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我,很煩。”綰綰繼續面無表情,但是已經表達了自己的不滿,眼底劃過一抹厭惡,瞪著面前的男人,喬永銘露出一絲無奈,其實自己不過是善意但是似乎被她不喜,聳了聳肩,也只好作罷。
“尼龍草,可以害人?”徐牧天打斷了這個話題,實驗體和同情,都不是他在意的,他在意的不過是這個東西究竟是什麼東西,會對人造成什麼樣的引向影響,甚至,會讓蘇蘇怎麼樣?如果沒有記錯,這東西可是針對蘇蘇來的。
如果不是綰綰,如今蘇蘇就會中招,想到這裡徐牧天的臉色僵硬了起來,想到這背後的人,他就咬牙切齒,這人究竟要幹什麼!
“綰綰,這東西現在在你身上…會不會…”蘇穆卿只擔心綰綰,既然大家都這麼害怕這個東西,那麼如今綰綰已經中招了,這怎麼會中招的?
“尼龍草抹在了刀上,路南小姐是被人打了藥物,可以使人精神失常,嫉妒亢奮,所以纔會失手傷人,可是這傷到的人,沒想到是我。”綰綰在說這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帶著一絲嘲諷,這幕後的人十分聰敏,以爲尼龍草只能對傷勢嚴重的人才有效果,不然就是一種廢物。
當年在人體實驗的時候,那些所謂的實驗醫生,直接在胚胎髮育的時候就開始注射,爲了讓他們可以更加快速的成長,因爲這東西,是隻要一種新的細胞,加速代謝,可以演變新的細胞,所以給人一種起死回生的假象。
假象,顧名思義,這就是假象,其實,這東西根本是治標不治本,對於傷勢嚴重的人,這東西可以給他們一種重新生還的機會,但是,不過是讓他們依賴,漸漸的,他們會覺得自己已經復生,不再依賴,但是他們會發現,當他們不在依賴這個東西的時候就會加速衰老,會逐漸被分裂,就是分解…
一點點的,從鼻子到胳膊,一點點的融化,爲什麼是融化,因爲這是尼龍草誕生出來的假象,所以一旦不在依賴,就會失去,但是如果一直以來,也會掏空自己,慢慢的,當無法在提供假體讓它寄生,將會比原來更加的痛苦,甚至會生不如死,這就是尼龍草。
綰綰當年在實驗室裡,連她在內的所有人,都被這東西控制,這東西看起來是個好的,因爲她們對這東西有抗體,但是這東西可以控制人心很多同伴都被這個東西控制者,包括她,那個時候也是幾度渴求這東西,希望那些造物主可以打賞,綰綰曾經也是被這個迷惑的奴隸,包括被賣給了封岸的時候,這個東西也是控制她唯一的東西。
實驗體本就異於常人,對一切都不畏懼,一條狗也需要能夠控制的骨頭,更何況是這些實驗體,這些實驗體本就很難控制,甚至可以說是刀槍不入,如果買家無法控制這些東西,那麼就是白費錢,所以尼龍草就是個好東西,雖然對這些實驗體長期使用會有很大的副作用,一旦沒有了,會有極大的痛苦,但是能夠控制,最根本的。
這些人的死活不在他們的考量範圍內,而封岸不同,封岸不屑,也不願意綰綰依附這個東西,所以…
封岸做出了自己人生中最冒險的事情,就是停用這東西,這個從綰綰出生就開始服用的東西,對於實驗體這東西沒有副作用,就是難受而已,所以他停止給綰綰服用也不希望她依附,但是綰綰卻不這麼認爲,她痛恨這個不給她尼龍草的男人,於是用了各種各樣的手段,但是封岸就是紋絲不動,根本不理睬這個女人,無論如何都要這個女人戒掉。
後來綰綰確實是戒掉了,但是尼龍草卻讓封岸深惡痛絕,想不到被自己幾乎都毀了的東西,還被人使用,這男人氣的是七竅生煙,咬著牙罵咧咧,“這人真的是喪心病狂?!闭娴氖菬o所不用其極,簡直是噁心!
“沒事,我已經無感了?!蹦猃埐菘梢宰寣嶒烍w快速癒合傷口,綰綰的傷疤是新傷口,但是如果是在夫人的身上,尼龍草對虛弱的人才有效果,所以這一刀如果是在夫人的身上,那就死定了。
幕後的人狠毒,心思也很細膩,“如果是艾克,那麼他真的是不簡單?!蹦苣米约旱哪赣H做賭注,如今秀也是深受尼龍草的毒害,這秀和阿雅如今下輩子如果還能活著那麼將會生不如死,不是誇張,而是事實,綰綰不用多想都知道依附尼龍草是什麼滋味,可以放棄一切,可以做一切事情而且,雖然綰綰生不如死,但是綰綰並不需要,那兩個女人,一輩子都離不開,甚是也不過十年壽命,到時候還是會更加痛苦,只能過看著自己一點點融化,一點點衰老。
“一定是艾克?!碧K穆卿都猜到了,“那個男人,真可怕?!?
蘇穆卿忍不住丟下這一句,眼底劃過驚悚,他不在乎他母親的命,拿著別人的生命給自己做墊腳石,這個男人真的是及盡惡毒的事情,“等下這事情我…”
“伯爵服用了尼龍草,他身上有很濃的氣味。”這是綰綰第一天來的時候就聞到了的但是這個自己沒什麼關係,所以她也不在乎,反正自己現在已經戒了,所以這東西不能對她造成什麼影響,“所以說了沒有用?!?
尼龍草只有輝夜纔有,所以如果幕後黑手是他,那麼,蘇穆卿忍不住低吼,“你這話是說!”可能是輝夜的手段?
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做?難道?“控制我?”
蘇穆卿反應過來,如果是輝夜,控制自己給自己安插人手不夠,這個男人竟然是想要自己完全聽命與他?
“不一定,他捨不得你。”徐牧天柔聲安慰,其實心裡也有幾個人選,艾克?輝夜?甚至是扶桑,伯爵?
“也許是我當著別人了?!碧K穆卿自嘲了一句,知道這事情還沒有完結,“或許是…”輝夜根本就害怕自己會違揹他?
“一切都無法下定論,但是我知道的是,這東西一定是在某人的手裡,而且,這一次他沒有成功,還會有下一次?!?
“想要知道是誰,很簡單。”突然,徐牧天開口,眉頭揚起道:“不如,來演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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