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麼樣?”馮廷皓冷笑一聲,看著洛千帆問道:“帆哥,您看怎麼辦?”
“你看著處理吧!她只是個服務(wù)員而已,別太難爲(wèi)她了。”洛千帆抿了抿嘴說道。
那名美女服務(wù)員感激地看了洛千帆一眼。她沒有想到,自己出言不遜,眼前這個男人還會幫著自己說話,心中感到慚愧。
“帆哥,你的心太軟了。”馮廷皓抽了一口煙說道:“這個世界是公平的,無論男女,如果做錯了事,就要承擔(dān)後果。”一句話,讓美女服務(wù)員的心,再次沉入了谷底。
洛千帆苦笑一聲,無奈地?fù)u了搖頭。他知道,美女服務(wù)員的謾罵,徹底激怒了馮廷皓。
“老子跟你說了吧!我在這裡吃飯,就沒打算給錢。這家店姓馮。”馮廷皓看著美女服務(wù)員,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再罵一句窮鬼,讓我聽聽。”
此時,美女服務(wù)員害怕的不得了,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真是沒事閒的,得罪這位大少爺。
她也是夠厲害的,指著馮廷皓的鼻子罵窮鬼,就算是花無名,他也不敢這麼說吧?
“少爺,您想吃點什麼?我馬上吩咐廚子去做。”經(jīng)理見狀,急忙上前解圍,笑呵呵地說道。
“沒有食慾了。”馮廷皓掐滅菸頭,淡淡地說道。經(jīng)理聞言,有些語塞,不知道該怎麼說。
“少爺,是我的錯,您就原諒我吧!”美女服務(wù)員的臉上出現(xiàn)一抹無奈,繼續(xù)哀求道。
“原諒你,也不是不可以。”馮廷皓看著美女服務(wù)員,緩緩地說道:“這樣吧!我要讓你親自下廚做菜。”
“嗯?”美女服務(wù)員一聽,感覺事情有了轉(zhuǎn)機,臉色一喜,急忙說道:“少爺想吃什麼儘管說,我都會做。”
“你是島國人,來到華夏也算是客人。做好了,本少請你一塊吃。”馮廷皓笑瞇瞇地問道:“你都會做什麼啊?”
“少爺放心,我什麼都會做。最拿手的就是日本料理。”美女服務(wù)員自信滿滿地說道。
“好,那就給我做清蒸盤龍鰻,鐵板牛肉、再來個蔥爆海蔘……”馮廷皓不慌不忙地報著菜名。
美女服務(wù)員一邊聽,一邊記。隨後,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僵硬了,眼中閃過一抹無奈之色。這不是在耍她嗎?這些菜,哪有一個是島國料理啊?這分明就是華夏的菜餚嘛!
“少爺,您來島國料理店,就吃這些嗎?”女經(jīng)理小心翼翼地問道。
“怎麼,不行嗎?”馮廷皓看著女經(jīng)理問道:“我回到這裡,想吃什麼,你們就得給我做什麼!”
美女服務(wù)員沒有想到,這個衣著普通,學(xué)生模樣的帥哥,居然是少東家。真是匪夷所思啊!
俗話說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不要低估了別人,卻擡高了自己。
美女服務(wù)員的眼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難道說,這個世道變了嗎?有錢人都這麼低調(diào)嗎?
其實,這位瘋公子,對衣著並沒有太高的要求。他最討厭穿西裝,打領(lǐng)帶了。平時買一些休閒裝,或者運動裝。雖然衣服也很貴,但是卻看不出有多高檔。
洛千帆平時穿的很樸素,只是一身普通的休閒裝。
“少爺放心,以後你回到這裡,想吃什麼,儘管開口。”經(jīng)理尷尬地笑了笑說道。
“可是,我拿手的是島國料理,這些菜……”雖然美女服務(wù)員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是馮廷皓已經(jīng)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餓了,馬上給我去做。”馮廷皓看著經(jīng)理,淡淡地說道:“記住,只需要她一個人做,你們不能幫忙,明白嗎?”
