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韓佳人只能扒開柳媽的手,有些無奈地開口說道:“我現(xiàn)在有急事需要出去處理一下,柳媽你別和敖徵說啊。”說著便往外面跑了出去,攔了一輛的士便往市中心奔了過去。
來到一休咖啡廳的韓佳人眼睛掃蕩著裡面的人,終於在最裡面的一個位置發(fā)現(xiàn)了林俞菲,今天的林俞菲穿著一身翠綠色的紗裙,頭髮輕輕挽起,看起來非常地氣質(zhì),整理了一下心情才朝著她走了過去,看到韓佳人的林俞菲對她點了點頭,慢慢開口說道:“坐吧。”
點了兩杯咖啡以後林俞菲才朝韓佳人看了過去,眼裡帶著淡淡的蔑視,隨後才淡淡開口說道:“韓佳人,我今天找你出來我想你應(yīng)該也猜到了,我聽說一最近和敖徵走的很近?”
原來是爲了這個,真是受夠了,之前是敖徵的母親,現(xiàn)在是敖徵的未婚妻,她到底要因爲他被多少人叫出來談話,無奈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慢慢開口說道:“林小姐,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反正她也料到了,她直接說出來就行了,拐彎抹角她實在是不喜歡。
見韓佳人這麼爽快,林俞菲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嚴肅,過了一會才慢慢開口說道:“我想你也應(yīng)該知道敖徵的身份,他現(xiàn)在雖然擁有的不是傲世全部的股份,但是那些股份遲早會是他的,他一個傲世的總裁如果和你在一起,會有多少損失不是你能想象的,但是和我就不同了,我能給他公司上的支持,能幫他把傲世搞得更加強大,伯母也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韓佳人,你覺得呢?”
聽到這段話的韓佳人臉上閃過一抹溫怒之色,伸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怒視著對面的林俞菲,咬牙說道:“林俞菲,現(xiàn)在你和我說這個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爲是我一直在巴著敖徵不放嗎?”
見她這樣,林俞菲也怒了,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有些輕挑地看著她,慢慢開口說道:“難道不是嗎?你們這些女人待在敖徵的身邊不過是想要他口袋裡面的錢罷了,敖徵給你多少,我林俞菲可以給你雙倍,只要你能離開他,你也知道你們身份懸殊,你們是絕對不可能在一起的!”
看來林俞菲是一點都沒有把她的話給聽進去,韓佳人給她氣的滿臉通紅,她是人,敖徵也是人,這整件事情明明就是敖徵招惹了她,爲何她們總是認爲是她的錯,難道窮一點真的要受人欺負嗎?只見韓佳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開口說道:“錢錢錢,你除了錢還有什麼?你以爲我韓佳人稀罕你這點錢嗎?留著你的錢給你買糖吃吧!”
她的這話卻也激怒了對面的林俞菲,只見她眼裡射出一抹如淬了蛇毒的目光,狠狠地盯在韓佳人的身上,慢慢開口說道:“韓佳人,你少在這裡神氣,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對敖徵抱有什麼不該有的幻想,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一句話的韓佳人冷冷地冷哼了一聲,淡淡撇了她一眼,緩緩開口說道:“林俞菲,我韓佳人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而且,我從來就不喜歡幻想。”我想要的東西都會去行動,只不過她並沒有把後半句給說出來。
說完便站了起來,拿起自己的東西正要往外面走出去,隨後想起什麼,腳步頓了一下,停下來轉(zhuǎn)頭向林俞菲看了過去,冷冷看著她,慢慢開口說道:“林俞菲,我勸你不要動我的弟弟,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你!”本來以爲韓佳人已經(jīng)離開了,卻沒想到她居然停在來挺好她,林俞菲被她氣的不輕,就連如何反駁都忘了。
而韓佳人也沒有打算停留的意思,一個轉(zhuǎn)身便往外面走了出去,留下林俞菲一個人坐在那裡憤怒不已。
從一休咖啡廳出來的韓佳人並沒有直接回去闌珊別墅,而是在這街道上漫無目的地走著,其實剛剛林俞菲說的那些她不是不知道,她現(xiàn)在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東西了,只是覺得心很難受,這種不明的指責,這明明不是她的錯。
身份懸殊,現(xiàn)在都什麼年代了,還說這種話,還真是一點都不新鮮,不過門當戶對這句話倒是經(jīng)常聽到,呵呵,真是可笑,她和敖徵果然是不可能的吧。
正打算再繼續(xù)前行,腹部傳來一陣陣痛讓她不得不停下了腳步,皺著眉頭捂著腹部,該死,怎麼會這麼疼,今天除了吃早餐之外她並沒有吃別的東西,肚子怎麼會這麼疼,隨即想到距離上個月的大姨媽已經(jīng)有一個月了,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
腹部傳來的疼痛讓韓佳人不得不踉蹌地走到一個凳子上坐了下來,隨後才鬆了一口氣,她真的很害怕倒在大街上。
早上的時候忘了大姨媽快來了,幫柳媽做家務(wù)的時候用的全部都是冷水,也難怪現(xiàn)在會這麼疼,她現(xiàn)在是走不回去了,得讓敖徵過來接一下她才行,想到這裡,便艱難地從包包裡面拿出手機,翻到敖徵的手機號碼,正要撥打出去,卻想起了林俞菲剛剛說的那番話語,猶豫了一下便給閆曉曦打了一個電話。
嘟嘟了幾聲之後閆曉曦便接了電話,只見她帶著一些興奮對她說道:“佳人,我正在參加武術(shù)比賽呢,不能接電話太久,有什麼事嗎?”
