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墨天澤一定不會拋棄她的,比如懷孕的事是假的,他最後也沒有說什麼,不是嗎?
易欣一想通,也開始不再糾結(jié)以前的事,她現(xiàn)在只要想著未來幸福就好,過去的事,就算再痛,那也過去了。
“樑敏,你信不信,今天我要了你的命?”易欣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把小刀,在樑敏面前慢慢打開,比劃著。
然後,突然手往下一沉……
“啊!”樑敏痛的慘叫。
她本來沒有血色的臉,此刻因爲痛,瞬間通紅了,可是那眼神,卻顯得無比的猙獰。
易欣勾脣微笑著,“我告訴你,我信墨天澤的爲人,就算你手裡拿著我這把小刀頂著他,他都不會幹他不想幹的事。”
想用語言將她攻垮,門都沒有。
她剛剛一定是鬼上身,纔會被她兩三句說的,那麼的痛心,那時居然有幾秒,她滋生出了痛恨墨天澤的念頭……
“哈哈哈。”樑敏捂著被易欣刺到的腹部,突然哈哈大笑。
她忍著痛威脅,“易欣,如果你弄死我,你也別想好過,我二姨夫他是局長,他有那個能力抗衡的了墨天澤,只要我二姨的一句話,你就等著下輩子在牢裡度過,到時候你一進牢房,我一定會在地獄的盡頭,等著你過來,哈哈哈。”
“哈哈哈,啊。”樑敏的笑聲還沒停,立刻又傳來了一聲,她的慘叫。
易欣拔回了再次刺下去的小刀,看著小刀上滴下的血,邪魅的勾脣一笑,然後不屑的冷聲道:“我到要看看,紫峰他父親會怎麼對我。”
這一瞬間,樑敏感覺到了,有股恐懼的氣息,在朝她逼近……
她沒想到,她居然認識紫峰,她二姨夫雖很疼她二姨,可是紫峰是他兒子,如果他們認識,那麼有些事就不好說了。
可是,她是什麼時候認識紫峰的?
樑敏捂著腹部想著,突然雙眼一白,立刻沒了知覺。
易欣看著昏了過去的人,邪邪的一笑,將粘滿血的小刀,在被子上來回的擦拭,突然門被人推開,易欣一扭頭,不由得一驚……
完了!
這是易欣,現(xiàn)在唯一能想到的兩個字……
“小丫頭。”推門進來的人驚訝,“你在這裡幹什麼?你……”
當紫局看到,易欣手裡那把帶血的小刀,在雪白被子上擦拭時,他快速上前,逮住了易欣的手,“你這是想幹什麼?”
“捅人玩咯!”易欣聳聳肩,無所謂的說著。
其實,她現(xiàn)在怕的要死,好想拔腿就跑,奈何一隻手被人給逮著了。
捅人玩?
這丫頭是不是瘋了?
紫局本以爲易欣是惡作劇,可當他半信半疑的掀開被子時,整個人瞬間就冒火了。
“你不想活了,是嗎?”紫局咬牙問。
“誰說我不想活了,我還想活到九十九呢!”易欣掰著被拽著的手,氣死人不償命的回答。
現(xiàn)在的紫局,真的不知道該拿易欣怎麼辦,一個是他兒子喜歡的,一個是他老婆的心頭肉,他該如何抉擇?
他知道,如果樑敏出了什麼事,他老婆一定沒有活下去的慾望。
可他兒子,一直以來說,只娶小時候訂婚親的女孩,要不然他一輩子不娶。
“我問你,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小敏她得罪你什麼科,你居然可以狠心的用刀刺她?”
易欣掰不開紫局的手,只好放棄不掰了。
她想著,就算被抓,墨天澤也會來救她,所以現(xiàn)在沒有什麼好怕的。
易欣擡頭,高調(diào)的回答,“我看她不爽,捅著玩不行嗎?”
看她不爽,還捅著玩?
這小丫頭,看來真是瘋了。
易欣見紫局拉著臉,還死死的拽著她的手,她好心的開口提醒,“叔叔,你這麼拽著我,不打算救樑敏了嗎?”
