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很是鬱悶,說道:“你想讓我怎麼幫你回洛城,我們通天塔是不會理會俗世中的事務(wù)的”
卡丘不屑的撇了撇嘴,心中暗暗罵道你們通天塔要真的是那麼的聖潔,當(dāng)初就不會追殺趙春陽了吧。
但是那人既然這麼說了,那卡丘也不能再強*了,這應(yīng)該就是那人的底線了。
卡丘擺了擺手,說道:“不用這麼麻煩大人,我有一計,只需大人配合就可以了,而且不需要大人插手世俗中的事務(wù)?!?
那人想了一下,似乎是知道了卡丘的意思,點了點頭說道:“好吧?!?
卡丘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他本來是想用另一個方法離開帝都的,但那個方法太過冒險了,此時正好有送上門來的好方法,卡丘豈能不用。
接下來,兩人商討了一下細(xì)節(jié)上的問題和將香菸送來的時間安排,卡丘便離開了那間屋子,在蘭迪大賢者的陪伴下出了通天塔。
在離開通天塔的時候,卡丘與一個人迎面擦身而過,他突然感到這人有些眼熟,忙回頭向那人的身影看去。
待看到那人的背影時,卡丘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這人竟然就是當(dāng)初被卡丘用狙擊槍*走的血魔,看這個樣子,這血魔還在爲(wèi)通天塔賣命。輕輕搖了搖頭,卡丘向外面走去。
這一次的會面可謂是戲劇性加故事性,會面的雙方竟然沒有看到對方的容貌,最離譜的是這次會面的主要議題竟然是香菸,這若讓外人知道了,不知道通天塔在他們心中的神聖形象會不會轟然倒塌。
卡丘婉拒了蘭迪大賢者的宴請,坐上馬車向王府駛?cè)ァkm說這一次他們的會談是非常戲劇性的,但卡丘卻得到了一個天大的好處,這個好處足以讓卡丘高興地睡不著覺了。
就在卡丘剛剛離開通天塔之時,從那個煙霧瀰漫的房間中走出一道身影,這個身影被一襲白袍遮蓋住全身,看不出他的容貌。他緩緩的走向觀星臺,看著整個帝都的景色,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在三天前,他心中便出現(xiàn)了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很是緊張,總有一種不祥的感覺,但這種感覺卻無法把握,就像被什麼矇蔽了似地。長嘆了一口氣之後,他不再去想,又回到了那個煙霧繚繞的房間。他卻不知道,就是他剛纔的那個交易才導(dǎo)致了整個紫宸大陸的歷史性的鉅變。
可以這樣說,一支香菸改變了整個世界。
馬車很快便將卡丘送回了王府,草草吃了一點東西后,卡丘和瑞王爺、洛特三人的閉門會議便再次開始了
。
這一次足足開了兩個時辰,待到日落西山的時候三個人才走出了房間,只不過這個時候三人臉上再沒有了早晨在朝會時的那股鬱悶之色,不時發(fā)出的爽朗的笑聲說明他們的心情都很不錯。
這一晚上過得很平靜,沒有任何的事情發(fā)生。
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但我們的卡丘子爵已經(jīng)不能再睡懶覺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學(xué)生了,學(xué)生從來沒有晚起這一說。
騎上馬,卡丘獨自向皇宮而去。他身上有皇帝賜予的令牌,自然可以暢通無阻。在侍衛(wèi)的指引下,卡丘很快便找到了皇子、公主們讀書的地方。
“隨風(fēng)”
這是這個院子的名字,卡丘不知道爲(wèi)何要起這樣一個名字,既然這是書院,就要起個什麼白馬書院之類的名字吧,隨風(fēng)這個名字也太富有文藝性了吧。
“隨風(fēng)潛入夜,潤物細(xì)無聲”
卡丘看著這兩個字,鬼使神差的念出了杜甫的《春夜喜雨》中的句子。
“好詩”
就在這時,從卡丘身後傳來一個爽朗的笑聲,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叫好將卡丘嚇了一跳。
翻了翻白眼,卡丘向後看去,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正站在卡丘的身後,手中一把摺扇,一襲白色長袍,腰畔間掛著一塊玉佩,英俊的臉上有著一絲和煦的微笑,讓人感到一陣溫暖。
“好一個濁世翩翩佳公子”卡丘不禁感嘆道。
卡丘是個男人,所以他對男人的美醜從來沒有特意的分別,但現(xiàn)在這個男人卻讓卡丘也不得不讚嘆,好一個人物。
“這位兄臺,你念得那句詩可否完整的念上一遍。”那位公子翩翩有禮的對卡丘說到。
“諾”卡丘想了一下,然後說道:“好雨知時節(jié),當(dāng)春乃發(fā)生,隨風(fēng)潛入夜,潤物細(xì)無聲。野徑雲(yún)俱黑,江船火獨明,曉看紅溼處,花重錦官城?!?
