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哥,我怕把你也牽扯進來……”
叮噹將頭靠近霍斯奇的懷中,她輕聲說道。
“傻丫頭,我們是夫妻,你覺得你牽扯在其中,別人還能相信我沒牽涉其中嗎?”
霍斯奇拍著她的後背,叮噹的擔憂其實完全是沒有必要的,她既然決心要幫洛瑤和慕容軒了,那他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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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哥……”
叮噹倒是沒想到這層,現(xiàn)在聽了霍斯奇的話,才發(fā)現(xiàn)自己思慮得太不周詳了。
“傻丫頭,不要用這種抱歉的眼神看著我,我不怕被你牽扯,相反的,我對於能分擔你的秘密而高興。”
霍斯奇伸手在叮噹的鼻子上颳了一下,她皺起鼻子,撒嬌道,“哎呀,你怎麼那麼愛刮人家的鼻子,到時鼻子被你刮塌了,人家就成醜八怪了啦!”
“你放心,就算你鼻子塌了,你還是我的娘子,我還是覺得天底下你最美!”
霍斯奇呵呵笑著,擡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
他就是喜歡叮噹這樣不矯揉不造作的性格,特別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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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現(xiàn)在可以好好和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吧?”
叮噹見無法繞開話題了,想了想,決定告訴霍斯奇。
“奇哥,這件事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但它確實是真實的!”
叮噹將洛瑤的故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霍斯奇,剛開始他有些詫異,慢慢的已經(jīng)能夠理解洛瑤了。
“叮噹,你知道嗎?這種罪名如果是真的,是要株連九族的,洛瑤肯犧牲自己保全家人,確實值得敬佩,但我卻不贊成她這樣做,她應(yīng)該搞清楚整件事再做決定。”
這種事萬一哪天東窗事發(fā),下場還是難逃一個死字。
“本來洛瑤想一直穩(wěn)住慕容劍,洛府就能相安無事,只是沒想到昨天夜裡他竟然對洛瑤下了媚藥,麗云爲了救洛瑤,跑去找了慕容軒來……”
叮噹微蹙著眉頭,繼續(xù)說道,“本來倆人都是剋制著感情,結(jié)果昨夜過後,慕容軒發(fā)現(xiàn)自己佔有了洛瑤的完壁之身,這讓本來就一直懷疑洛瑤嫁給慕容劍是有苦衷的,現(xiàn)在更加的確定她是有苦衷的。”
“洛瑤爲什麼不告訴慕容劍她的苦衷呢?”
“她也怕她阿瑪?shù)氖率钦娴模履饺蒈幹懒耍瑫退黄饟鷳n,但是經(jīng)過昨夜之後,慕容軒是絕對不會再放開洛瑤了。”
“既然她們有了夫妻之實,洛瑤確實也不適合呆在慕容劍身邊了。”
天底下,沒有哪個男人願意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呆在其他男人的身邊。
換了他,說不定早就不管不顧的拉著他的女人遠走高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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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哥,既然你也知道這件事了,能幫他們想個好辦法嗎?”
叮噹希翼的看著霍斯奇,他的心思比較細密,考慮事情也比她周詳。
“眼前慕容劍狀況不明,他們也不好輕舉妄動,萬一慕容劍醒不過來,那他們的事就暫時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霍斯奇提出他的看法,他覺得如果慕容劍就這樣因爲傷勢過重死了,那倒是給了慕容軒機會了。
“奇哥,他們既然相愛就是想要相守在一起,更何況他們之間已經(jīng)有了肌膚之親,更是希望能日日粘膩在一起的吧!”
叮噹輕嘆了一口氣,“他們之間隔著慕容劍,就算慕容劍死了,他們想要相守也不是那麼簡單,世俗的眼光他們就掙脫不了,況且慕容老侯爺怎麼可能會同意大嫂嫁給小叔這種荒唐事發(fā)生?”
慕容軒和洛瑤明明那麼相愛,卻隔著大嫂與小叔的距離。
這種距離在現(xiàn)代都是一道難以跨越的鴻溝,更何況是在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古代呢?
這種事如果發(fā)生在尋常人家,怕是要被浸豬籠的吧?
世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你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我們明明彼此深愛,卻不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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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噹,我知道你很爲他們著急,但是我們畢竟是外人,過於插手會不會顯得不好?”
慕容府畢竟是皇親國戚,霍斯奇思量的是,日後他們想必還會有再見面的機會,如果現(xiàn)在過於干涉人家的家務(wù)事,會不會落下話柄?
“奇哥,你放心,就算要幫他們,我也會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不會讓人非議的。”
叮噹當然知道自己不能過於強出頭,她會想到最完美的辦法來幫助洛瑤的。
既然洛瑤能把一切事情都告訴她,已經(jīng)是把她當成推心置腹的好朋友了,也是把希望寄託在她的身上了,她又怎麼能辜負洛瑤的信任呢!
“嗯,我會幫著一起想辦法,但是記住了,一切有微危險的事情,你都不能去做!”
霍斯奇仔細的交代著叮噹,“我看得出沈蓉並不是個簡單的人,我注意到她看向洛瑤和慕容軒的目光充滿殺氣,不知道她知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
“奇哥,她如果知道了,還會瞞著嗎?想必會恨不得撕了慕容軒吧!”