原來閆曉曦已經(jīng)去比賽了,前幾天她就已經(jīng)和她說過了,只是沒想到居然會這麼湊巧,爲了不影響閆曉曦比賽,韓佳人只能逼著自己用輕鬆的話語說道:“沒有啊,想你了給你打個電話,你在忙的話就先掛啦。”
她剛剛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韓佳人便聽到她那邊已經(jīng)有人在催她了,閆曉曦只能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那佳人,我比賽完了再回去找你。”
“恩,加油!”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隨後才鬆了一口氣,只不過此時她的額頭上已經(jīng)冒出了一些細汗,嘴脣也有些泛白,整個人看上去非常地虛弱,她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了,連忙翻出顧琛的電話,按下?lián)艽蜴I便打了出去。
她知道在這個時候只有顧琛了,剛剛撥出去顧琛別接了起來,語氣中帶有一些開心:“佳人,你居然會主動給我打電話,發(fā)生什麼事情了嗎?”
此時的她已經(jīng)沒有太多的力氣去解釋,只能喘著粗氣慢慢開口說道:“顧琛,你能不能來接我一下,我在市中心一休咖啡廳旁邊的那個步行街。”韓佳人說這些話已經(jīng)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手中的手機抓不住的滑落在地上。
聽到這句話的顧琛眉頭皺著站了起來,引得周圍的經(jīng)理都朝著他看了過來,可是不管他怎麼叫,韓佳人已經(jīng)聽不見了,對著會議室裡面的經(jīng)理們說道:“接下來的議程推到明天。”說完便不顧衆(zhòng)人的阻攔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而在步行街的韓佳人慢慢地閉上了眼睛,一個好心的男子朝她走了過去,伸手推了推一動不動的韓佳人,發(fā)現(xiàn)她臉色慘白,便知道出事了,正要拿出電話叫救護車,眼前卻略過一個黑色的身影,定眼一看,居然是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帥氣男人。
這個男人正是剛剛從客戶那裡回來的敖徵,卻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遇到韓佳人,還是在這種情況下,伸手輕輕推了推眼前的韓佳人,輕聲問道:“韓佳人,你沒事吧?”
可是已經(jīng)疼得迷糊的韓佳人沒有辦法給他迴應(yīng),那位好心男子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過了一會才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這位先生,你認識這位小姐嗎?”
聽到詢問的敖徵皺了一下眉頭,把視線轉(zhuǎn)到韓佳人的身上,隨後點了點頭,毫不猶豫地開口說道:“認識!”可能是由於敖徵的氣場太大,聽到他的這句話,男子只能訕訕地走開了,人家都說認識了,你總不能賴著不走吧,再加上這男人對這女人的動作那麼親暱,多半是戀人。
等男子離開之後,敖徵這才發(fā)現(xiàn)在凳子的下面掉落著一臺白色的手機,看那樣子應(yīng)該是韓佳人的,看來她在昏迷之前給誰打過電話。
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之下,他慢慢伸手把地上的手機撿了其次,按了一下電源鍵,顯示出來的居然是她最後的通話記錄,顧琛兩個字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睛,這個女人居然不把他的話放在心裡,看他以後怎麼收拾她。
想著便把韓佳人的手裡胡亂塞到她的包包裡面去,正想把她抱起送去醫(yī)院,卻聽到背後響起一道極其刺耳的剎車聲,轉(zhuǎn)頭一看,從裡面走出來的竟然是他不想到的人,顧琛看到昏睡在凳子上的韓佳人,三步並做兩步走了過去,正要伸手抱起凳子上的女人,卻被敖徵捷足先登,抱著韓佳人閃到一邊。
眉毛一挑一挑地看著眼前的顧琛,沉著臉審視了他一番,隨後才慢慢開口問道:“顧琛,你怎麼在這裡。”
聽到這句話的顧琛冷哼了一聲,慢慢開口說道:“當然是佳人讓我過來的。”
要看韓佳人的身體越來越冰涼,敖徵也沒有再和顧堔拖下去的意思,淡淡撇了他一眼便說道:“既然這樣,那你可以回去了。”說著便抱著韓佳人放在自己車子的副駕駛上,動作熟練地幫她扣好安全帶,隨後自己坐到駕駛坐的位置上,啓動車子便朝著醫(yī)院的方向開了過去。
見此,顧琛也連忙啓動自己的車子跟了上去,他來都來了,想讓他回去,那也得韓佳人開口才行。
知道顧琛一直跟在後面,敖徵也不介意,繼續(xù)往醫(yī)院的方向狂飆著,見旁邊的韓佳人額頭上不斷冒出細汗,臉上皆是難受的神情,心裡劃過一抹心疼,這麼脆弱的韓佳人,真的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韓佳人嗎?
來到醫(yī)院門口,敖徵連忙把韓佳人給抱了出來,關(guān)上車門就往醫(yī)院裡面跑了進去,那場景在醫(yī)院裡面並不少見,只見敖徵連忙拉住一個護士,焦急地說道:“護士,能不能幫我看看她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