紫局瞪眼,同時去按急救鈴。
然後怒問,“你還知道你這麼幹會出人命嗎?”
易欣氣死人不償命的道:“我可不想她現(xiàn)在死了,我才捅她兩刀,我想等她被救醒,再捅她幾刀,讓她痛不欲生,死不了,也別想好好活著。”
再捅她幾刀?“小丫頭,別以爲我兒子喜歡你,你就可以這麼無法無天了,小峰的母親因爲你,從樓上摔下來,到現(xiàn)在還沒有醒,你如果還不知悔改,到時候別怪我將兩件事合起來跟你一起算。”
剛剛有那麼幾秒,他真想打電話叫人來將她逮了,可是最後他還是忍了,不是因爲他兒子喜歡她。
而是因爲她長的太像希以前的樣子,所以他下不了手。
可現(xiàn)在,這小丫頭居然還敢在他面前不知死活,如果真將他惹毛了,他可不管她長的有多像希,他一定將她送警局查辦。
紫峰的繼母從樓上摔下去了?
易欣一聽到這樣的話時,不知道爲什麼,心會猛的一抽,然後跳的很厲害;可是仔細想想,這又關(guān)她什麼事?
她從樓上摔下來,又不是她將她推下去的,還有她不想和紫峰有什麼關(guān)係,所以他繼母的事也不關(guān)她的事,不是嗎?
可是,現(xiàn)在是怎麼了?心裡爲什麼會那麼的不舒服,一個和她八竿子都打不著,她爲什麼會替她難過,心裡悶悶的感覺真不舒服……
“叔叔,紫峰繼母怎麼樣了?我記得那次從你家離開,她還好好的,爲什麼會從樓上摔下去?”
不知怎麼的,易欣突然就關(guān)心起了那個和她八竿子都打不著人。
這時的她,本能的以爲,她一定是心地好的冒泡了,所以纔會想著去關(guān)心關(guān)心……
這時,紫局鬆開了易欣的手,側(cè)目,“你現(xiàn)在去隔壁看看她,這裡醫(yī)生來了,你就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哦!”易欣揉著被拽紅的手腕嘀嘀的哦了聲。
然後又說了幾句讓人無言以對的話,“你還真不錯,這樣也不報警,看來下次我應該多捅她幾刀,反正她躺著沒人管,我捅她幾刀,還有醫(yī)生來她看,這樣能增加病房人氣多好。”
易欣說完灰溜溜的跑了,留下紫局風中凌亂。
他想不明白,小峰爲什麼會喜歡這種歹毒的女孩,看看他老婆多溫柔,從來不會大聲說話,爲什麼有著相似的臉龐,就沒有相似的脾氣?
就算沒有相似的脾氣,那差距也不能這麼大啊!
如果他兒子娶了她,他們一吵架,那小丫頭拿著小刀亂捅,那他紫家不就絕後了?
紫局一想到這樣的事,就爲他兒子捏一把冷汗……
易欣出了病房後,沒有直接去隔壁病房,而是在病房外,等著白小米來……
“易欣,這麼快就玩完啦!怎麼也不多玩一會兒?”慢吞吞帶著醫(yī)生走來的白小米,見易欣在病房外,上前打趣的問。
然後拍了拍易欣的肩,又問,“捅了幾刀?是不是按我說的那種力度捅,你總沒有亂捅吧?”
白小米後面,那個穿著一身白的年輕醫(yī)生聽了,不由眼角抽一抽……
這時,白小米突然轉(zhuǎn)身,拉過還在抽搐眼角的醫(yī)生,笑嘻嘻的跟他介紹易欣,“這位就是墨大總裁的老婆,現(xiàn)在看到真人了,是不是比想象中還要強悍?”
“呵呵!”蔣醫(yī)生尷尬的笑了笑,“是比想象中強悍,厲害,捅人玩,你一教她就會,我記得你和我說過,你以前學要害部位,可是捉摸了一個星期之久
。”
“去,沒愛了。”白小米故作不高興的,推了一把蔣醫(yī)生道:“她現(xiàn)在捅了人,還不知道有沒有捅死,你怎麼知道她學會了?”
