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悠寒絕對想不到,只不過才分開一會兒,他就要去警局領(lǐng)人,當(dāng)他接到電話,火速趕到警局時,秦以陌正懨懨的窩在椅子裡,表情頹廢,眼神空洞,一副生無可戀的可憐樣。
“在這籤個名,交了罰款,就可以帶她走。”民警遞給他一份文件。
夜悠寒接過一看,嘴角忍不住抽搐,跟他開玩笑呢,破壞景觀樹?!!!
他以爲(wèi),她跑去外面跟人幹架去了。
夜悠寒交了罰款,來到她的面前,鐵青著俊臉,沉聲問:“死廢渣,你是不是應(yīng)該跟本少爺好好解釋一下?!”
他讓她乖乖去學(xué)校上課,她倒好,打個白鴿轉(zhuǎn),就跑出去搞破壞。
秦以陌冷幽幽地睨了他一眼,抿著脣,沒有說話,站起來就往外面走。
“秦以陌……”該死的,居然無視他,夜悠寒惱火了,伸手,去抓她的手。
“啊……”劇烈的刺痛從手背傳來,秦以陌臉色蒼白地驚叫。
“你的手……”夜悠寒迅速把她的手?jǐn)E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手背傷痕累累,血肉模糊,心頓時狠狠一揪。
秦以陌咬著下脣,把手縮回來,有點不堪地藏在身後。
夜悠寒用力握了握拳頭,努力把怒火壓下去,抓住她的手臂,拉著她,快步離開了警局,來到了附近的診所。
診所里正空閒著,幾個正在玩手機(jī)聊八卦的護(hù)士一看兩個帥哥上門問診,頓時興奮得爭先恐後,搶著來招呼。
夜悠寒的眉頭頓時皺得打結(jié),眸光冰冷,神情冷酷地說:“請給我一個藥箱,其他不需要。”
“哎呦喂,小帥哥的手傷得很嚴(yán)重,得讓專業(yè)的護(hù)理者來幫她處理傷口。”護(hù)士看著秦以陌手上的傷口,立即驚呼,這小帥哥的手真漂亮,就像白玉雕琢而成似的,晶瑩剔透,只是上面的傷口太觸目驚心了。
“滾。”夜悠寒把秦以陌拉進(jìn)病房裡,毫不留情地把門甩上。
吃了閉門羹的護(hù)士們,頓時面面相覷,這帥哥吃火藥了嗎,火氣那麼大。
看著正仔細(xì)輕柔地幫自己清理傷口的夜悠寒,秦以陌動了動嘴脣,聲音嘶啞地低聲問:“夜悠寒,你認(rèn)識我爸嗎?”
夜悠寒眸光微閃,淡淡地說:“不認(rèn)識。”
“你覺得……”秦以陌有點艱難地啓脣,“我像……像騙子嗎?!”
夜悠寒?dāng)E起頭來,看著她蒼白憔悴的臉色,涼薄的脣角微勾:“欺騙本少爺?shù)母星椋悴凰闶球_子?”
要是平時,秦以陌肯定罵回去,但是此刻,心事重重,黯然地低頭不語了。
夜悠寒再也沒辦法忍受了,抓住她的肩膀,神情嚴(yán)肅認(rèn)真地盯著她:“該死的,你告訴我,這幾個小時,你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
秦以陌皺眉,沒有掙扎,也沒回答他的問題,現(xiàn)在她的腦海裡已經(jīng)亂成一團(tuán)糟了,完全沒辦法冷靜地分析問題,秦夫人是秦大哥的母親,秦家是名門望族,秦夫人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她不可能說謊騙她,但是,她媽媽對那個男人情癡一片,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