的腿,“你行嗎,慕恩人買給我的丹藥,可是皇宮中鼎鼎有名的高檔貨,好像叫什麼天河牌?”
慕哲逸的俊容蒙上一層陰沉,輕塵平日裡都交的是什麼朋友,均還敢說自己不行。
更何況,堂堂一個姑娘家,賣這種丹藥像話嗎,他還以爲(wèi)那日輕塵聊得這麼開心,在說些什麼呢,真是……
“慕少爺,你們手上有嗎?”吃了幾顆那種丹藥,胡海感覺可以多納妾幾位了,簡直就是神清氣爽。
“沒有,我也會轉(zhuǎn)告令妹,讓她不再煉製這種污穢的丹藥。”慕哲逸拂手,冷聲道,推動著輪椅就要離開。
胡海頓時著急了,一把按住慕哲逸,“慕少爺,您不能因爲(wèi)自己不行,就影響到別人呀,來來來,讓慕少爺好好感受一下美女的奧妙。”
胡海的話音剛落,一大波玉女宮的美人便涌了上來,將慕哲逸困在了其中。
慕哲逸臉色劇變,拼命想要掙扎開來,卻因爲(wèi)不打女人,第一次感覺有心無力。輕塵怎麼會有這麼恐怖的朋友。
慕袁縮著小身板艱難的爬了出來,小心臟還以爲(wèi)害怕?lián)渫〒渫ǖ膩y跳,簡直太恐怖了,這個世道的女人啊。
“啊,太過分了,怎麼能這麼欺負人呢,人家明明不願意。”
顧梓鳶對著小手指,轉(zhuǎn)頭望著一眼還在發(fā)呆的八哥,沒好氣的一腳踹了過去。
“臭八哥,你說過幫我搞定呢?”
卻不想顧梓鳶剛剛踢到傲邪,傲邪的身影迅速彈開。
哪怕回去閉目養(yǎng)神了好久,腦海中還全都是慕輕塵那殘暴的情景,招招狠毒的手段,在他純潔的心中牢牢的刻下了恐怖的陰影。
“別跟我說話,離小爺遠一點。”傲邪找了個遠離女人的角落,站立著。
顧梓鳶咬著手指,鬱悶的喃喃自語,“八哥是不是去了不乾淨(jìng)的地方,不小心中邪了呢。”
“輕塵小丫頭怎麼還沒來呢?”
冷玄夜單手託著下巴,老臉上露出憂傷跟擔(dān)心的神情,還真是擔(dān)心呀,兩天的時間哪怕天門之淵的流速慢一倍,還是來不及。
冷玄夜愁眉苦臉,手指朝著北玄朗勾了勾,北玄朗湊過來開口問道,“門主什麼事情?”
“你說,有什麼辦法,能夠不動聲色的給人開後門,卻又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呢,我家的小輕塵可能來不及參加資格賽了,你說該怎麼辦?”
北玄朗的嘴角劇烈的抽搐了兩下,險些翻了個白眼。
“這個問題嗎,要不門主改一下規(guī)則,宣佈其他的擂臺損壞,需要維修,比賽規(guī)定爲(wèi)兩個兩個人對打,這樣可以打兩百多場,把輕塵排到最後面去。”
冷玄夜沒好氣的瞪了北玄朗一眼,一腳猛地踹了過去,“你以爲(wèi)別人都傻呀,而且兩個兩個一起打,還是一個擂臺,要打多久呀,你想要讓本門主等死呀!”
北玄朗表示很委屈,您身爲(wèi)一門之主,這樣每次絞盡腦汁,給別人想辦法開後門真的好嗎。
三派的弟子陸續(xù)到齊,忽然間天空的一側(cè),飛來一隻巨大的毒蟲。
足足擁有著數(shù)百隻手,龐大的身影噴射著毒液,蒼穹派的掌門迎風(fēng)站立著,冷醉子站立在蒼穹派掌門的身後,娃娃臉還有點蠟黃,但兩眼清晰澄澈。
冷玄夜的身影下意識站起身來,擡手一揮,長袍跟著飛揚,他冷抿著薄脣彰顯狂妄的氣息,冷眼望著蒼穹派掌門的身影。
“冷老兄,別來無恙。”當(dāng)日他察覺到冷醉子的情況不對勁,本應(yīng)該立刻處理。
但因爲(wèi)是蒼穹派掌門之子,便將其交付給蒼穹派,果然發(fā)現(xiàn)了他的體內(nèi)曾經(jīng)有魔氣入侵佔據(jù)身體的情況,還好發(fā)現(xiàn)的時間早,這才恢復(fù)了神智。
“還望天門門主別來無恙,犬子多謝天門的照顧。”蒼穹派掌門的身影從空中穩(wěn)穩(wěn)落下,便朝著冷玄夜抱手道。
周圍圍觀的弟子望著冷醉子,難免都感覺到神情古怪,還感謝照顧,您的兒子都在天門之間裸奔了,那火辣辣的場景怎麼如此辣眼睛呢。
“聽說皇上也會前來,不知道冷掌門也有耳聞?”蒼穹派的掌門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