“好詩,果然是好詩,兄臺大才啊?!蹦敲尤滩蛔∠采厦忌?,讚歎道。
卡丘撇了撇嘴,這杜甫的詩再不是好詩,他還真找不出誰的詩好了。不過對於別人將這誤認(rèn)爲(wèi)是自己所作,卡丘理所當(dāng)然的接下來了,在他看來,這可不是抄襲,而是文化的傳播。其實熟悉卡丘的人都深深的知道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要和卡丘講道理,卡丘多的是歪理,和他講道理,你就是自討苦吃。
卡丘笑了笑,裝作一副謙虛的摸樣,說道:“兄臺過獎了,在下只不過是隨便說說。”
那人搖了搖手,說道:
“兄臺過謙了。”
他在卡丘身上掃視了一遍,說道:“兄臺是新來的吧!”
卡丘點了點頭,說道:“在下蒙聖恩,來此與皇子們共同讀書?!?
“你就是那個維羅納子爵”這人問道,語氣中有著太多的不信與疑惑。
卡丘一愣,心道自己的名聲不可能這麼大吧,怎麼連宮裡的人都知道。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沒有別人還叫這個名字的話那就應(yīng)該是在下了?!?
那人旋即哈哈大笑,拱了拱手,說道:“幸會幸會,久仰大名了。”
卡丘這次是真糊塗了,自己難道真有這麼大的名聲嗎,這可與自己的根本意願不相符的,自己本來是要低調(diào)低調(diào)再低調(diào)的。
那年輕人似乎是看出了卡丘的疑惑,剛想開口說話解釋一下呢,便聽到後面?zhèn)鱽硪粋€悅耳的聲音“皇弟今天來的好早啊”
那年輕人聽到這句話後,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一絲喜悅,他轉(zhuǎn)過身去,笑著道:“皇姐也不晚?!?
而這時候的卡丘也已經(jīng)看到了年輕人口中的皇姐,頓時一個霹靂,卡丘愣在了那裡。
“三年幼兒園,六年小學(xué),三年初中,三年高中,四年大學(xué),兩年研究生,兩年博士生”卡丘在前世整整上了二十三年的學(xué),所謂的寒窗苦讀也不過才僅僅十年,他本就是抱著玩玩的心情來的,而且因爲(wèi)是來上學(xué)心情也並不算好。
但是現(xiàn)在,他感到就連陽光都變得溫暖多了,這個女子竟然就是月璇公主,卡丘第一個一見鍾情的女人。
想當(dāng)初卡丘在御花園與月璇公主和諾諾初次見面時,卡丘一壺酒一首詩便將月璇公主徹底的‘征服’了,只不過當(dāng)是卡丘爲(wèi)了表現(xiàn)出自己的灑脫,卻是喝醉了,醉倒在月璇公主的懷中,至於後來的事,他就確實不知道了,即使知道那也發(fā)生不了什麼事,誰讓他當(dāng)初才六歲呢。
四年不見,月璇公主還是那麼的光彩照人,四年的時光不僅沒有使她的容顏變老,反而更有一種嫵媚的神情。也許是因爲(wèi)伊芙兒不在的關(guān)係,卡丘那沉寂許久的心頭不由的泛起一絲漣漪。
他剛想上前與月璇公主去打聲招呼,雖然兩人只是見了那一面,但畢竟也算是認(rèn)識了。卻看到那年輕人已經(jīng)拉著月璇公主走過來,之著卡丘說道:“皇姐,這就是你告訴過我的那位維羅納子爵”
月璇公主稍微一愣,旋即擡起頭看向卡丘,恰好與卡丘四目相對,一串無形的火花從兩人眼睛之間閃出,周圍頓時出現(xiàn)一陣沉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