“是。”經(jīng)理抿了抿嘴說道。
馮廷皓點的菜不算多,總共才五個。可是,對於一個島國人來說,確實有些難度。
美女服務(wù)員的面部表情有些僵硬。馮廷皓淡淡地說道:“你可以選擇不做。不過,明天你就可以放假了。”
美女服務(wù)員一聽,急忙說道:“別別別,我做,我做。”不得不說,爲(wèi)了工作,這姑娘也是拼了,什麼都敢嘗試。
“因爲(wèi)你是第一次做,所以我允許你請教別人。你要好好做,這些菜都是我愛吃的。”馮廷皓淡淡地說道。
“是。”美女服務(wù)員咬了咬牙,迴應(yīng)道。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做?”馮廷皓開口說道。
美女服務(wù)員無奈地走了出去。女經(jīng)理剛想跟出去,卻被馮廷皓給叫住了。
“少爺,您還有什麼吩咐?”女經(jīng)理開口問道。
“給我準(zhǔn)備一桌島國料理,我和帆哥都餓著呢!”馮廷皓淡淡地說道。
“你不是要……”沒等女經(jīng)理說完,馮廷皓擺了擺手,打斷道:“她做的菜能吃嗎?我只是給她一點懲罰而已。”
馮廷皓在洛千帆的面前,已經(jīng)算是心慈手軟的了。如果洛千帆不在,這名美女服務(wù)員,就會失業(yè)了。
“是。”女經(jīng)理微微點頭,便退了下去。
“手下的人不懂事,讓帆哥見笑了。”馮廷皓微微皺眉,開口說道。
“不要生氣了,只是一場誤會而已。”洛千帆緩緩地說道。
這次的事情,讓馮廷皓感覺挺沒面子的。
“如果我不是東北大少,那麼她這種服務(wù)態(tài)度,會讓客人感到什麼?”馮廷皓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抿了抿嘴說道:“店大欺客,丟的是我們馮家的名聲。萬一哪天惹到什麼大人物,我們馮家也不好做。”
洛千帆聞言,微微頷首,感覺馮廷皓說的頗有道理。如果態(tài)度不好,就會惹怒客人,砸的是自家的招牌。
這件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通過這件事可以看出,馮廷皓是個有頭腦的人。
“廷皓。”這時,一道聲音傳來,馮廷皓和洛千帆同時向門口看去,只見一名穿著暗紅色西裝的青年,站在門口。
青年皮膚很白,頭髮染成棕色,梳著時髦的中分短髮,粉嫩的嘴脣微張。長長的睫毛,看起來像一名女孩子。
“喲,蕭凱歌。”馮廷皓眼前一亮,笑著說道:“沒想到,在這裡能看到你啊?”
“你怎麼來燕京了?剛剛看到你,我還以爲(wèi)看錯了。”青年走進包間裡,坐了下來,開口問道。
“家父讓我來這裡創(chuàng)業(yè),我打算在這裡開金店。”馮廷皓看著洛千帆,笑著說道:“帆哥,這是我的哥們兒,叫蕭凱歌,他的父親是河山房地產(chǎn)公司的老總。”
“凱歌,這是我的偶像——洛千帆。”馮廷皓轉(zhuǎn)頭看著蕭凱歌說道。
“原來你就是洛千帆啊!久仰大名。”蕭凱歌微微一笑,率先伸出手,洛千帆看著蕭凱歌,禮貌地握了一下手。
“早就聽聞洛兄的事蹟,小弟佩服不已。”蕭凱歌笑著說道:“洛兄果然是一表人才,玉樹臨風(fēng),不愧是音涵姐看上的男人。”
“蕭兄謬讚了。”洛千帆客氣地說道。
“凱歌,你也在這裡吃飯啊?”馮廷皓笑瞇瞇地說道:“這是我老爹開的,我?guī)湍忝鈫巍!币痪湓挘涂梢钥闯觯T廷皓和蕭凱歌的交情。
“不是我買單,今天龍少過生日。廷皓,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吧!”蕭凱歌開口說道:“以後你在燕京發(fā)展,應(yīng)該多認(rèn)識點朋友。”
“龍少是哪位?”馮廷皓疑惑地問道。
“龍赤北,年輕一輩的佼佼者。他的父親是一個手眼通天的大人物。”蕭凱歌一臉崇拜地說道:“要不是早些年他出國了,燕京第一大少的位置,哪有花無名的事。”
“這麼厲害。”洛千帆的眼皮一跳,有些驚訝地問道。
“那是當(dāng)然。今天,他回國過生日,很多人都來燕京爲(wèi)他慶祝。就連楚風(fēng)天和花無名都來了。”蕭凱歌笑著說道:“我剛纔跟他說看到熟人了,龍少人不錯,還讓我?guī)е闵先ズ染颇兀 ?
“這樣啊!帆哥,咱們也去看看?”馮廷皓隨口問道。
“有點意思。”洛千帆微微點頭,說道:“我也想見見這位大人物。”
“好,那咱們就上樓去看看。”馮廷皓微微點頭,出門跟女經(jīng)理說了一聲。隨後,二人便跟著蕭凱歌上了樓。
二樓有一個非常大的包間,兩名保鏢站在門口,看到洛千帆和馮廷皓,急忙伸手?jǐn)r下二人。
“兩位,他們是我的朋友。”蕭凱歌笑了笑說道:“是龍少讓我?guī)е麄儊砗染频摹!?
兩名保鏢聞言,面無表情地放下手。蕭凱歌見狀,給洛千帆和馮廷皓使了個眼色,便拉開門,帶著二人進了大包間。
這裡可以容納很多客人,都是舉辦各種宴席的,纔會在這裡,因爲(wèi)這裡太大了。一羣時尚的男男女女,在裡面的一個角落裡,擺了十幾張桌。桌上擺著豐盛的日本料理,以及一些高檔的酒水。
看到洛千帆進來,坐在主位上的青年,眉毛一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洛千帆也正好看向了坐在主位上的青年。青年留著一寸貼頭皮短髮,一身黑色勁裝,圓圓的臉型,鼻樑微挺,一雙鷹眸閃動著光芒,嘴裡慢慢地嚼著生魚片。
“這是誰呀?”青年的眼中閃過一抹戲謔之色,朗聲問道。隨後擺了擺手,音樂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