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現(xiàn)在離開也沒什麼,通過楚叔叔認(rèn)識她豈不是更好?龍鬆這樣一想,立馬就批準(zhǔn)了楚千墨離職。
楚千墨哼著歌離開了公司,以後自己也是個無業(yè)遊民了呢,但是一想到可以和瀚宇真一起捉妖,也是十分開心的事情啊。
楚千墨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十點多了,兩個人吃了飯之後就收拾工具去了那棟陰宅。那棟房子比昨天更加陰沉了,但因爲(wèi)是中午,兩個人除了陰氣重之外什麼也沒有發(fā)現(xiàn)。
“瀚宇真,現(xiàn)在怎麼辦?總不能無功而返吧。”楚千墨無助的問道。
“你不是有本秘籍嗎?看看上面有什麼辦法可以將隱藏在深處的鬼怪吸引出來的辦法。”瀚宇真若有所思的說。
楚千墨趕緊將包裡的秘籍拿出來,一看還真有,“瀚宇真,上面說需要至陰女子的血,用至陰女子的血做法來吸引那些鬼怪,不過不能離那些鬼魂太遠(yuǎn)。”
“至陰女子的血?到哪裡去找至陰的女子呢?”瀚宇真無奈道。
“瀚宇真,我就是至陰的女子。這就是爲(wèi)什麼我能看到鬼魂的原因。
據(jù)說本來因該是至陰女子滿18歲之後才能看到那些,但是我母親的意外身亡讓我提前開了陰陽之眼。”楚千墨看著瀚宇真說著。瀚宇真也看著楚千墨,兩人一時之間相對無言。
“你說,他們最有可能在哪裡?”楚千墨打破沉默問道。
“那些東西自然喜歡陰氣重的地方,我們只要找到那個地方就行。”瀚宇真回答道。
“陰氣最重?自然是越靠近地越重,這樣說來,那就是車庫了吧。”楚千墨恍然大悟的說道。
瀚宇真和楚千墨來到車庫正中央,然後楚千墨拿刀割開了自己的手掌心,灑了一灘血在前面的地上。
瀚宇真和楚千墨對視了一眼,然後兩人心領(lǐng)神會的一同拿出符咒燃了,開始唸咒語。
隨著時間的流逝,兩人身邊聚集的鬼魂越來越多,多到已經(jīng)超過他們的預(yù)料,而且他們感覺到了恐慌,即將有更大更厲害的東西會出現(xiàn),可能是他們完全對付不了的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個人拿著一把銅錢劍從他們身後殺出來幫助了他們。楚千墨看著
他,驚喜的喊道:“師傅!”
“嘿嘿,現(xiàn)在不是敘舊的時候,快來幫我把他們消滅乾淨(jìng)。”那道士說道。
有了楚千墨師傅的幫助,兩個人如虎天翼,再加上瀚宇真的修爲(wèi)也很厲害,楚千墨雖然學(xué)習(xí)時間短,但天資聰穎,觸類旁通,所以也不算太差。三個人很快就把潛伏在陰宅裡的鬼怪消滅乾淨(jìng)了。
“師傅,你不是雲(yún)遊去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都不告訴我。”楚千墨搖著道士的手,撒嬌的說道。
“你這丫頭,一點也不讓我省心,我剛回來就碰上這麼大一件事情,如果我不來,看你們怎麼辦?”說著看了旁邊的瀚宇真一眼,“你有了朋友,也不給我介紹介紹。”
“哦,我這是看見師傅太高興了嘛。他叫瀚宇真,也是個陰陽師,很厲害的。”楚千墨笑瞇瞇的對道士說。
道士不由的看了瀚宇真兩眼,越看越滿意,悄悄的跟楚千墨說:“趕緊把人搞定,這樣我就有兩個乖徒弟了。”
楚千墨聽了這話,不由的臉紅了,她也偷偷看了瀚宇真,看他沒什麼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沒有聽見師傅的話,不由的舒了口氣,放下心來。
道長看楚千墨那不爭氣的樣子,感嘆的搖搖頭。
“千墨啊,我大概在這裡待一個星期左右,你要不要跟在我身邊,再學(xué)學(xué)啊?”道長看著楚千墨說道。
楚千墨連忙點頭,“師傅,那太好不過了,這次我離開家以後才知道我有許多的不足,還有很多東西東西是我不會的,能跟在你身邊我求之不得。”
“前輩,我也想跟在你身邊多學(xué)點東西。”瀚宇真雙手抱拳,恭敬的對道士說。
愉快的日子總是過得這麼快,瀚宇真和楚千墨跟在道士身邊在A市裡到處斬妖除魔,閒暇時逛逛美景,美食。不知不覺一個星期便結(jié)束了。
瀚宇真和楚千墨送道士去車站,楚千墨拉著道士的手,依依不捨的說:“師傅~我不想你離開。”
“傻丫頭,人生總要分離,況且我們不久之後還會再次相遇的。”
“師傅,你算到了什麼?”楚千墨一臉驚訝的看著道士說道。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呀”然後大笑著離開了。
楚千墨看著一旁的瀚宇真,“你知
道什麼嗎?”
瀚宇真對楚千墨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感覺你們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楚千墨看著瀚宇真疑惑的看著他。瀚宇真還是不說話,只是上揚的嘴角透露了他的好心情。
兩個人邊走邊打鬧,在外人眼裡儼然就是一對情侶。瀚宇真手機震動,拿出來一看是楚國耀。隔了一個星期,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證明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
“瀚宇真,你趕緊帶千墨過來,我有事跟她說。”楚國耀說道,語氣格外凝重。瀚宇真一聲“好”,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楚千墨看他臉色不太好,知道出了事情,趕忙問道:“怎麼了?”
瀚宇真看著楚千墨斟酌道:“你爸爸打電話過來讓我們?nèi)ヒ惶思已e,估計是秋水的事情有了著落。”“那我們趕緊過去吧,如果秋水真的心懷不軌的話,那最傷心的就是爸爸了。”楚千墨擔(dān)心道。
兩人走到路邊打了車趕到了別墅區(qū),家裡大門敞開,顯然楚國耀在等著他們。“爸爸,到底怎麼了?”楚千墨一進(jìn)門就看見楚國耀傷心的坐在沙發(fā)上,兩眼無神。
楚國耀看見楚千墨,這纔回過神來,招呼千墨和瀚宇真坐下,“千墨,我把事情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你,都是爸爸識人不清纔會”楚國耀說著,竟哽咽起來。一個接近50歲的男人,居然流下了眼淚,這怎能不叫楚千墨心驚!
“爸爸,沒事,都過去了,你說吧。”楚千墨安慰的說道。
“千墨,爸爸對不起你,爸爸應(yīng)該相信你的,秋水說你用陰陽術(shù)咒她孩子的事情是她自己做的,目的就是要讓你離開這個家,這樣一來我就會對你失去感情,等我死後,遺產(chǎn)就都是他們的了。我好後悔當(dāng)初沒有原諒你,你怪爸爸嗎?”楚國耀一臉悔恨的看著千墨說道。
“不,我從來沒有怪過你,我當(dāng)時是太傷心了纔會離家出走,真的不怪你。”楚千墨回答。
“真的嗎?”楚國耀問,見楚千墨堅定的點點頭,便開始說下一件事情:“千墨,還有一件事,就是當(dāng)初你媽媽的死也跟她有一定的關(guān)係。”
“什麼?”楚千墨震驚。楚國耀看著驚訝不已的千墨,嘆了口氣,當(dāng)初自己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不知道有多麼後悔,爲(wèi)什麼要認(rèn)識秋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