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洪曦最重要的就是撤離現(xiàn)場,因爲此刻的秘製烤雞店門外,已經(jīng)匯聚滿了圍觀者,若是不走,稍後定然會被這些民衆(zhòng)跟從。還不如趁著那些百姓從震驚中未清醒過來時,離開這裡。
數(shù)吸間,那些百姓也是徹底清醒過來,望著天空中消失人羣,噓譁一片。
“那位少年怎麼不見了。”
“神通啊,一招居然秒殺了蕭家高手,真是英雄出少年。”
“天降神將吶!”
……
百姓呼聲不同,不過並沒有人爲地面上慘死的蕭家人感到同情,而是讚譽著那位不知名的少年。蕭家這些人對百姓的殘忍和苛刻,已經(jīng)讓衆(zhòng)人心中對其產(chǎn)生了強烈不滿。難得能遇上這樣一位路見不平的少年,幫助他們消解心中的怨恨。
一些圍觀的少女,則是紅脣輕啓,玉手微掩紅脣,雙眸中閃動著別樣的神情,俗話說的好,那個少女不懷春。像洪曦這樣氣度非凡,身手高強的少年,無疑成爲了他們心目中最佳人選。想到洪曦之前詭異的身手和俊逸臉龐時,那些少女的臉龐上便涌上幾抹紅暈。
天空中急速掠過的洪曦幾人,自然不知道走後的場面究竟有多麼的宏大。
一個人跡罕少的小巷中,六道身影急速下降,當然懷抱嬰兒的婦女並沒有跟隨洪曦幾人出來,畢竟帶著嬰兒逛街有著衆(zhòng)多不便,所以在洪曦離去前,便主動要求留在客棧中。
“這麼著急離開幹嘛?難不成還怕蕭家人追趕上來不成!”幾人一落地,阿昊便甩了甩垂於背後的長髮道。
洪曦突然的離去,確實讓他們有些驚訝,以他們的修爲自然不會害怕蕭家人追殺。
“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洪曦搖了搖頭,笑道:“自然不是害怕蕭家,我只是想今天晚上給他們一個驚喜,不想這麼早的與之相遇,要不然遊戲就沒有意思了。”
“噢!”
阿昊眼睛一亮,從洪曦的話語中都能聽出,今天晚上肯定預謀著一場大行動,這怎能不讓他的手癢癢呢。蕭家的劣跡他們也是恨之入骨,早就想上門討教了。
“有沒有我們的份。”牧林阿昊等人也是嬉笑上前,滿臉笑意的問道。
“到時候在看情況吧!”洪曦神秘一笑,這樣的回答倒是讓幾人極爲鬱悶。
“先別急著探討這些問題了,還是趕緊回酒樓吧,剛纔鬧出那麼大動靜,蕭家肯定會派人盤查。我們這麼多走行走在大街上無疑會引來很多人注意,尤其還有三位美女。”洪曦看著苦瓜臉鬱悶的阿昊等人,搖頭笑道。
此時的天色已經(jīng)接近下午時分了,雖然今日的出行遇到了一些麻煩,但總體上還算不錯,不僅吃到了大羅王朝有名的美食,也殺掉了兩個蕭家的兩個重要人物,實屬解氣。
蕭家大公子被殺的消息,一時如同颶風般的傳徹開來,這驚天般消息如同爆炸般的響徹了整個京城。
大羅王朝東北方向的一座豪華的宅院,亭樓林立,氣派十足。足以彰顯著這個家族在王朝中的尊貴地位。
“你說什麼?明兒被殺了?”一位黑袍成年人,虎目怒視,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是……是的。”下方的僕人急忙俯身在地,怯怯的迴應道。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不是有著祝老在身旁照顧嗎?”黑袍成年人臉部猙獰的可怕,一掌朝著身後的椅子拍去,那椅子直接被震懾成了一堆木屑。
黑袍人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兒子被殺的事情,確實讓他有些難以接受,可是下方的僕人有怎敢撒下如此彌天大慌呢。
半晌後,黑袍人胸腔起伏著,雙目噴發(fā)出無邊怒火,對著下方俯身的僕人大聲喝道:“誰幹的?”
