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進古色古香的店鋪,凌香就驚呆了。
她真的沒有想到在繁華的現代,居然還有人會用古色古香的古代裝飾店鋪的方式裝飾這家風箏店。
只見一進入店鋪,首先不是看到的是滿滿一店的風箏,而是一個水墨畫的屏風,跟這浮萍小鎮似乎相輝映。
而屏風的後面左右各是一張小桌子加兩把古代的老爺椅子,桌子上還放著清茶,散發的清香,凌香很遠就聞到了。
正廳之中掛著一副對聯,左邊寫著“天高任鳥飛”,右邊寫著“海闊任魚遊”,這才似有現代的氣息。
而不遠處則單獨有一小房間,裡面成列了各式各樣的風箏,幾對如他們一般的遊客也在細細地挑選著,店鋪的主人也在一旁爲他們介紹。
“凌香,我們選哪個呢?”
喬月玨的聲音將還在打量這家店鋪的凌香的思緒給喚了回來。他早已經拉著凌香站在各式各樣風箏的面前,蹙著眉頭,不知該選哪個。
凌香擡頭看著串式、筒式、板子、硬翅、軟翅形狀的風箏被畫了各類大自然的形象,真的不知該如何選擇。
不過,她卻瞥眼看到了白色的龍形風箏沒有被賦予任何的形象。
“那是讓我們自己畫的嗎?”
凌香拉了拉喬月玨的手,指著白色的龍形風箏道,眉眼之間全部都是疑惑的色彩。
“是的。這是我們店裡面最自由的風箏,你可以選擇增加一絲色彩,保持原色,也可以畫上你想要圖案,而我們也爲你們準備了毛筆。”
店鋪的主人不知何時早已經站到凌香的身邊爲她講解。
“哦,原來是這樣。那月玨,我們就要那個,好嗎?”凌香宛如一個小女人般,拉著喬月玨的手居然撒氣了嬌。
“好,我們就那個吧!”
看了喬月玨非常地受用凌香的小女人氣質,他嘴角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對於凌香對他的好,他會一輩子都記著的。
而看著凌香那灼灼的目光如三月的桃花般燦爛,他的心也跟著一起燦爛了。
等著凌香與喬月玨拿著龍形風箏站在毛筆面前時,凌香傻眼了。
毛筆?她可重來沒有用過!該怎麼辦呢?
“凌香,你想畫什麼呢?”
喬月玨看著呆呆傻傻站在一旁沒有任何聲音的凌香,他就納悶了。剛剛那灼灼的,躍躍欲試的目光,難打他看錯了嗎?
“月玨,你會畫嗎?貌似我不太會用毛筆!”凌香聲音如蚊子般小聲地問喬月玨,她真不想說自己是一個三無青年。
何爲三無呢?那就是沒錢,沒車,沒文化。
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才疏學淺呀!凌香此時心裡很是悔恨自己當初大學時怎麼就沒有好好選修國學呢?這次在喬月玨的面前算是丟臉了!
“沒事,我會用就可以了!”喬月玨溫柔地摸了摸凌香散碎的額頭碎髮,嘴角依舊掛著滿滿的笑容。
“那麼凌香想要畫什麼呢?”
喬月玨走到毛筆面前,輕輕地蘸起墨水,期待著凌香的回答。
“嗯?”凌香摸了摸下巴,做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
而喬月玨也不著急,就那般靜靜地看著凌香,要將她的一顰一笑牢牢地記在心裡。
彎彎的眉毛宛如一葉扁舟,小卻有神的眼睛閃爍著耀眼的光芒,蘋果臉蛋大而紅潤,嫣紅的脣不需要擦拭任何口紅,就已經非常地魅惑,而兩個淺淺的酒窩一直掛在脣角。
這樣的凌香,纔是最吸引他的凌香!
“有了!”
凌香的突然一吼,驚得喬月玨趕緊收回了打量的視線,收回了自己小小的心思。
“想好畫什麼呢?”
喬月玨再次蘸了蘸墨水,等待著凌香的答案。
“我要畫一個你與一個我。”
凌香激動地說,難得今兒有一天的時候與喬月玨約會,何不將浪漫到底呢?
“你與我?”
喬月玨傻眼,心中也有了一絲狂喜可是轉瞬即逝。他清楚地知道,凌香不可能再愛他的。可是爲什麼會要求畫一個她一個他呢? 喬月玨發現他自己完全跟不是凌香的思路了。難怪人家總說,女人心海底針,他反正是捉摸不透凌香的想法的。
總之,他約會的宗旨是:凌香的命令是第一位,凌香說什麼他就幹什麼,凌香說什麼他就信什麼!換言之,他的行動以凌香的意識爲轉移。
“對!在這龍形的風箏上畫一個我和你的漫畫像,就想象我們放風箏的場景吧!”凌香高興地說著,她的心中大致有了一個形象了。
“具體一點呢?”喬月玨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失望,還以爲是畫他與她手牽手的畫面也。不過,這樣已經算是凌香的底線了吧!他應該知足了!
“嗯?”凌香思索了一會兒,她道:“就畫我拿著風箏線,而你拿著風箏讓我助跑的動作吧!”
“好吧!我試一試。”
喬月玨也思索了一會兒,就拿著毛筆在風箏上細細地勾勒出一個大概,而後用了紅色,粉色等色彩將人物給描畫出具體的顏色出來。
不一會兒,一個身著粉色裙衫的可愛女子拿著小小的龍形風箏線,而她的對面站在一個身著純白t恤的帥氣男人手中那風箏。男人的眼神一直緊緊地鎖住女子,眼神之中那點點的愛意也被透露出來。
可是凌香只顧著欣賞整體的畫面而忽視了喬月玨的眼神,所以並沒有在意喬月玨那小小的心思。
“不錯嘛!沒有想到我們堂堂的喬大總裁居然還深藏不露,畫出來的畫居然栩栩如生呀!”
凌香如一個男人般將喬月玨的頭用手腕勾住,滿含讚美地道。
“凌香,你這是鬧騰哪樣呢?是在主動勾搭我嗎?好吧!你來吧!今夜我喬月玨就是屬於你了!”
喬月玨好笑地看著自己細長脖子上那短短的手臂,他順勢將那手臂納入自己的掌中,不讓凌香逃脫開。
凌香一聽喬月玨的揶揄,縱然她的臉皮很厚,也抵不過喬月玨這般的調戲,她吶吶地縮回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