叮噹想了想,說道,“她應(yīng)該不知道,只是洛瑤和慕容軒從小青梅竹馬,這是慕容府裡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她或許只是氣憤難平,爲什麼出事的是慕容劍吧!”
“或許吧!總之你記住了,我們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凡事都要小心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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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兒,你放心,我一定會想個好辦法的!”
慕容軒看著洛瑤一臉的憂愁,他心裡十分難受。
他知道洛瑤此刻正處於兩難之中,對於慕容劍她雖然沒有感情,但名義上他仍是她的夫君,他人雖壞但還不至於死。
“軒哥哥,慕容劍萬一真的死了,我們該怎麼辦?”
慕容劍死了,那洛瑤就成了遺孀,她不知道她要怎麼面對這個身份。
慕容劍沒死,她又被綁在他的身邊,她又要怎麼面對慕容軒?
“瑤兒,如果非要到魚死網(wǎng)破的地步,我們就遠走高飛,隱姓埋名一輩子!”
慕容軒再次說出這番話,洛瑤輕輕的搖了搖頭。
“軒哥哥,你走了,你阿瑪額娘怎麼辦?你的遠大抱負怎麼辦?”
洛瑤知道慕容軒定是有一番大作爲的人,如果他爲了兒女私情拋下這一切,她怕他會後悔。
“傻瑤兒,我不能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再遠大的抱負又有什麼用?”
“軒哥哥!”
洛瑤投入慕容軒的懷中,這是她愛的男人,爲了他,她可以義無反顧的去做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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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噹洗漱了之後,她坐在鏡子前梳著頭髮。
她習慣了睡前用梳子梳梳頭髮,可以活血。
“叮噹,在想什麼呢?”
霍斯奇走出來,看到叮噹對著鏡子邊梳著頭,邊走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走過去,接過他手裡的木梳,梳理著她的長髮。
“哦,在想洛瑤的事情。”
叮噹從鏡子中看著霍斯奇的眼睛,回答著他。
“叮噹,兩全其美的辦法不是一下子就能想到的,你也別太心急了。”
霍斯奇拉起叮噹,突然將她拉進自己懷中,好笑的望著她。
“怎麼啦?這種表情看著我?”
“我想知道,你爲什麼突然撲到慕容軒懷中?”
霍斯奇有絲吃醋的看著叮噹,“你竟然當著你夫君的面,撲到另一個男人的懷中?”
要知道,他今天差點就伸手把叮噹從慕容軒的懷裡拖出來了。
只是他知道她這樣做一定有她的原因,所以他纔沒衝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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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那是在告訴他什麼都不要承認,對慕容劍的事情全裝作不知道啦!”
當時慕容軒並不知道麗雲(yún)砸了慕容劍的腦袋,那個老大夫也說了,慕容劍估計要幾天纔會醒過來,但是慕容軒並不知道這些情況,叮噹擔心他會承認了是他打了慕容劍,到時一定會被沈蓉發(fā)難的。
“奇哥,當時那邊多下人走過,我要是不在他耳邊說,讓別人聽了去,一定會猜到什麼的。”
叮噹用雙手捧著霍斯奇的臉頰,笑道,“奇哥,你不會這麼小氣,我就是抱一下他也要吃醋吧?”
“丫頭,你是我的,我看到你撲到其他男人懷中,當然會吃醋啦!”
“那好吧,我給你一個吻作爲補償吧!”
叮噹拉下霍斯奇的頭,送上自己的香吻,“嗶”的一聲,在他的脣上用力撮了一下。
“滿意了吧?”
“傻丫頭,這可不夠!”
霍斯奇撫著叮噹的臉頰,捕捉到她的嘴脣,淋漓盡致的吻了一場。
隨著兩人的氣喘吁吁,室內(nèi)的溫度不斷地飆升。
是夜,一夜旖旎,牀上有情的人兒愉快的享受著魚水之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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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兒,你一定要爭點氣,快點醒來!”
沈容坐在慕容劍的牀邊,握著他的手,喃喃的乞求著。
她不能失去慕容劍,他是她鹹魚翻身的籌碼,他怎麼可以出事?
爲什麼出事的不是慕容軒?
沈蓉恨恨得想著,她今天在大堂中,無意中捕捉到洛瑤和慕容軒之間的眼神交流,這讓她在心底冷笑。
洛瑤和慕容軒的感情,她不是不知道,當慕容劍告訴她,他要娶洛瑤時,她是得意的,她認爲慕容劍這是搶了慕容軒的女人,讓她有種報仇的快.感。
平日裡,慕容劍總是被慕容軒壓著,她總是被王怡壓著,慕容劍總算有一件事贏了慕容軒,這讓她心裡怎能不痛快!
可如今慕容劍像個活死人一般躺在牀上,微弱的呼吸著,這讓沈蓉不只是心痛,更多的是氣急敗壞,大堂鬧的那一出,似乎把慕容離更加的推向王怡的身邊了。
沈蓉暗恨得握緊慕容劍的手,她不能既丟了相公又丟了兒子!
“劍兒,你快點醒來,告訴娘是誰把你害成這樣,娘一定替你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