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睡吧,明天助理跟經(jīng)紀人會來接你,然後跟你一會兒去機場?!?
“既然接下了這個工作就好好的完成,你喜歡拍戲,我跟爺爺還有佳憶都會支持你。比起把你天天綁在身邊,我更希望你有自己的愛好跟事業(yè),能夠過的開心,能夠在這些方面憑藉自己的努力得到滿足感?!?
杜亦宸的聲音是那樣的溫柔卻又堅定,他輕輕的摸著蘇筱愛那柔順的髮絲,讓蘇筱愛的身體越發(fā)的放鬆了下來。
或許是因爲累了,又或許是剛喝完了湯覺得非常的滿足,蘇筱愛的身體越來越輕鬆,眼皮卻是越來越沉,只覺得杜亦宸的聲音離自己越來越遠了,很快便在杜亦宸的懷中睡了過去。
杜亦宸聽著蘇筱愛那清淺的呼吸聲,看著蘇筱愛的模樣心中的情愫越發(fā)的肆意生長。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輕輕的低頭吻上了蘇筱愛的額頭,抱著她閉上了眼睛。
雖然是捨不得跟蘇筱愛分開,可是他絕對不會爲了這些許的不捨讓蘇筱愛放棄自己的人生。
夜色深沉而又安靜,隨著冬日的離開,天亮的似乎是漸漸的早了一些。只是,在駱家老宅的地下室之中卻是並沒有白天跟黑夜之分。
駱德斌恍惚之中睜開眼睛,被天花板上那明亮的白熾燈晃得有些眼暈,一時之間竟是忘記了自己在哪裡。
視線漸漸的適應(yīng)了這明亮的光線,駱德斌眨了眨眼,看著這破舊的房間,頓時了回過神來,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的身側(cè)。
自己昨晚來看柳詩茗(傅雅),然後沒有剋制住自己的衝動跟她做了那些事情,之後就……
駱德斌抿脣,腦海之中不由得浮現(xiàn)出了昨晚那香豔的場景。
自從駱子兮出事,整個駱家就籠罩在一片愁雲(yún)慘霧之中,駱德斌跟甄弈棋哪裡有心思去做那種事情?
在之後駱語嫣的事情,又加上了甄弈棋突然被查出癌癥晚期,這一件又一件的事情讓駱德斌根本就顧不上去想其他的。只是,如今面對著這年輕而又有激情的柳詩茗(傅雅),駱德斌那被壓抑了許久的衝動竟然是被喚醒了。
明亮的白熾燈下,傅雅的身軀看起來越發(fā)的白皙,那皮膚似乎是近乎於透明。
駱德斌不自覺的吞了一下口水,已經(jīng)是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去。
或許是因爲這陣子沒有受到過好好的護理,那白皙的皮膚摸起來並不像看起來那樣的光滑,只是駱德斌卻仍舊是有幾分“流連忘返”了。大手漸漸的向下,摸到了傅雅的小腹上,駱德斌不由得微微一愣。
手下那明顯的凹凸感已經(jīng)不只是可以用粗糙來形容了,他禁不住有幾分意外的用手多摸了幾下,實在是不解那是什麼,想著掀開被子來看看。只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動手,原本沉睡之中的柳詩茗(傅雅)卻是突然之間睜開了眼睛。
“你……你醒了……”
駱德斌的心中著實是驚
了一下,他含糊不清的開口,慌亂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一時之間竟是有種被人給抓包的感覺。
傅雅其實比駱德斌醒得還要早,只是她卻一直沒有弄出動靜,而是一直在盤算著一會兒等駱德斌醒了之後自己該怎麼辦,或者是不是要自己去把駱德斌給叫醒。
只是,她還沒想好到底該如何,卻是發(fā)覺駱德斌已經(jīng)醒了。傅雅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心中糾結(jié)著要不要跟駱德斌打招呼,下一秒駱德斌的手卻是放到了她的身上。
傅雅的心中竊喜,繼續(xù)的裝睡,心中暗自的冷笑只道駱德斌是一個色心未泯的老男人。誰能想到自己一直被駱子兮視爲玩物,幾乎是不曾正眼看她一眼,而如今面對駱子兮的父親,他竟然會偷偷摸摸的做這樣的事情。
雖然是父子,可是差距竟然會如此之大。駱子兮這個兒子是不是也太不“孝順”了。自己的手裡明明有那麼多資源,卻是未曾讓駱德斌也嚐嚐鮮。
傅雅的心中冷笑,閉著眼睛裝睡,任由駱德斌進行動作,心中卻是也好奇駱德斌會做到哪一步。
只是,駱德斌的手摸到了她小腹上的刀疤,這一下子卻是讓傅雅再也無法淡定了。
那刀疤是當初爲了取出駱子兮留在她身體之中的東西時做手術(shù)留下的,那始終是傅雅心中無法磨滅的傷痛。
她可以接受駱子兮把自己當作一個玩物,可以忍受駱子兮對她的虐待??墒?,有想到因爲駱子兮的緣故,讓自己成爲了一個不再完整的女人,傅雅的心中就忍不住的憤怒跟悲傷。
看著駱德斌眼眸之中那一閃而過的慌亂,傅雅的心中一凜,立刻的收起了自己的情緒。
現(xiàn)在自己最該做的不是回憶以前發(fā)生的事情,而是如何抓住自己眼前的這棵大樹纔是!
