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偃說道:“我是陪我們老闆過來的,他去見狐適了,我想起了你,就跑到這裡來看看。?”
“你躲在後面幹什麼?”
真偃的眼神躲閃,突然又專注了起來,她看著阿忌的眼睛,堅定地說道:“我想學刀法。”
阿忌吃驚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說道:“什麼?你要學刀法?你是個醫(yī)師,學習救人的方法就行了,學什麼殺人的方法?”
真偃說道:“上次看你揮刀自然流暢,手穩(wěn)的像磐石一般,對刀的控制精準快捷,使我慚愧萬分。我是醫(yī)師,對刀術(shù)接觸的並不是很多,對刀的感覺太少。所以我想練刀,練到像你一樣能自如地控制刀?!?
原來真偃是爲了這個纔來學刀的,阿忌心中對她生起了一種敬佩。他伏在真偃的耳邊說道:“晚上留下來,我專門教你刀法,怎麼樣?”
“好······好啊!”真偃好像想多了,想到了不該想的地方,她的臉莫名地紅了。
這一個月來與真偃的接觸,阿忌慢慢改變了對真偃的看法,真偃並不像自己想象中那樣的可怕,她也有她小女子的一面。
她和其她的女孩一樣有很多的缺點和毛病,但她對自己的工作十分專心。她熱愛自己救人的工作,她的執(zhí)著在這糜爛、血腥的世界中吹起了一股清新的空氣。
與阿忌相處的時間長了,真偃也發(fā)現(xiàn)了阿忌的不同。
自己以前見到阿忌的時候,不是他在殺人,就是他被別人殺,又或者在酒樓之中和酒女混在一起,可是在他的內(nèi)心之中卻好像並沒有那麼邪惡。他的思想清純的就像明朗的天空,清澈的湖水,讓人心中無物。
阿忌很實在,但阿忌並不傻。說不傻可又看不出自己的心意,也不知他是真傻還是假傻。
真偃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那麼討厭他了。
把一羣刀客像兵士那樣訓練,應(yīng)該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因爲他們不可能像兵士那樣遵守軍規(guī)。
阿忌並沒有指望他們會像兵士那樣聽話,可是效果卻又比自己想到的好些。
刀客之間的刀術(shù)都是師徒相傳,對師父的敬重自有他們的一套門規(guī)制度。阿忌肯教給他們刀術(shù),而他們又十分想學,所以把阿忌當成了師父敬重,學的也像模像樣。
阿忌教了他們一個時辰,見他們開始掌握這種共進共退的防禦方法,心中欣慰。他找了一個刀術(shù)高些的刀客監(jiān)督他們訓練,而自己則離開了。
吃過了晚飯,阿忌帶著真偃來到了練刀場。
站到了刀架的前面,阿忌說道:“真偃,要練刀就要先找到自己的刀,這裡的刀共有十幾種,你先挑選一把?!?
看著滿架子的刀,真偃有些眼花繚亂,無從下手。自己自從學醫(yī)以來,摸過的只有自己醫(yī)箱中的小刀,像這種正規(guī)的武器,自己可從沒有摸過。
阿忌見她猶豫不決,於是指點她道:“你可以先選擇一把份量上趁手的刀,這樣就不會因爲重量上的問題困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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