那雙眸中的嗜血,讓跪地的僕人全身一哆嗦,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外傳……是被……”偷視了一眼,看到前者那寒人的面孔時,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不敢說下去。
“說。”黑袍中年人皺了皺眉,低喝一聲。
僕人整個頭都貼住了地面,低聲道:“外傳少爺是被天降神將殺死。”
“狗屁!”黑袍人雙目噴火的踏前一步,手掌直接拍向了僕人的頭顱,瞬間一朵血花綻放,那道俯地身軀算是徹底的癱倒在地了。
“天降神將,簡直一派胡言。”黑袍人大聲的咆哮著,雖然殺死了這位僕人,他是他滿腔的怒火也沒有被壓制下去。
當然這名僕人並沒有說謊,他也是聽聞外界的傳言。此時外面的百姓都口口聲稱,天降神將斬殺了蕭家公子。尤其是洪曦身邊跟隨的幾位美女,那各個可是貌美如仙。再加上洪曦等人逆天般的手法,怎能不讓這些百姓奉其爲神。
“都這麼大年紀了,怎麼還這般毛糙。”一聲低沉的聲音從這位黑袍中年人的背後響起。一個身材佝僂的老者,拄著柺杖慢悠悠的走進大廳。
聞言黑袍人身體一顫,立刻恢復過神智,強忍著心中怒意,正欲開口,卻被這名老者伸手製止。
“事情我都知道了,明兒和老祝的屍體,已經(jīng)被搬運回來了,正停放在後院。”
“父親,您可要爲您孫子做主啊。”黑袍人直接撲通一聲,雙膝跪地,眼中也迸出了一層水霧。喪子之痛,確實讓他的心如刀絞。
可是他又何曾幾時想起,那些慘死在他們手中的人,家人該有多麼的傷心。
“起來。”老年人瞇著嘴,用手中柺杖用力的敲了敲地面,他的心中同樣也是充滿了怒意,可是久經(jīng)事事的他卻比這位中年人要沉穩(wěn)很多。
“明兒的屍體,我已經(jīng)勘察過了,雖然他的身體表面並沒有多少多少傷痕,可是體內(nèi)卻是……唉!”想到此處,那心機深沉的老者也是忍不住有些心悸。
他甚至難以想象,怎麼樣的手段才能將人的身體破壞的那樣不堪入目。
“老祝也死了,從傷口上來看,是一招斃命。”
“父親,這不可能啊。”中年人從地上起來,難以置信的皺眉問道。
“事實就是如此,所以此事我們只能暫且忍下,只有懂得隱忍,才能使得我們蕭家永立不敗之地。”
中年一怔,轉(zhuǎn)瞬牙齒緊咬冷聲道:“此事我們不能隱忍,必須將殺死明兒的兇手正法,我要將他挫骨揚灰。”
“胡扯。”老年人氣的胸腔起伏不定,陣陣咳喘。手中發(fā)顫的指著面前的中年人,“你認爲一招可以擊殺老祝的,我們蕭家有能力抵擋嗎?”
中年人臉色難看的愣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喘一個,看來這位老者在蕭家還是相當有威嚴。
“殺死明兒的事情,我自然會算清,可是不是現(xiàn)在。”
有些失望的嘆息一聲:“你現(xiàn)在是蕭家掌舵人,不能如此羅莽,萬事要顧全大局。這件事情我會想皇室反應,尋找出最好的解決辦法。”
老年人疲憊的搖了搖頭,嗒嗒嗒的拄著柺杖朝著朝著廳內(nèi)走去。不過那眼神之中卻是閃過一絲陰毒,自己的親孫子被害,他怎能不惱怒。
“這筆賬,我們蕭家會記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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