傅雅在心中想著,眨了眨眼睛,卻是又低垂下眼眸,對著駱德斌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明顯的不安跟怯懦的模樣不帶一絲一毫的攻擊性,看起來好似受驚的小動物,禁不住又激發(fā)了駱德斌心底的那一絲溫柔。
傅雅雖然是低頭,卻是忍不住的偷偷地擡眼去看駱德斌,那想看又敢直接看的樣子,讓駱德斌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禁不住在心中思考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竟然是讓柳詩茗(傅雅)如此的害怕。
心中有些煩亂,駱德斌想要看看時間,只是他昨天晚上是洗完澡就直接從臥室裡出來的,手機跟手錶都沒有戴。視線環(huán)視著這空款的地下室,這裡自然是也沒有任何可以看到時間的東西。
自己到底在這兒待了多久?
駱德斌的心中越發(fā)的不安,只怕自己離開的太久會惹得甄弈棋懷疑,更是怕會耽誤了自己的工作。
想到這些,他連忙的從牀上起身,動作迅速的穿著自己的衣服。
傅雅猝不及防的看著駱德斌的動作,不知道他爲什麼剛纔還“好好”的,如今卻是
突然之間下了牀,一副要走的意思。她呆愣愣的看著駱德斌的動作,想要開口,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長久以來的經(jīng)驗告訴傅雅,此時應(yīng)該少說話。畢竟,要說就要投其所好,如果拿不準對方的心思,那就要遵守一個原則,少說少錯。
她神情不安的坐起了身來,看著駱德斌的動作,眼眸之中透著幾分焦急。駱德斌穿好了衣服想要直接的離開,卻是忍不住的轉(zhuǎn)頭看了柳詩茗(傅雅)一眼,卻是一下子看到了那雙無助的雙眸,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裡。
“我……我會找人來收拾一下這裡?!?
駱德斌慌亂的開口,他沒有經(jīng)驗處理跟女人的這種關(guān)係,只是覺得自己直接走了並不好。這柳詩茗雖然不是什麼大門大戶人家的孩子,卻到底而已是一個清白人家的女兒。
她是柳興志的女兒,是杜亦烈的女朋友,可是自己就這樣把她給……
駱德斌一陣頭疼,心中越發(fā)的亂了,他不想再多言,深深的看了柳詩茗(傅雅)一眼,轉(zhuǎn)身向著門外走去。
到底該如何的處理柳詩茗,他真的得好好的想想。
身後傳來了一陣鐵鏈碰撞的聲音,只是駱德斌已經(jīng)到了門外,毫不客氣的關(guān)上了鐵門。隔著那鐵門駱德斌看到原本在牀上的傅雅神情焦急的跑了下來,似乎是衝著自己的方向,只是她的行動卻是被腳上拴著的那根鐵鏈給限制了。
“別走……你別走……”
傅雅殷切的喊出聲,聲音之中透著濃濃的焦急跟不捨,眼淚也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
她好像一直被拴住的小獸,不斷的伸著手想要抓住什麼,可是無奈腳上的鐵鏈卻是死死地限制了她的活動範圍。
她此時的神情讓駱德斌拿不準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他卻能夠感覺得到柳詩茗(傅雅)此時的急切跟不捨,亦是察覺到她此時並沒有任何的攻擊性。
“你好好休息,我……我會再來的?!?
駱德斌抿了抿脣,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如何說出的這句話。他回過神來之後忍不住的皺眉,看著柳詩茗(傅雅)的模樣,心中越發(fā)的慌亂,幾乎是逃一般的關(guān)上了外面的大門。
急切的腳步聲在地下室的走廊之中響起,駱德斌幾乎是跑回了一樓,看著客廳裡的掛鐘的指針還不到六點,他莫名的鬆了一口氣,卻是發(fā)覺自己的身上竟然是出了一身黏膩膩的汗水。
喉間有些乾澀,駱德斌拿起桌子上的暖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大口大口的灌了進去,終於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自己竟然是做了這樣的事情……
駱德斌的神情有些緊張,聞著自己身上汗味,好似還能夠聞到地下室裡那腐臭的味道。駱德斌緊緊地皺眉,打算趁著這個時間趕緊去洗洗澡。
只是,他剛放下杯子,卻是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讓他的身體都跟著僵硬了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