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單瞭解自己的二哥弈?,性格就是那種寧折不彎。
弈單說道:“二哥,你看看我們現(xiàn)在的魔族,過的也算不錯啊,爲(wèi)什麼凡事都要爭個你死我活呢。”
弈?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弈單的臉上。
弈?說道:“你還是皇族子孫,怎麼能夠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當(dāng)年的事情你也親眼見到了,你不覺得我們父皇很冤嗎?此等大仇,我們作爲(wèi)他的兒子,不應(yīng)該爲(wèi)父皇報仇嗎?”
弈單也開始了打感情牌,說道:“二哥,以你的聰明才幹,不難發(fā)現(xiàn)父皇被困在哪裡了,你也能夠看到那是用什麼來禁錮的。可是我們侄兒的經(jīng)脈,如果我們強行突破封印的話,我們的侄兒肯定會死。”
弈?聽完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弈?說道:“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的話,那就請你離開吧!我是魔君,現(xiàn)在魔族我說了算。”
對於弈?來說,別說犧牲李子牧了,後臺用他自己的命來複活魔君支祁,他也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弈單想了想,還是離開了,必須要找別的辦法救自己的侄兒了。
臨走之前,弈單說道:“我真爲(wèi)我們四弟感到心寒,大哥早已經(jīng)離去,四弟也死了,現(xiàn)在你卻要對他的孩子下手,我不知道你的心爲(wèi)什麼這麼狠!”
弈單離開後,弈?也坐在凳子上,嘆了一口氣,說道:“四弟,如果有來世的話,我再給你請罪好了。”
弈?你一個功利主義者,對於他來說,魔族的利益高於一切。
弈?繼續(xù)翻著古籍,希望能夠找到一個兩全的辦法。
李子牧慢慢的醒來了,他看著自己被綁在十字架上。
李子牧掙脫了兩下,但是卻沒有掙脫開。
李子牧問道:“這究竟是什麼地方,爲(wèi)什麼會把我綁在這裡?”
魔君支祁來安撫李子牧,說道:“乖孫,你現(xiàn)在身體裡中了一種毒,必須要把你綁在這裡,然你就會發(fā)狂。”
李子牧又怎麼會相信魔君支祁的鬼話,他開始運功查查自己身體的情況。
李子牧突然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經(jīng)脈受阻了。
李子牧自言自語地說道:“難不成這個老怪物說的是真的,我真的中毒了。”
弈?找了所有的辦法,就是沒有發(fā)現(xiàn)兩全之策。
弈?放棄了,他自言自語地說道:“我還真是可笑啊!這個世界上哪有這麼多的兩全之法,既然沒有辦法的話,那也只能犧牲侄兒的生命了。”
弈?決定了,他準(zhǔn)備強行破掉八卦封印,然後把他的父皇給救出來。
弈?來到牢房,給自衛(wèi)隊說道:“你們幾個去外面守著,不管是誰來,都能夠讓他進(jìn)來,別是三皇子弈單。”
自衛(wèi)隊從來都是隻聽魔君命令,自衛(wèi)隊的首領(lǐng)鄉(xiāng)客說道:“謹(jǐn)遵魔君口諭!”
弈?慢慢的走了進(jìn)去,看到了自己的侄兒李子牧。
弈?心裡說道:“四弟,就算是二哥對不起你了。”
雖然弈?看上去是冷冰冰的,但是他也十分寵愛自己的弟弟,只是沒有弈單表現(xiàn)的那麼明顯罷了。
魔君支祁好像聽到了他的說話,他一下子反客爲(wèi)主控制了李子牧的意識。
身處魔界的魔君支祁,自己的實力也是急速膨脹,只要李子牧不極力反抗,還是比較容易能夠奪取他的意識。
魔君支祁說道:“怎麼了,一向像最像我的兒子,竟然也會這麼優(yōu)柔寡斷?”
弈?聽到以後,趕緊嚇得跪在了地上。
一個做伯伯的,竟然他自己的侄兒下跪,也算是十分滑稽了。
弈?趕緊解釋道:“父皇,兒臣沒有優(yōu)柔寡斷,只要能把您給救出來,只要能夠光復(fù)我魔族,縱使兒臣粉身碎骨碎骨也在所不惜。”
魔君支祁看著李子牧,說道:“你還別說,過了這麼長時間,我都有些留戀他的身體了,如果能夠把他的軀體完整的保存下來,那就更好了。”
弈?問道:“父皇,您的意思是說,把他的意識給抹除掉,然後這個軀體爲(wèi)您所用?”
魔君支祁畢竟是活了那麼久,他知道一些鮮爲(wèi)人知的秘密。
魔君支祁之所以看上了李子牧的身體,那是因爲(wèi)他知道李子牧的身體裡藏著秘密。
魔君支祁說道:“如果想要打敗神君節(jié)頤的話,我必須要藉助這個小鬼的身體。”
弈?看著自己,問道:“父皇,難道兒臣著身體不行嗎?”
