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花一洋進門之後,那穿著西裝卻尖嘴猴腮的男人連忙將房門關上,生怕花一洋待會又出什麼話來被別人聽見。零點看書
“幹什麼,怕別人聽見啊,聽見又怎麼樣,誰敢拿我怎麼樣?”花一洋一巴掌拍在那個瘦猴臉上,連珠似的罵道。
尖嘴猴腮的男人鼻樑上的眼鏡都被打飛了,臉上也浮現出五根鮮紅的手指印,但是他卻絲毫不敢妄動,甚至不敢露出一不滿,一個勁兒的頭哈腰:“花少得是,花少的誰,沒人敢拿您怎麼樣,沒人敢!”
花一洋重重的吸了口氣,瞪了這個男人一眼,隨即又轉過臉:“看什麼看,我問你們在看什麼?”
順著他們的目光望去才發現偌大的房間裡面已經有兩桌人端坐著了,有一桌是男人,有一桌是女人。
那一桌男人大約十個,個個身穿勁裝,肌肉高聳,兇氣畢現,一看都不是什麼好人。
那一桌女人同樣大約四人,個個身穿晚裝,性感嫵媚,濃妝豔抹,一看同樣不是什麼好人。
聽到花一洋的叱呵,這兩桌人都悄悄的低下了頭,無論是那些兇神惡煞的男人還是性感嫵媚的女人,看到花一洋發怒都沉默了下來,生怕觸及黴頭。
花一洋狠狠的掃了這些人一眼,低頭啐了一口:“不是吃飯嗎都低著頭幹嘛?給我擡起來!”
刷刷刷!
兩桌人齊齊擡起頭,一臉訕笑。
“很好笑嗎?”花一洋快步走來怒氣匆匆的拉開一張椅子橫刀立馬的就坐了下來:“你們在笑什麼呢?”
所有人臉上的笑容立馬收斂了,一本正經的望著花一洋。
嘭!
花一洋拍桌而起:“一個個都板著臉幹嘛,家裡死人了還是老婆跟別人跑了!”
兩桌人都被搞懵了,笑了不是,不笑也不是。當真是如坐鍼氈、坐立不安、手足無措。
“呼呼呼……”
花一洋重重的喘息著,眉頭都快擰出水來了,端起一杯紅∨∨∨∨,m.→.c△om酒一飲而盡,咬著牙惡狠狠的道:“媽的,怎麼心情這麼糟?”
“花少,那子現在就在下面。要不我們……”那穿著西裝尖嘴猴腮穿著西裝的男人心翼翼的道。
花一洋眼睛一亮:“對了,我剛纔在停車場還看見他們了,我怎麼忘記這茬了!”
其次這次之行的主要目的就是商量對策對付蕭毅,當然,還有消遣消遣,這不,這羣男人就是找來的打手,這羣女人當然就是找來玩樂了的。
動手之前怎麼著也得請人吃個飯以表心意。
這羣混混怎麼都沒有想到居然有一天會坐在頤和樓吃飯,而且是頤和樓的最高層。
這就是金字塔端啊!
所以當他們踏入這個房間的時候。就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完成這次的任務,因爲從這頓飯的手筆就能看出僱主絕對是一個非凡的人物。
花一洋心生戒備,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在這兒?”
“剛纔無意間看見他進門的”尖嘴猴腮的男人嘿嘿笑道。
花一洋這才放心的了頭,隨即那嘴角忽然掀起一絲笑容,轉臉望著那兩桌人:“剛纔對不住了,是本少失態了,吃好喝好,盡情的。有什麼就跟服務員講!”
到服務員的時候,花一洋忽然想起了什麼。轉臉問那尖嘴猴腮之人:“誒對了,怎麼一個服務員我都沒看見?”
“服務員都在服務室,桌子下面有呼叫鈕,有需要的時候按下呼叫鈕吩咐就行了”尖嘴猴腮的男人笑呵呵的解釋道。
花一洋挑了挑眉:“還有這種?”
“是的!”
尖嘴猴腮的男人了頭:“頤和樓之所以受盡那些富豪政客的青睞,除了檔次和菜品之外,就是因爲這一!”
“房間具有很強的隔音效果。而且房門如果不在裡面打開的話,從外面是絕對無法弄開的,這也就避免了有人偷聽的可能,整個包房乃至整棟樓都看不到一個服務員的原因也是因爲這個,華夏人的生意都是在飯桌上促成的。所以這飯桌也是泄密最多的場所之一,無論是商業機密還是政壇秘辛,頤和樓便是抓住這個一炮而紅,而且一紅就是十幾年,後來的模仿者也難以撼動和超越……”
“行了行了,回答我的問題就完了,扯這麼多沒用的幹嘛?”花一洋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尖嘴猴腮的男人低頭應“是”,不再多言。
“接下來我的話是給你們聽的,務必一字不差,認認真真的豎起耳朵給我聽明白了嗎?”花一洋轉臉望著那一桌身著精壯,流裡流氣的男人。
“明白!”那一桌男人應道。
他們響應的聲音很整齊,一都不雜亂,看上去訓練有素。
花一洋怔了幾秒。
尖嘴猴腮的男人笑著道:“花少,他們都是退伍的特種軍人,身手不凡,鐵骨錚錚!”
“原來如此!”花一洋恍然大悟,對著那尖嘴猴腮的男人道:“這次做得不錯,我還以爲你是從哪兒找來的混混呢!”
“謝花少誇獎”尖嘴猴腮的男人大聲道。
花一洋哼笑一聲,轉臉望著那一羣退伍特種兵:“先吃喝,等時間到了,我們就下去收拾一個人,不對,是兩個,不管了,反正你們只要看見是個男的就給我往死裡揍,除了給當場弄死,其餘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對了,還有,他們當中有個女的你們可得心喏,不能誤傷知道嗎?”
“瞭解!”這一桌人齊齊頭。
花一洋滿意一笑,隨即轉臉望向那一桌濃妝豔抹的女人:“事成之後,回到這裡,這裡的美女隨你們挑,一人一個,不夠咱再去找,只要事情辦得漂亮,就算一人十個也沒問題,而且他答應給你們的報酬老子照給!”到最後,花一洋指了指一旁頭哈腰的尖嘴猴腮的男人。
“謝花少!”一桌老爺們兒全都站了起來,聲音震天。
花一洋滿意的掀起嘴角,指了指空空如也的酒杯,那尖嘴猴腮的男人立即會意的端起紅酒往杯子裡添了一,花一洋端起酒杯站了起來:“來,咱們先幹一個!”
“好,乾杯”
兩桌人全都站了起來,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十分豪邁的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
花一洋重重的將酒杯放在桌上,雙眼微瞇,眼中露出冷冽的冷芒:“蕭毅,我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