這兩人,打情罵俏也不至於這樣?
不過,他們說的話,她爲什麼聽不懂?
什麼叫,她比想象中強悍?
她不就是捅人玩嗎?還有,她認識這位年輕俊俏的醫(yī)生嗎?
“咳!”易欣輕咳,拉過白小米,低聲問,“這是你男朋友?”
“不是,只是同事。”白小米趕緊澄清,然後拽過蔣醫(yī)生,爲易欣介紹,“他叫蔣飛,是醫(yī)院前不久剛從國外高薪挖來的,我們是很好哥們。”
小米簡單的介紹完,蔣飛很自來熟的伸手握住易欣打招呼,“你好,你可以叫我飛飛,這樣我感覺會很親切。”
“呵呵!”易欣尷尬的笑了笑,抽回了手,“叫飛飛太噁心了,我還是叫你蔣飛好了。”
蔣飛,易欣將他從頭看到腳,個人判斷應該是陽光型的,他的聲音很磁性,很好聽,他的笑容很暖人心,微微的一笑,就能看到一個淺淺的酒窩,皮膚很好,白白嫩嫩的和羅治有的拼……
她現(xiàn)在很懷疑,是不是R市的水很養(yǎng)人,爲什麼看見的每個男的,皮膚個個都好的叫囂,感覺比她都好。
這樣的美男,如果是以前,易欣看見一定會撲上去,問人家手機號碼是什麼,家住哪裡,然後就會伸手捏捏他的臉,是不是軟軟的。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從他說的那句,她比想象中強悍,她對他的感覺就怪怪的,至於哪裡怪,她又不知道……
“喂,回神了,色女。”白小米見某女抽回手後,連眼都不眨的盯著蔣飛看,她就在某女眼前揮了揮手,將某女的神識拉回來。
易欣回神,斜眼白了過去,“我看看不行嗎?有這麼好的貨色居然藏這麼嚴,你也太不夠意思了。”
喂喂,我不是貨,我是人。
蔣飛好想開口這麼說,可是他忍了,因爲他在注意著,將他當貨色女人的一舉一動。
白小米邪笑,伸手搭在了易欣肩上,指著蔣飛問易欣,“看上這貨了?想要嗎?我?guī)湍悖憬o我錢,我就是傳說中,給西門慶和潘金蓮守門的人。”
易欣尷尬的不坑聲。
蔣飛則笑著開口,“小米,這麼說墨大總裁是武大郎,你說,他要是知道你這麼比喻他,他會不會剁了你呢?”蔣飛可愛朝白小米眨眨眼。
“我哪有說墨大總裁是武大郎?你別給我歪曲事實哈!”白小米趕緊否認。
“是嗎?”蔣飛故作疑惑的問。
然後突然‘哈哈’大笑道:“被你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我有做西門慶的本錢,你看看我,長的多俊,我就沒見過哪個男的比我?guī)洝!?
“嘔。”白小米故作惡心,“我說蔣飛,墨大總裁了你見過吧?人家沒你帥嗎?”
呃,他承認,墨大總裁是比他帥,可是有必要將他,拿來和他比嗎?
蔣飛只能不服氣的說,“除了他外,行嗎?”
“不行,我見過羅治,還有紫峰,再有景逸風都比你帥,你最多排第五,第五……”白小米用手指數(shù)完,張著一隻手,在蔣飛面前比劃著,重複著第五。
這時的蔣飛,氣的臉都綠了,她明明知道,他最在意的就是他自己的藍值度,可是他的‘好哥們’居然在別人面前這麼貶低他。
什麼羅治,什麼紫峰,還有什麼景逸風,他都不認識,關(guān)他什麼事?
“咳,你們是不是該進去看病人了,你們?nèi)绻€說下去,人家就要斷氣了。”易欣輕咳,趕緊將他們的還要繼續(xù)爭論下去的話題給岔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