弈?早就打算好了,因爲(wèi)他根本就不瞭解八卦封印,所以只能強行突破,到時候再用自己的身體作爲(wèi)容器,來裝自己父皇的魔魂。
魔君支祁看著弈?,說道:“雖然你是我的兒子,也有著十分強悍的肉體,但是這並不是我最想要的,我最想要的還是這個小鬼的身體。”
弈?明白了,他知道李子牧也必須活下去。
弈?點了點頭,說道:“父皇,您就放心吧,一定會處理好這一切的。”
魔君支祁說道:“事不宜遲,你就趕緊動手吧。”
弈?運用自己身體的魔氣,慢慢的進(jìn)入到了李子牧的體內(nèi)。
弈?看著李子牧身體的八卦封印,覺得應(yīng)該是試一試。
弈?用自己的魔氣慢慢的靠近八卦封印,當(dāng)魔氣接觸到的時候,一下子被吸了進(jìn)去。
還沒等弈?反應(yīng)過來,魔氣又朝著他自己衝了過來。
弈?大吃一驚,他不敢躲避,因爲(wèi)害怕傷到李子牧。
弈?只能盡力的接下了這一擊,然後往後退了兩步。
魔君支祁看著自己的兒子,然後說道:“這個東西可沒有那麼簡單,我被這個東西囚禁了十幾年,那封印力度要比我們魔像封印還要厲害。”
“魔掌封印,那不是早已經(jīng)失傳的禁術(shù)了嗎?”
一提到這,魔君支祁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他氣急敗壞的說道:“還不是我那最可愛的四兒子,不惜用自己生命的代價,來封印我。”
魔君支祁的兩個兒子,都曾經(jīng)背叛過他,所以他對眼前的這個兒子也不是十分的信任。
魔君支祁說道:“你在這個小子的身上搜一搜,應(yīng)該能夠找到一本書,這本書上就記載著八卦的解法!”
弈?趕緊出去了,然後在李子牧的身上翻來翻去。
果不其然,弈?找到了一本書,找到了仇給的那本兒殘舊不堪的書。
弈?問道:“父皇,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這可是好東西,只要精心鑽研上面的東西,有一定能夠解開這八卦封印。”
弈?慢慢的打開了第一頁,看到了裡面畫陣圖和李子牧身體裡的很相似。
弈?說道:“父皇,只要有了這個東西,一定能夠解開您身上的封印。”
魔君支祁點了點頭,說道:“小小的人類也不能小覷,他們竟然能發(fā)明出如此威力巨大的東西,就算是我也不能突破這個封印。”
弈單回到自己的府上,就開始準(zhǔn)備行動了,因爲(wèi)他無論如何都要救自己的侄兒。
十影見到弈單回來了,趕緊問道:“三皇子,怎麼樣啦,我在集市上問到李子牧被自衛(wèi)隊的抓走了!”
弈單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侄兒現(xiàn)在確實是在弈?的手裡,而且弈?肯定會對他下手的。”
“二皇子也是牧兒的伯伯,爲(wèi)什麼無緣無故的對自己的親侄兒下手?”
弈單說道:“因爲(wèi)牧兒的體內(nèi)寄宿著我的父皇。”
十影聽完後,先是吃驚,緊接著問道:“三皇子,老魔君不是在魔劍誅天裡,怎麼突然跑到了牧兒的體內(nèi)。”
弈單搖了搖頭,說道:“這其中的原委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能夠知道的是,這是四弟不得已而爲(wèi)之!”
十影也不再囉裡囉嗦的問什麼了,他趕緊問道:“四皇子,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麼辦?”
弈單顯得十分冷靜,因爲(wèi)他知道,越是在這個時候,自己越要沉得住氣。
弈單說道:“你先容我想一想,讓我思考一下對策,一定會有辦法的。”
弈單開始在自己的房間裡來回徘徊,他自言自語地說道:“那個封印我曾經(jīng)見過,並不是那麼好破解,而且父皇和侄兒待的時間久了,他們早就成爲(wèi)了一體,相信弈?不會貿(mào)然出手的。”
十影看著思考的弈單,連忙躲到一旁,不敢打擾他。
弈單腦子一亮,覺得這個時候也正是一個機會,在就出來李子牧的同時,還有可能能夠拿到追魂鼎。
十影看著弈單好像有了辦法,趕緊問道:“三皇子,您是不是有了好的計策啊!”
弈單點了點頭,說道:“危險與機遇並存,雖然行動很危險,但是隻要能夠成功,得到的回報也是雙份的。”
“三皇子,你別跟我賣關(guān)子了,趕緊跟我說說計劃是什麼吧。”
弈單現(xiàn)在沒有時間跟十影開玩笑,他連忙說道:“我想現(xiàn)在二哥應(yīng)該在牢房,所以我先去魔族禁地去偷追魂鼎,二哥肯定會知道這件事,所以他就會去追我,到時候你再去大牢裡把李子牧救下來。”
十影聽完後,也是連忙拍腿稱好,說道:“三皇子,您的計策還真是妙啊!好一招調(diào)虎離山啊!”
弈單想了想,說道:“以我二哥那麼聰明,這麼點兒小伎倆他肯定能夠想到。”
弈單說道:“事不宜遲,我們還是趕緊行動,如果遇到了什麼問題,就自己想辦法解決。”
十影說道:“是,一切都聽三皇子您的安排!”
弈單在臨行動之前,給十影說道:“這一次不管怎麼樣,首先要確保自己的安全,咱倆隱秘行動,千萬不要被發(fā)現(xiàn)。”
十影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就算是被發(fā)現(xiàn)了,我也不會給三皇子添麻煩的!”
弈單看著十影,很久沒有說出話來。
十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緊說道:“三皇子,剛纔是我的不對,我不應(yīng)該這樣跟您說話的。”
弈單說道:“我的意思不是說怕你出賣我,我的意思是想讓你照顧好自己,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危。”
十影低著頭,說道:“三皇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心急才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