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不怕死。”慕晨單手按住了一人的肩膀,輕嘆道:“說還是不說。”
後者一愣,對於慕晨的話還沒有想好答案,聲音有些吞吐:“我。。。我。。。。”
“太遲了。”下一刻,慕晨的面龐突然變得陰冷,掌心中傳出一股強(qiáng)大的能量,能夠告訴他這個答案的足有百人,慕晨並不在意對面的這人死去,而只想把他當(dāng)做一種震懾他人的工具。
強(qiáng)勁的力道直接輸進(jìn)了那人的體內(nèi),慕晨所發(fā)出的這能量豈是這普通人能夠招架的,當(dāng)即身體內(nèi)的血肉開始暴涌沸騰,慕晨則緩緩走開,看著那男子痛苦的模樣,說道:“若是不說,下場就和他一樣。”
話音一落,那男子突然發(fā)出了一聲慘烈的嘶叫,緊接著,他體內(nèi)彷彿有著一顆*,從裡至外突然爆裂開來,剛剛還完好的人如今卻已經(jīng)血肉橫飛,一股濃重的血霧頓時瀰漫在整個屋中,鮮血的腥味傳的到處都是。
碎爛的血肉和臟器支離破碎的四散在各地,整個人在這一瞬間被炸成了碎片,無論是手腳或是頭顱都早已不見,剩下的只是碎肉而已。
突如其來的場面這些普通人那受得了,其中幾人更是忍不住大口吐了出來,慕晨一笑,手指不斷搖擺,指著其中一人,冷聲道:“下一個,是你。”
那人身子一抖,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了從未有過的驚恐,本來他並不認(rèn)爲(wèi)死亡有多可怕,畢竟自己的死可以換來家人的安全,可剛剛慕晨所展示出的招式卻使他改變了原有的想法,死亡的恐懼緊緊壓在心頭,呻吟中都帶著顫抖:“我說。。。我什麼都說。”
這人的模樣並不出慕晨所料,就算是再堅強(qiáng)的人都會有一個恐懼的底線,更何況這些人都只是底層的小人物,沒見過什麼世面,想要從他們口中得到想知道的消息並不難。
“老爺在。。。老爺在城外的一處營寨中,因爲(wèi)有要事商討,所以今晚沒有回來居住。”那人連忙答道。
“要事?什麼要事?”慕晨接著問道。
那人隨即說道:“老爺做事從不會讓我們知曉,所以其餘的事情我一概不知。”
對於這人的話,慕晨倒是沒有什麼猜疑,他可不相信事到如今,這個人還有騙自己的膽量。
點了點頭後,慕晨徑直離開了這個屋子,然而就在所有人都暗自慶幸這個惡魔般的男人離開後,慕晨的身影突然頓住,打開門,頭也不回的說道:“放心,你們的老爺活不過明日。”
說著,慕晨表消逝在了這個平靜的夜空,很快就離開了巖玄國主城,巖玄國主城外的營寨並不多,以慕晨的速度,很快就找到了那下人所說的營寨,不過這裡夜晚的守衛(wèi)卻是異常清醒,手中提著武器來回巡視著。
這個營寨的規(guī)模很大,可以說是巖玄國在外的一支有力駐軍,雖然此處的士兵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不過對於慕晨來說卻根本不算什麼,慕晨以驚人的速度悄無聲息的走進(jìn)營寨,憑藉著出色的空間之力,很快就察覺到了自己所要尋找的目標(biāo)。
這個營寨中都是巖玄國的士兵,一隊隊巡邏的士兵對慕晨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脅,在沒有人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直接來到了一個帳篷外,不需要向裡看,慕晨便能夠察覺到裡面有兩個人在竊竊私語,說著什麼,然而慕晨所要擊殺的正是其中一人。
本來慕晨擊殺那人後便可以輕鬆離開,但卻覺得是有蹊蹺,就這樣貿(mào)然把所有叛亂的黨羽都?xì)⒌簦赡軙粝率颤N隱患。
在帳篷外,等待著一中隊伍離去後,慕晨打開帳篷,大搖大擺的走了進(jìn)去,看向二人,一笑道:“二位大人,不知你們在這裡談?wù)撌颤N呢,在下也想聽聽。”
只見這帳篷內(nèi)的二人一個穿著夜行衣,露著有些花白的鬍鬚正是慕晨所要尋找的那個大臣,而另一人則是這個營寨的將軍,身穿盔甲,倒有幾分不怒自威的模樣。
看到慕晨後,那將軍卻是一驚,當(dāng)即大喝道:“大膽,這裡豈是你能夠隨便進(jìn)的,來人,把這小子拉出去斬了。”
話音一落,只見四五名士兵突然衝了進(jìn)來,手中都拿著武器指向慕晨,慕晨哪會畏懼這些人,也不見其如何動作,幾名士兵突然都倒地不起。
本來將軍看到慕晨那張普通的臉後,還以爲(wèi)他只是個營寨中的士兵,可看到這倒地的幾名士兵後,不得不面色凝重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問道:“你究竟是誰?”
