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後來你還是啓動陣法,你還跟我說,你要素言回來?!蔽铱粗饺荼?,也不知道我該不該信,有那麼多的疑惑,我怎麼會無條件信他?
關(guān)鍵是,杜飛宇確實死了,他就死在我的懷裡啊,聽到慕容冰夜的話,我很驚訝,但心竟然爲(wèi)他這一個答案感覺到高興,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了?!靶×醿?,你身上的秘密不能被發(fā)現(xiàn),而你爺爺?shù)墓α?,已?jīng)無法掩蓋住你的氣息,正因爲(wèi)如此,我纔在我們的新婚之夜,沒有陪在你的身邊,緊急離開,也幸好,在得到你的那一刻,我發(fā)現(xiàn)了,要不然,
後果不堪設(shè)想?!蹦饺荼挂荒樶崤碌妮p颳了下我的鼻子,而我,卻因爲(wèi)那一句新婚之夜羞紅了臉。
“小玲兒,我必須找個理由來遮掩住你的氣息,而素言則是最好的藉口。”慕容冰夜把下巴抵在我的額頭,輕嘆了口氣,“小玲兒,你知道那些天,我去哪裡了嗎?”
“你不是去開公司,賺大錢了嗎?”我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不過,心卻因爲(wèi)慕容冰夜的解釋,而將天平斜嚮慕容冰夜了。
“賺大錢這種事,根本就不需要我親自動手。”慕容冰夜笑了,從剛纔到現(xiàn)在,他還是第一次露出這種不屑一顧的笑容。
“不需要?你都不知道賺錢有多難?!蔽野琢艘谎勰饺荼梗肫鹞蚁霑r候,去山裡大半天,才摘到一筐藍(lán)莓,還要到集市上賣到晚上,才那麼十幾塊錢,有時候還不到。
“傻瓜。”慕容冰夜揉了揉我的頭,“以後你也不需要知道,只管花錢就好了。”
“好啦,別賣乖了,說說,你去哪了。”我一巴掌拍下慕容冰夜的手,心卻開始美滋滋的了,我爲(wèi)自己的這種心態(tài)變化感到可怕,就剛纔,我還氣火的要死,現(xiàn)在怎麼了?我真的相信慕容冰夜的話了嗎?
“我去找玄陽之劍,那是我唯一能對付他的辦法,因爲(wèi)沉寂了千年,無任何長進(jìn)的我再也不是他的對手了?!?
慕容冰夜這話,讓我滿是疑惑的問道:“你說的他,是不是就是那個將軍,是不是就是在墓穴裡面,跟你葬在一起的男人?”
“嗯,當(dāng)年他取得我的血,雖沒有取得我殭屍王的承認(rèn),但他竟然能直接獲得殭屍血脈的承認(rèn),成爲(wèi)殭屍,不過想想,同樣是身爲(wèi)慕容家的人,我們彼此間的血液,應(yīng)該有共通性?!?
“原來這樣,但你們爲(wèi)什麼會被葬到一起了?”其實我想問的是,爲(wèi)什麼那個壞殭屍不把慕容冰夜給殺了,還要留著慕容冰夜跟他做對,還要幫他找素言。“他雖然是得到我的血液變成殭屍,但我可是殭屍王,他只是我的僕從,我一死,他也會跟著灰飛煙滅?!蹦饺荼姑嫿锹冻鲆荒ㄊ妊男θ?,“所以,他費盡心思的籌劃,避世苦修,而我,因承受著玄陽之
劍的陽氣侵襲,成爲(wèi)一個活死人。”
“你本來就是活死人?!蔽胰滩蛔∴止境雎?,慕容冰夜拍了下我的額頭,“植物人,行了吧?”
“行,然後呢?他爲(wèi)什麼要幫你找素言?”我可是記得,慕容冰夜說過,慕容冰夜那一天我沒有出現(xiàn)在那裡,他可就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了。“因爲(wèi)我不想再繼續(xù)活下去了,我之所以堅持了這麼久,只是因爲(wèi),素言的一句話而已,她說不想那將軍死?!蹦饺荼拱l(fā)出了無奈的笑聲,眼巴巴的看著我,“小玲兒,你的男人好可憐,你要好好愛他才行
。”“狗屁,你這麼深愛另一個女人,我也要深愛另一個男人才公平。”我滿是嫌棄的看了一眼慕容冰夜,該可憐的是我纔對啊,我這麼一個黃花大閨女,被他連坑帶騙的弄到手了,然後他最愛的還是別人,我
多悽慘啊。
“我這次學(xué)聰明瞭,你愛上誰,我就把誰給幹掉?!蹦饺荼拐f著,自己都忍不住噗嗤一笑,“小玲兒,你原諒我好不好?”
“不好,那你說,你愛的是我還是素言?!贝丝痰奈遥呀?jīng)不在意其他的什麼了,我就在意,現(xiàn)在的慕容冰夜,心底裡是不是還有別人,我不準(zhǔn),就算只是一個回憶,我也不給?!靶×醿?,我此刻愛的當(dāng)然是你,一輩子都愛?!蹦饺荼拱盐揖o緊的摟進(jìn)懷中,聲音無比的甜蜜,“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感激上天安排你在我的生命中出現(xiàn),是你,讓我覺得,活著是一件特別幸福的事情。
”
“得了吧,你還要遵守對素言的承諾,不能殺那個壞殭屍呢?!毙亩家鹉伭耍覅s板起臉,衝著慕容冰夜嘟起嘴,一副氣哼哼的樣子。
這隻腹黑殭屍,我纔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你倆不要在這麼殘酷的虐單身狗了好嗎?我都要凍死了,走不走?”就在我氣哼哼的瞪著慕容冰夜時,馬小方顫抖的聲音傳了過來,我扭頭一看,馬小方緊緊的摟著手臂,而他身後,還跟著王白珍她們。
“王白珍符雪松,你們沒事了吧?”察覺到我是坐在慕容冰夜懷裡了,俏臉一紅,趕緊站起身,有些不好意思。
就在之前,我還氣哼哼的怒視著馬小方,叫他要立場堅定呢,現(xiàn)在,自己反而跟慕容冰夜親親我我了,不對,我突然反應(yīng)過來,瞪向馬小方,“馬小方,你一早就知道杜飛宇不對勁了是吧?”
“唉啊藍(lán)小玲,我好歹也是學(xué)道的,朝夕相處之下,我還感覺不出不對勁,那我不是傻的嗎?”馬小方白了我一眼,指向王白珍她們,“她們此刻魂魄齊全了,隨時都能去投胎,怎麼處置?”
“當(dāng)然是挑個大吉的日子,我們給她們送行了。”見到王白珍沒事,我當(dāng)然很開心,笑得那個燦爛。
“藍(lán)小玲,我想等文雲(yún)露回來,跟她一起去?!蔽碾?yún)露的姐姐,飄到我跟前,看著我怯生生的說道。一直以來,她都不太敢跟我說話,因爲(wèi)之前,他三番兩次的想要害我,不過,我也是能理解的,因爲(wèi),她也是爲(wèi)了要救文雲(yún)露,但凡是人,知道害死自己的親人,都會不顧一切代價想要去彌補的,這沒有對錯可言,要怪只能怪那些佈陣的壞人太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