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寧慌亂得連忙用手一蓋,貌似緊張的看她一眼,然後將圖紙收起來,說:“沒什麼,不過是一張軍事地圖。之前晏霆寫書信回家的時候說自己在前方戰(zhàn)場上遇到點事情,他不敢問父親,便問起我這個做大姐的,我最近無事,便翻出一些母親留下來的圖紙看看,興許能幫上他什麼忙也說不定。”
“是嗎?霆哥兒單獨給你寫了信嗎?”沈晏姝眼中一閃而逝的閃過惱恨。
一個沈晏翎親近沈晏寧已經(jīng)夠了,可沒想到連出門在外建功立業(yè)的沈晏霆也這麼親近她!
這些弟弟妹妹對她這個堂堂正正的二姐,不理不睬,疏遠冷漠,說白了還不就是看在大姐是嫡長女的份上,巴結逢迎!
可一想到她剛剛說的“母親留下來的圖紙”,她就想到了祿王說過的藏寶圖,立刻留心起來。
於是,她看著沈晏寧沉默不語,開口道:“不若讓妹妹也看看圖,興許能幫著出主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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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還會兵法?還能看懂這些地形圖?”沈晏寧懷疑的問。
“不會可以慢慢學啊?”沈晏姝對樊芙使個眼色。
樊芙立即附和的笑道:“就是就是。不過表姐我可是一竅不通呢,讓我去看書寫字,還不如讓我去繡花做女紅來的更輕巧些。”
沈晏姝笑著替她解圍道:“看錶姐說得,一樣米養(yǎng)百樣人,個人有個人的專長不是?”
沈晏寧嘲諷的勾著嘴角,看著她們兩姐妹假模假樣的你一句我一句,聊得頗爲歡快的樣子,慢慢的收起手裡的東西。
她將那個絹帕放在紫檀盒子裡面,然後看似隨意的放在書架上,後來想了想,又將它取下來,放在書架旁邊多寶閣的櫃子裡,這才放心的走去圓桌邊上,坐下。
香桃立即奉上香茶,然後退到一邊。
沈晏寧端坐在圓桌前,看一眼兩人,正好眼睛掃到沈晏姝盯著那個多寶閣的櫃子瞧,便笑道:“你們二人,還有什麼別的事情嗎?”
“倒也沒有了。”沈晏姝轉(zhuǎn)身
對上沈晏寧似笑非笑的眸子,心下微驚,面上不動聲色的說道。
沈晏寧點頭道:“沒什麼事的話就請回去吧,難得這會兒沒有下雨,我打算去練練劍,香桃,取我的劍來——”
“哎——!”香桃很是懂事的響亮答應著,立即轉(zhuǎn)身進房間取劍。
沈晏姝一驚,她怎麼聽出大姐這是在暗暗的威脅她呢?!朝樊芙看過去,樊芙也是一臉惱怒,想要發(fā)脾氣的樣子。
“既……既如此,便不打擾姐姐了。”沈晏姝立刻拉著樊芙,讓她忍一忍,後者一臉的不情願,不過最後還是被她帶著離開。
沈晏寧道:“快走不送。”
沈晏姝匆忙離開的時候,回頭掃一眼那個多寶閣,沒看到門口正有人進來,於是,她與進門的沈晏翎撞個正著。
沈晏姝看她並沒有打算道歉的意思,便甩袖子離開。
她身後的樊芙一臉的不可思議,她們主動過來示好,緩和關係,可不是來討人嫌的!
可是沈晏寧這是什麼態(tài)度?沈晏翎這個小不點庶女竟然也如此囂張,這是要欺負人到底的節(jié)奏嗎?!她心中惱火的輕哼一聲,又聽見屋裡的沈晏寧拔劍的聲音,心中一顫,便追著沈晏姝離開了。
樊芙去將軍府送禮,卻莫名其妙的受了一頓冷臉,很是氣惱,要不是看在沈鈞給她和她父親送銀子救助,她纔不想來將軍府。
自從上次樊棟得罪樑晨飛,被他暴打一頓之後,他們家欠丞相府的錢,是沈鈞想辦法還上的,不僅如此,沈鈞知道樊兆宇沒什麼能耐,兒子如今又癱瘓在牀,處處都需要花銀子,便額外的給了五百兩,維持他們在京都的生計。
樊芙雖然也感激沈鈞,可是沒有她父親樊兆宇那麼明顯和情真意切,若不是他父親的命令,她今天也不會去將軍府送東西。
她一想到剛剛受到的冷待,怨憤的絞了絞手絹,腳下有個障礙物,也沒注意是什麼使勁一踢,卻不想砸到人。
樊芙聽到“哎呦”一聲叫,心道不好,
擡頭,便對上樑晨飛陰邪的臉,還有他身邊的一衆(zhòng)打手、流忙。
樊芙是知道樑晨飛德性的,一看到他的時候,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連連後退。
樑晨飛拿拇指抹一下嘴脣,一揮手,他身邊的人便將樊芙擄到一處偏僻的巷子裡。
樊芙嚇得尖叫,渾身顫抖,縮在一處牆角,哆哆嗦嗦的問:“你,你們要……幹,幹什麼?!我,我哥欠的錢……錢不是還你了嗎?”
“幹什麼?!當然是幹……你呀……”樑晨飛哈哈大笑,他身邊的人聽到這樣夏流的話,也是起鬨的跟著大笑起來。
樑晨飛揮手讓人去四周守著,他上前兩步,猶如盯上獵物一般盯著樊芙還算豐盈的身子,銀笑道:“怎麼,你該不會以爲,還了錢,這事兒就算了結了吧。爺被你哥哥害得去牢裡蹲了大半個月,怎麼滴也要跟你這兒討點甜頭吧!”
樑晨飛一想到自己被樊棟忽悠,不僅沒要到錢,還被人弄到大牢裡去住了這麼久,就來氣。
雖然在丞相和他親孃的幫襯下,他沒怎麼吃苦頭,但也是受了點皮外傷和驚嚇的。衝著這一點,他也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就把這件事抹平!
所以,他才從牢裡出來不到一天的時間,打聽到如今的情形還有樊芙的下落後,他便來找人消消氣,降降火。
樊芙彷彿被晴天霹靂砸中一般,呆愣了半響,在樑晨飛的銀爪摸上她的臉的時候,嚇得尖叫出聲:“啊啊啊——!你走開走開——!啊啊啊啊,救命……”
“哼!現(xiàn)在纔想起來叫,是不是晚了點。”樑晨飛粗魯?shù)你Q制住她胡亂揮舞踢蹬的四肢,一個狠勁,將她壓在身下,壓在巷子裡的地面上。
樊芙嚇得又哭又叫:“我哥,我哥欠你的,關我什麼事……我,我求求你,樑公子,放過我吧……”
樑晨飛被她驚嚇又極力反抗的樣子挑起了性子,這個時候說什麼都不可能放手放她走的,大手一扯,撕拉一聲,樊芙身上的衣裙被撕了個粉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