慕晨一笑:“和將軍你沒關(guān)係,我是來找這位大人的,今晚去了他家,可管家說他不在,這不就來了。”
聽到慕晨的話,將軍有些疑惑的看向了身邊的老者,問道:“你們認(rèn)識?”
後者當(dāng)然是搖了搖頭,由於顧忌慕晨的實力,說話也沒有太過強(qiáng)硬,當(dāng)即問道:“不知這位小兄弟找我所爲(wèi)何事?”
慕晨也不認(rèn)生,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說道:“沒什麼大事,只不過是要你的性命而已。”
此話一出,屋中的二人同時倒吸口氣,那將軍連忙拔出了腰身的鐵劍,把劍身架在了慕晨的脖子上,狠聲道:“你可知道這是哪,還敢在這放肆。”
慕晨則沒有一絲懼怕的模樣:“將軍,您這樣做不太好吧,我來和你沒半點關(guān)係,只是想要奪他性命而已。”
“小子,還敢胡言亂語!”聽到慕晨這話,那大臣當(dāng)即大怒,看著慕晨被將軍的利劍制住,突然從袖中拿出了一把匕首,直接刺嚮慕晨的胸口。
慕晨眼眉一挑,迎面衝來的老人身體如同撞到了什麼一般,突然倒地,在地上掙扎了片刻,雙眼很快便失去了生機(jī)。
那將軍又怎會猜不出是慕晨搞的鬼,手中利劍突然斬下,然而這鐵劍不但沒有傷到慕晨分毫,反而應(yīng)聲而斷,慕晨平淡的說道:“將軍這又是何必呢。”
當(dāng)鐵劍斷裂的那一刻,這將軍就已經(jīng)察覺到了慕晨那自己所無法超越的實力,聲音也隨之變的略顯恭敬,當(dāng)即說道:“不知先生到地是何人,不過來我大營殺人卻是有幾分過分了。
慕晨卻是大喝道:“深夜私自與朝中大臣在一起,我想這並不被允許吧。”
“可惡,在我的大營中可還輪不到你如此狂妄。”那將軍是巖玄國的大人物,如今被一個表面上看如此年輕的男子所喝,面子上怎麼說也有些過意不去,剛要叫人,慕晨卻是在同一瞬間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捂住了他的嘴巴,並悄聲道:“告訴我,你們二人究竟是什麼關(guān)係,爲(wèi)何深夜會在此相聚。?”
那將軍見慕晨出手,當(dāng)即也是大怒,畢竟這裡是他自己的地盤,伸手連忙握向?qū)Ψ轿孀∽约旱氖郑赡匠康氖秩缤ㄔ谀茄e的鋼鐵一樣,豈是他能夠移動的,慕晨的面色越加的冰冷,道:“你們在一起究竟在談?wù)撌颤N?”
不過即使這樣,那將軍依舊沒有屈服,揮起重拳就嚮慕晨打去,可慕晨卻先出手,一拳直打在那將軍的胸口,這力道對於慕晨來說根本沒什麼威力,可這位將軍卻連連叫苦,腹中一陣翻涌,覺得五臟六腑都快裂開了一般,不過身爲(wèi)大將,常年戰(zhàn)於沙場,這種劇痛之下,只是悶哼了一聲,雙目死死瞪著慕晨。